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鬼符很快被張向東給撕了個幹淨,一張都沒有留下。“你們不要以為被我們抓到隨便撒個什麼在抓鬼的謊就可以掩蓋你們的滔天罪行!我們可是受過國家嚴格訓練的警察,人民的公仆!隻要有我們在絕對不允許你們這樣的犯罪分子破壞社會的繁榮和安定!”他說著一邊將符紙揉成一團丟在了牆角,一邊繼續說道:“把他們押到車上去,拷起來!要知道,他們可是擁有強大生化武器的犯罪分子,千萬不能大意讓他們逃脫了!咦……你們怎麼還不動?”張向東示意兩名手下,將高瑞和亦塵子押回警車,可是兩名同事卻看著自己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臉色越來越難看?”張向東奇怪地問:“小李,小黃,你們怎麼了?”“頭,你的身後……”那名被喚作小李的警員,升起一隻發抖的手,指著張向東的背後。也許早有所感,張向東在回頭的一瞬間,也迅速彎下腰,也正是他做出的這一舉動,讓他躲過了致命的一擊!此時,他的身後一個麵目猙獰、頭上長角、隻有半個腦袋的家夥伸出大手,一掌向他的腦袋拍了過來,手掌指尖處都是鋒利的爪子!而剛才張向東向下貓身一躲正好避開了這麼一下,要不然估計腦袋都要開花了。連滾帶爬後,他退到了高瑞他們這裏,驚恐地說道:“這……這是什麼怪物!”原來就在剛才驅鬼符被張向東一把抓下的時候,在一旁的床魅瞅準了機會,馬上飛進了幹屍的身體。雖然這一切都被高瑞和亦塵子看在眼中,可是他們卻無力阻止。“不就是你自作聰明說的什麼生化人咯!”兩名年輕的警察早就嚇呆了,高瑞和亦塵子也趁機掙脫,對張向東滿臉鄙夷地說道。人在恐懼的時候潛意識總會做出一些自我保護的行為,警員小李和小黃也剛當值不久,哪裏曾見過這樣的怪物,嚇得當即掏出手槍對著怪物,“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們就開槍了!”而巨人當然不會被手槍所嚇倒,依舊揮舞著兩隻粗如小樹幹的手臂緩緩逼近。“砰砰砰!”連續的槍聲響起,隻是並沒有起到很好的效果,隻能讓巨人短暫的暫停,然後它依舊不痛不癢地緩緩逼近。“這可怎麼辦?”這下張向東和小李、小黃都急了,雖然他們是無神論者,不過事實放在眼前。加上之前聽高瑞說過他們是來抓鬼的,這下都隻能將求救目光投向他們。“唉,始終是年輕人,經驗太淺,見識太短了。”亦塵子被放開後,抖了抖身上的灰塵,擺了一個相當誇張的造型,宛如恢複了當年一宗之主的道骨仙風一般,說道。雖然高瑞在旁邊對他投來鄙夷的目光,他卻全然不見。在亦塵子擺完一個非常做作的造型後,從地上撿起了桃木錘,在幾個警員驚訝的目光中,幾個翻身,躍到巨人跟前,一錘子輪了過去。“砰!”的一聲響起,巨人中錘後再跌倒。“雙掌伏魔判凡塵,一劍除妖定乾坤!”他趁巨人跌倒,又馬上右手比作劍指狀,咬破舌尖,一口血噴在了自己的右手指上,然後對準了巨人的心髒猛的捅了進去。亦塵子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直接插進了巨人的心髒,就在這一瞬間,巨人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青色的霧氣,從傷口中猛然噴出。“高瑞!快!動手!”“明白!好厲害的童子血劍!”高瑞應了一聲,不顧繼續感歎剛才亦塵子那招的厲害,迅速撿起了剛才的搪瓷瓶子,接著打開桶包取出了一枚銅幣!將銅錢放到陽台上透進的月光一照,口中猛然念叨:“明光開啟引魂錢,孤魂野鬼縱在田,前世冤仇暫放下,歸引瓶中煉修緣!”口訣說完將銅錢按在了搪瓷瓶口,對準了巨人的心髒部位,大喝一聲,道:“收!”這時就看到高瑞手中的小搪瓷瓶子仿佛變成了一台微型抽油煙機,而從巨人傷口中噴出的青色霧氣,一滴不剩地都直接被它給收了進去!幾息時間已過,青色霧氣已無,高瑞猛的用一個小塞子將搪瓷小瓶蓋上,還在蓋上了貼上了一張符。“終於搞定了!”高瑞擦去頭上得汗珠,對亦塵子擺了一個“V”型的手勢!張向東等三個警察看著似乎搞定了,也從地上爬了起來。馬上回複了警察的派頭,“給我把這兩個道士給銬起來押到車上去!然後叫運屍車把這具屍體給我運回去!”“什麼?你們這算什麼?”高瑞氣的頭上冒煙,自己和亦塵子辛辛苦苦地搞定了床魅和幹屍,張向東卻翻臉就不認人了。“你算什麼人民的公仆!剛才你把符紙拿掉差點害死我們大家,還要靠我們人民解決。問題解決了你就開始翻臉不認人,你簡直是社會的害蟲!”不管高瑞怎麼叫罵,張向東似乎都沒有想理他,隻是和小李、小黃把他們押到了車上用手銬銬了起來。三天後,因為涉及的事件比較嚴重。高瑞和亦塵子已經被從分局轉送到了市局的看守所。而南應新天地這個事件也被警方控製戒嚴了起來。而為了方便看管,高瑞和亦塵子兩人被關在了市局看守所的同一間房間!亦塵子倒是無所謂,他在哪裏都流浪慣了,吃住的好壞完全不放在眼裏。可是高瑞卻不能忍受這樣的待遇,而且已經整整三天沒有回公司上班了,也不知道什麼情況?自己家裏吳玲玲怎麼樣了,會不會為自己擔心?這些問題都在他腦袋裏揮之不去。可是偏偏有沒有辦法,這裏不允許他們打電話,不允許他們保釋,除了每天有人準時送水送飯意外,基本上在這裏叫啊、喊啊甚至是唱搖滾樂都沒有人關他們倆。“張向東,你給我死出來,你要是再不出來,老子我弄兩隻小鬼今天陪你玩玩。”嘶聲裂肺地對著鐵牢門外嚎了一句,高瑞也放棄了,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下,對亦塵子說:“師伯,你怎麼可以那麼淡定,難道就不想衝出去抽那姓張的小子兩個耳光?”亦塵子聽聞緩緩地從打坐中睜開眼睛,道:“當然想啦,可惜現在我們出不去,也不知道什麼情況。還是既來之,則安之吧!”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哐當”一聲,看守所房間的鐵門被打開了,一個50多歲身著黑色西裝幹部摸樣的人和一個50多歲的警察摸樣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