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我之道,實不予魔道,實不予正道,止於人道”一青眉赤衫佯坐搖椅搖頭晃腦,似不管堂生知曉,似不管雲風解意.
“真我之道,實不予魔道,實......”堂下而坐是一群椅坐撐杆皆搖頭晃腦小書生,男女混做,其古靈精怪,其擠眉皺眼,皆逃不過青春蕩漾.
半刻間
“先生,學生有疑問,還請先生解意”後排脆聲尋來。
赤衫道人似覺醒,隨聲望去,映入眼簾的不過一秀眼膚嫩豆蔻年華的小女孩,截尺敲下堂桌,輕拿輕放,蒙聲並答.
“堂肆紀律第十二條,授課時間不予反駁,不予提問,不予解答,若要點下課即可自尋查詢,若肆意叨擾講師,受罰本堂課抄寫一萬遍。堂下書生可知?”
“學生自然知曉,隻不過受其困擾,不得已提問罷了”
“說吧”
“敢問先生,魔道是如何,正道又如何,人道又如何,其三點和真我之道又有何絆釁?”
“此言屬課題要點,堂下需知,眾眾生億萬豈止,貌不同,性不具,智不屈,如何能已他人助其辯解?修仙之道本修身養性,有誌者是必應,誌同智也。”說罷欲言還盡。
“不過,老道方曆盡一百四四載,看盡人世間滄桑,此方自有解意,貪乃魔坎,不貪不弑,不貪不賄,不貪不孽,過於貪嚼者便可稱之為魔也。”茶言半句端起。
“正道呢?”
“老道七七載時蒙受薑真人收留,如今對比過去便是正道”說罷感慨於長年累月積德總算洗淨過去肮髒汙點,難得會心一笑。
“人道呢?”
“嗯......人之道乃修性基礎,且孝且忠,過者愚忠蠢孝,未及不忠不孝,這便是人性便是人道,所以說止於人道。”
“既如此,是否正道便是愚忠才屬正道?真我是何解?”
“堂下群生切記,正道之所以為正道,乃世間凡夫俗子定義,非我等自稱,吾等隻不過奉行人道罷了”赤衫老道直起厲聲言斥,其剛正不阿令人汗顏。
“至於真我之道,堂下自......”其言半句,室外乎雷霆肆虐,籠罩上空陣法閃爍不定,搖晃莫若,此景象非敵攻不能導致。
仿若九天之上傳來浩蕩氣勢,刀鋒影刃席卷而來,陣罡一度變形,刹那間,世業聖地似處於風口浪尖之上。
“又來一個...”學堂濁眼老道虛聲.
“薑泰山,帝極尊者駕臨,還不速速跪迎”來人背身赤劍,手持長齒龍柄刃,眼若神雷,抬手間陣罡若蛋殼般似碎不敢碎,囂張跋扈。
山內群崖多方菱角皆因刃氣震蕩,無助的連綿衰落;飛鳥經不住狂風咆哮,幾欲墜降;低等妖獸胡衝亂轉。奇跡的是弟子的修養極其良善,仿佛習慣自然,不曾擾亂過......
長空萬裏,刀光影劍刹那消失,仿不曾出現,空間波紋其散開來,形具上蒼之手,從遠古迸裂至今襲來,隻輕輕一握,不曾出現,一切隨波回到原貌,聖地繁榮之象再起,人來人往...
“這便是真我之道,無聲無息,該來時蒼穹欲碎,該去時波瀾不驚,下課”回神過來的老道執截尺敲聲待定,心中不由暗淡,天壤之別.
堂室裏回到往日景象,成群結對或形單影隻,隻不過討論的不再是某某劍法升華,而是薑真人的境界許多.
聖地自授職開拓世間曆經歲月已無人知,茫茫眾生隻知人間最大不過贏李帝王,世間最強不過薑泰山,何來泰山一說,便是無人能曉薑姓真人到底存活歲月幾何,隻記得朦朦朧朧,王朝未起,天降聖地。
贏李江山據說圖層世間,果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王朝自詡壽與天齊至今未曾改朝換代,尊崇聖地為表,蒼穹下治理有方,繁榮度年增不勝,曆代人才濟濟運送聖地弟子不知雲雲。
世間有座八器峰,峰嶺形態各異,錯落有致,平常眼一看浩然八把兵器直插雲霄,紫金光四溢,隻不過今天突然多了一座,群峰比豔。暮然回首,世間再無八器峰.
九峰之上,雲巔處,時隱時現的空間錯落,星光代替了陽光折射,如夢如幻,然外景如此,內景確有俗世竹林,百尺千峰,懶散吸收異界陽光,好是滋味,外柔內剛,太陰太陽。
滿山香氣.竹林深處一酒家,無門匾亦無釀酒器,倒掛葫蘆垂懸於酒旗下,端的極是舒坦,細查尋味之下偶爾還能擠兌出來那麼一滴兩露,想來林中香氣由此而來。
酒家門外一諾大樹樁,周圍遍布九大蒲團,恍若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