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年輕男子並排走進“豐建。”

“嗬嗬,這名起的啊,有個性!我喜歡。”沈正卓看著牌上的名稱說道。

“是挺有意思的。”鄭啟也笑道。

“誰起的,嗯,還真想和他見見呢?”

“豐建,成立於五年前,由陳豐一手建立的,成立之初公司隻有十人,都是陳豐的同學,不過確實是一批將才啊,短短五年時間從單一的室內發展到室外,園林,橋梁等大型建築,成為規模這麼大的大公司,可想而知其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可小覷啊。不過該人行事作風和人迥異,堪稱怪人。”南昃緩緩道出。

“哎,我記得小美說過,我還真的挺好奇的。”

“好了,走吧。”

陳溢美埋頭畫著圖紙,忽然聽到“小美。”有點耳熟,不過應該不是公司裏的人在叫她。她抬起頭來,看到三個男人正盯著她,嚇了一跳。

“你,你們……”沈正卓和南昃她人是,不過另一個就沒見過了。

“怎麼這麼快就把哥哥忘了啊,哎呀,好傷心哦。”沈正卓做出一副受傷的摸樣。

“沈大哥,是你們啊,嗬嗬,不好意思,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你們來這裏幹什麼?”

南昃示意沈正卓開口,“那個,我們是來找你師父的。”

“夢姐?”

“她在嗎?”南昃急急的問道。

陳溢美狐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們怎麼上這來找夢姐?她不是辭職回家了嗎?”

“辭職回家?”三個男人異口同聲道。

“什麼時候的事?”南昃急忙問道。

“昨天啊,是文燕姐說的,辭呈也是她幫她遞的。這幾天我學校有事不在公司,所以也不太清楚,喂!你是夢姐的丈夫,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我的確不知道,實際上我找她好幾天了。”

“什麼?”辦公室裏發出一聲尖叫。

“你們在這幹什麼?”王文燕一走進辦公室就看到沈正卓和南昃圍著陳溢美。

“啊,文燕姐來的正好,夢姐失蹤了。”一見王文燕,陳溢美就叫道。

“失蹤?”王文燕目光少過四人,然後停在南昃身上“失蹤怎麼不去找啊?跑著來幹嘛來了?”

“我已經找她幾天了,都沒找到,聽說辭呈是你幫她遞的,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南昃抓著王文燕的手說道。

“嗬,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王文燕對南昃的話嗤之以鼻“怎麼不好好享受新婚,跑這來找下堂妻幹什麼?”不滿火大雙手叉腰做潑婦罵街的茶壺狀。

“新婚?下堂妻?”陳溢美瞪大眼睛,這到底怎麼回事?她怔住,沒聽明白。

“你怎麼知道的?”南昃狐疑的看著她。

“喲,害怕人知道啊。”她強壓下內心的怒火道。“是來找小夢商量離婚的事嗎?如果是的話,我勸了不用商量了。”

“什麼意思?”他強壓下內心的忐忑,艱難地開口,聲音低啞到不行。

“什麼意思?你該不會以為小夢要纏著你不放吧,放心吧。”王文燕走到自己的辦公桌旁,拎起包包,拿出一份文件又走了回來,遞給南昃“呐,給你,既然你來了也省的我再跑一趟。拿去吧。”

南昃,看著已婚協議四個字,遲遲沒有接,眼神一黯,心裏沉痛了起來。

“她人呢?”

“東西在這了,你還找她幹嘛。”

“你一定知道她在哪,對不對?”

“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

南昃張口結舌。

“文燕,怎麼了,這是?”聞聲而來的小米疑惑的看著南昃和王文燕。

南昃抓著王文燕的手“你快說,她在哪,在哪?”

“文燕?”小米見到南昃這副摸樣,小聲的詢問著王文燕。

“哼。”王文燕瞥過臉去,就是不理會。

“哎,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每次都這樣?你知不知道,南昃找夢飛和孩子都快急死了,你倒好……”

王文燕瞪了沈正卓一眼“我就不說,你能把我怎麼著?”

“你……”沈正卓啞口無言。

“這位小姐,如果你真的知道夢飛的下落,還是告訴我們吧,我想其中一定會有什麼誤會,隻有找到她才能了解真相。或者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也可以告訴我們,好讓我們把誤會解釋清楚。”鄭啟也好聲勸說道。

“誤會!都穿上婚紗穿上禮服舉行婚禮了還誤會,你當別人是瞎子還傻子?南昃,你欺人太甚了吧,夢飛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合法妻子,你既然連婚都還沒離就急著舉行婚禮了,這麼亟不可待啊?”王文燕冷嘲熱諷道。

“不,不是的,我沒有……”

“沒有?沒有什麼,沒有把夢飛和孩子當回事是吧。”南昃正想解釋,卻又被王文燕打斷了。

“王小姐,南昃說的是他並沒有和別人舉行婚禮,你聽完再說話,好不好?”鄭啟看到自己的好友這樣被人訓斥,忍不住開口幫他說話。

“就是,事情都沒搞清楚就在這裏亂叫。”沈正卓也在一旁附和道。

“你,閉嘴。”王文燕惡狠狠的讓他閉嘴,拉了把椅子坐下指著南昃說“好,我今天就坐在這裏看你怎麼解釋。”

陳豐笑嘻嘻的走進來,看到這番情景,問道“喲,好熱鬧啊,有什麼好玩的事情,大家一起啊,怎麼也不叫我?”陳溢美白了他一眼,就知道玩。

“咦?這三位是?”

“哥,他們是來找夢姐的。”陳溢美在他耳邊小聲嘀咕道。

“夢兒?”陳豐嘀咕道,南昃聽到眉頭一皺。

“不知幾位和夢兒是什麼關係?”

“我是她丈夫。”

“你來幹什麼?”一改先前的嘻哈,陳豐冷冷的問到。

“你又是誰?”感受到來自對方的敵意,他是誰,和夢飛到底是什麼關係?還叫的那麼親密?

陳豐也拉過一張椅子,在王文燕邊上坐下,抱著雙臂,看著南昃,緩緩道“我是這的老大。”

“老大?”

“你是陳豐。”鄭啟道。

兩派人開始了拉鋸戰,一派以陳豐為首的一方,一派是以南昃為首的一方,顯然,陳豐在人數上占絕對優勢。

“你就是那個害的我的夢兒離開豐建的魁首?”陳豐盯著南昃問道。

“請你注意措辭,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夢兒。”南昃強調道,他就是在乎陳豐對夢飛的稱呼,特別是我的這兩個字。

“哦?”陳豐饒有興趣的看著南昃,心裏嘀咕道,好像不像王文燕描述的那樣啊。以他的經驗看來這裏麵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