第十九章:新的任務(1 / 2)

張大富聽古董店老板這麼一說,雖然也知道人家是為了做成這單生意,但還是心動了。讓科曉琳在店裏等他,然後馬上就跑到古玩市場附近的鑒定中心請了一名資深古董專家過來辨別古董床的真偽。通過專家的一翻詳細地考察推敲後,最終確定此物確為明朝中期的古董床!聽到這個消息,張大富的嘴角馬上就笑得嘴角咧到了耳根後頭,但仍是裝出一副不滿意的樣子纏著古董店老板說要再壓低點價格。古董店的猥瑣老板似乎也特別的好說話,二話不說就把價格降到了2500元,說不能再低了,收來也就是這個價。這下張大富可就再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立馬從皮手包中掏出了25張“老毛”交給了猥瑣老板,接著抄起了手機就給自己公司新聘用的幾個應屆畢業生那了電話,讓他們過來幫忙抬床。他想,雖然說今天淘到了一件明朝古董,但也消費了2500元,這都是血汗錢啊。人工搬運費是如何都得省下來才行。兩個小時後,張大富的家中。“你們都給我小心放,要輕點!知道麼?這可是明朝的古董,要好幾十萬呢!要是碰壞了你們可是賠不起的!”張大富正在指手畫腳地指揮著幾個華發的年輕員工抬著剛從古玩市場買回來的明朝古床。一路上都是由他員工在搬上搬下的,張大富帶著一身肥肉全程監督也鬧得個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看到男人給自己買了一件心愛的東西,科曉琳那個開心啊,一路上都顯得特別的溫柔,一直挽著張大富的胳膊,小鳥依人地將頭輕靠在他的肩膀上。回放告一個段落……三天後,四世大廈19樓NB財產保險公司銀行保險部。陳唐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盯著高瑞的臉,眼都不帶眨一下的。高瑞無奈地搖搖頭然後打了個哈欠,滿臉倦意地說:“我說你小子怎麼地,還想從我臉上找到黃金不成?”陳唐辛被這麼一問,才把眼神從高瑞的臉上撤下,遞過一支香煙後,不好意思地說道:“兄弟,請恕我冒昧問一句,你和玲玲啥時候進展那麼快了?”“啊?”高瑞似乎沒有聽懂這話的意思,隻是點上了香煙。陳唐辛猥瑣地笑了笑,將嘴湊到高瑞耳邊,輕聲說道:“就算發展的快也不能夜夜‘嘿咻’啊,你看你搞得眼圈都發黑了。這樣下去估計不用多久你就要精盡人亡啦!你是學道的,這點精、氣、神的道理應該還是懂的吧?”“我了個擦擦!”這下高瑞可算是聽明白了,馬上賞了陳唐辛一個爆栗子,沒好氣地回應:“你以為我是晚上搞多了啊?我是被我家裏那兩個女人…不對!一個女人一個女鬼給搞瘋了,她們天天吵架,從白天吵到晚上,再從晚上吵到白天。我真的快崩潰了。”“原來是這樣啊!”摸了摸頭上的包,陳唐辛馬上笑著說:“這樣吧,我昨天晚上接到一個活兒,就不通過玲玲那裏了,你自己去處理一下吧。省的天天悶在家裏,煩躁!”說著,遞給了高瑞一張紙條。高瑞接過紙條看了看,說:“這次倒是不遠,就在師大附近啊!價位呢?”陳唐辛笑著說:“放心!都談好了,定金今天晚上我讓他打進你的賬戶,完事後你可以拿到全部費用,照老規矩讓玲玲把我那份劃給我就成了。”“OK!知道了!”高瑞把紙條往手包中一塞,起身便往公司門外走去。陳唐辛一把拉住他問道:“你這是去哪裏?”“回家睡覺?準備開工啊!”高瑞頭也不回繼續往公司門外走。“靠!”陳唐辛把煙頭熄滅在煙灰缸中,小聲嘟噥到:“再這樣遲早會被鄭姐給開咯!”在離高瑞所住的小區不遠處的一套民房中,一個中年男子正盤坐在房間內的床上打坐。在床上打坐的男子就是高瑞在武漢遇到的一元宗的宗主亦塵子。這時房門被推開,進來的人正是高瑞。話說亦塵子一心為了收高瑞為學徒,來了福州,高瑞無幫他在附近租了套民房,在亦塵子的軟磨硬泡下,不得不包他吃住。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和整理後,現在的亦塵子剪短了頭發,再也不是當初在武漢所見那個蓬頭垢麵的“犀利哥,看上去倒還頗有幾分男人的魅力。“快、快、快!快起來,讓我躺一會,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高瑞風風火火地進屋後,就把手包往床上一丟,就準備倒在床上睡一會。亦塵子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緩緩散功後,才不耐煩地對高瑞說道:“混元宗怎麼盡出你這樣的小子,一點禮貌都沒有!好歹我是你未來的學師,你進門連聲招呼都不打,還要霸占我的床!那我幹什麼去啊?”“你看看這個,新活!”並沒有理會亦塵子的不滿,高瑞隻顧從手包中拿出了陳唐辛給他的那張紙條,接著說:“活幹不好就沒有錢,沒錢就沒有辦法幫你交租了,你連床都快沒有了還唧唧歪歪地。”話還沒有說完,高瑞就打起了呼嚕,看來最近家裏被吳玲玲和魏婞鬧騰的確實太厲害了。“嘿!你個臭小子!”本來亦塵子聽了高瑞那麼說還真想把紙條丟他臉上,但是看到這小子疲憊地睡著了,臉上馬上露出了一絲絲無奈地笑容,自言自語道:“要是我以前收了你那麼個徒弟,估計早就被我逐出師門咯。”說著亦塵子拿起了那張字條看了起來,眉頭也逐漸深鎖。高瑞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都黑了。看看表,表麵顯示19:10。“哇,你都不叫我!”高瑞拍了拍睡得昏沉沉的腦袋,對身邊正在喝啤酒地亦塵子道。亦塵子笑著抿了口酒:“你不是說很疲憊嗎?那我怎麼好意思打攪你休息,而且你也沒說讓我喊你幾點起床啊。”高瑞點了點頭,搖搖晃晃地走到了餐桌了,隨便夾了幾口菜塞進嘴裏,胡亂嚼了一下,就搶過了亦塵子手中的啤酒瓶,不顧他心疼的眼神“咕嚕”一下灌了一大口,問:“紙條上的事情,你怎麼看?”亦塵子一把搶回了啤酒瓶,心疼地搖晃了一下,沒好氣地說:“不知道,這是你的事又不是我的事。”高瑞早就習慣了亦塵子的態度,白了他一眼,問道:“你看是魅?還是魍?”一邊問著,一邊又打算去拿他的啤酒。“滾!滾!滾!”亦塵子這下可發飆了,要他命可以,搶他的酒就沒門了,打掉高瑞伸過來的手,然後站起身子把高瑞連人帶包地丟出了門外,砰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了。在高瑞正想開罵的時候,門裏傳出了亦塵子的聲音:“你管它是什麼東西,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今天晚上你不要吵老子喝酒,早點回家受你的女人氣去吧。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