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啃石頭的心情都有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李媛,你下午還有事嗎?”
“沒有啊···”
“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打台球?”
“你真的可以嗎?”我完全一副快崩潰的樣子,以後不能聽別人亂說故事了,差距也太大了。
“你看,我可以啊。”他說著做了一個打台球的動作,“我還能玩電腦呢。”他肩膀完全動不了,但空擺架子的樣子好像還真的可以耶。
女生和男生真的是兩種生物,這群怪胎腦子裏想什麼?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程昊是一個像幽靈一樣的家夥,不知道從哪裏就會蹦出來。說兩句無可厚非的話,然後再消失。這種模式一直持續到高中畢業,可還不是完結,而是待續未完···
“看到你就死心了吧?”
“就當我是去醫院旅遊了。”
“很會自我安慰嘛···”
“那是···”
通常他不會誇獎我,但即使不好聽的話,我也要把那當做最真誠的讚美,自欺欺人了吧!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認認真真談一場戀愛?”他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問我一句,呼···好難回答的問題啊···
“要不等高考結束?”
“就這麼定了···”他永遠都這樣,不溫不火,是愛情嗎?是早已養成的習慣,2012年很明確的給出答案,可當時糾結了很久很久。但想著還有兩年多才高考,感情這東西可以慢慢培養吧?
我的每個周末都是在補習數學中度過,李媛上輩子的仇人是發明數學的老祖宗,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高中的數學和初中都不是一個檔次。拿什麼來拯救你,我的數學?
補習是苦悶的,不會解答是要命的,我在油鍋裏煎熬了一個上午,終於灰頭土臉的出鍋了。
過馬路的時候打給顧玲娜,這姐妹睡的比豬還死,我隻好悻悻的打給程昊。
“我還是征服不了數學,恩,現在正過馬路呢。”
“認真看路,小心點···”
“哎喲···我又不傻。喏···我過來了。”
我一邊抱怨題有多難,一邊忍受太陽的炙熱,是啊···大中午各家各戶都回家吃飯了,隻有可憐的學生,周末也要背著大書包四處亂竄。那場景,想想就心酸。
“我說程昊···啊···”
無良的小偷偷走了路邊方方的井蓋欄,居民沒有理會,依然把汙水垃圾什麼倒進去。我是在埋下伏筆,大爺的,不是我一條腿進去了,我寫這些有的沒的有意思嗎?
當我把腿抽出來的時候,真的欲哭無淚啊···這股味道隻比化糞池好一點點,好死不死的我還穿了白色的休閑褲,腦殘。
偵察了一下,確定身邊沒人,剛準備撒丫子狂奔回家。就看見一個老奶奶提著菜籃子十分不解的瞅著我的褲子,幾秒後,很果斷的繞道而行了。
慈祥的老奶奶隻存在在小說裏,別指望會有天使來救你。我瞟了一眼陷入黑屏的手機,直接跑回了家。以最快的速度,換下褲子和鞋子,裝進塑料袋裏。不要問我是怎麼想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本能反應。
即使這樣,日子也沒有好過,下班回家的老媽察覺到空氣中腐臭與空氣清新劑混合的味道。以及早早睡覺,更顯詭異的我。
“李媛,你掉廁所裏了是不是?”
我弱弱的回了一句“不是,是下水道。”
都怪他們,一直說注意安全,小心點過馬路。馬路是過來了,可路邊還暗藏殺機。夏天的尾巴,在很多人提示警告下,我成功的被下套,從此那條路成了李媛的傷心地。
出車禍的同學,還有神經大條的我,老媽和程昊的叮嚀。該不會一切都是設計好的吧?好戲還在後頭呢?如果我開始的時候提過高中不著調的男友,或許他按捺不住,該出場了···
啊···簡單的事情會變複雜,複雜的事情會變簡單。我們好像早就安排好了劇情,越反抗劇情越是這樣安排。
如果我那時候預言到我未來會和高數結緣,我就不會那麼多牢騷和抱怨了。線性代數,高數,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們多少?我還給你還不行嗎?你們就是在我原本不精彩的人生上又加黑了一筆,怨念。
“張成浩,是不是該分手了?”我在臨睡前沒大腦的發給現任男友一條信息,然後又把自己推到了懸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