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不帶這麼玩人的吧,難道要被陷害第二次?”
方無想到這裏,渾身一個激靈,立馬站起身衝了出去。山間的空氣這時因為下了一場小雨變得清新,明神。這一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先前的疲憊早已消失。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衫,方無回憶著先前李纖雨用過的手勢。手上也做著同樣的動作,不過並沒有什麼作用。
“恩?李姑娘。”
方無這時方才注意到地上躺著的李纖雨,頓時感覺不妙,疾步跑了過去。也顧不得其他,伸手攬住李纖雨脖頸,喚道。
“李姑娘,你怎麼了?”觸碰到李纖雨濕漉漉的衣服,方無便摸了摸李纖雨的額頭。
“可能是受了些許風寒。”方無攔腰將李纖雨抱起,隻聽李纖雨口中呢喃到:“爺爺,不要走······”
方無的心情也隨之變得沉重,說到底,這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到現在變得舉目無親,雖說老爺爺臨走前曾說自己是她唯一的親人,但這並不是事實。事實是自己隻是無意中走進這裏的一個外人而已。
想到這裏,方無神色不經有些暗淡,看著懷裏這個天仙般的女孩,若是自己與她隻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那不是太可惜了。
“哎,想這些幹嘛,還是趕緊想辦法給李姑娘治病吧。”本身就有些瘦弱的身體抱著李纖雨吃力的走回李纖雨的閨房將其放在了床上。
“幸好哥哥是個光明又正大的偽君子,啊不,君子。不然你可完蛋了。”說完將李纖雨用被褥蓋好,這才走出了房間。
“那老爺爺說茅草屋裏麵有有趣的東西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可以治療李姑娘的風寒。”
茅屋建立在小院南麵,麵積並不大,不是很引人注目。
“若不是知道這裏麵有些什麼,可能隻會簡單的認為這是一間茅房吧。”
方無走到茅屋門口環繞了一圈,並沒有找到門。這讓方無感到不解,沒有門,那怎麼進。
正當方無對著這無門茅屋苦惱時,地上的一圈藤條引起了他的注意。
藤條的顏色嫩綠,不過卻好似是有人故意擺放,形成了一種極為特殊的行走路線,也可以說是一種步法。
方無按照這奇異藤條所表現出的步法剛邁出兩步,便摔倒在地。
“難道這是進門必須要的嗎?直接進去不就可以了,搞這麼麻煩。”走到茅屋邊,方無將手放到茅草上,想要用手把他掀起來然後鑽進去。不料這茅屋卻紋絲不動,本應很輕的茅草,此時卻仿佛有千斤重。
“看來還是要去學走路啊。”方無一陣無語,
再次來到藤條邊,方無盯著這“入門功法”,心裏不禁暗暗叫苦。剛剛他可是嚐試了這東西的難度。腳步隨著這副藤圖移動,跌跌撞撞的勉強走了一遍。但那茅屋還是不見動靜,方無不由得鬱悶的坐在地上。但想起李纖雨現在還臥病在床,方無立刻又從地上爬了起來。
再看那副藤圖時,已經找不到一絲痕跡。
“這下怎麼辦,我是一點辦法都沒了。”自小生活在幕府,怎麼說也是過的少爺日子,雖然寄人籬下,但也沒受什麼委屈。生病自有人去請大夫,抓藥自由下人去辦。哪知道風寒要怎麼治療啊。
“天地之道,捭闔者,以變動陰陽,四時開閉,以化萬物。縱橫反出,反覆反忤,必由此矣。捭闔者,道之大化,說之變也,必豫審其變化······”
方無一頓,腦袋中突然出現這樣一段文字,而這些文字顯然不是那麼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