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商業街向前走著,我將瑤瑤留下的那張紙條裝進了口袋裏,不知道是哪家店播放著《經過》這首歌,聽著心裏頗為傷感。
就像這首歌裏麵唱的那樣“如果這生命如同一段旅程,總要走過後才完整,誰不曾懷疑過,相信過,等待過,離開過,有過都值得;多幸運有你為伴的每個挫折,流過眼淚又如何,我想象的未來和永遠是有你一起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那麼傷感,或許麵對感情,再堅強的男人隻要真愛了,就難以走出。我深深地吸了口煙到肺裏,想著這一路走來的日子,有過榮耀、有過狂喜、甚至連那麼一點僅存的幸福都會感到心如刀絞。
我將煙蒂扔到路邊的垃圾桶,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我必須要站起來,我必須奪回那些我家庭失去的東西。
走到路邊,我看了看對麵的藝術學院,我淡然一笑,揮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到聯合大學!”
“好嘞!放首音樂給你聽啊!”司機師傅樂嗬嗬的打來了音樂電台,DJ舞曲聽著很興奮。司機師傅轉過頭看了看我“怎麼樣,這可是我新裝的播放器,帶重低音的喇叭,刺激吧!”
我笑著點了點頭“不錯,音質挺好的!”
心情豁然開朗,“有過有緣,期待再見!”我閉著眼睛靠在後座上,盡量的讓自己不再去想這些事情,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好好的學習,然後將之前打算搞下去的散打協會創辦下來,管他吳明水和錢楓如囂張,這都不算個事,我都奉陪到底。
到了聯合大學,我付了車費朝著學校門口走去,那個門衛站在門口站著,目光來回的看著進進出出的美女學生,看那個色樣,就像是饑渴幾十年了一樣,眼神猥瑣不說,哈喇子都快流出了來了。
我從他身邊稍微一停,然後揚起嘴角笑了笑看著他,“看門累不累啊?”說完我就朝著學校裏麵走去,身後傳來這個門衛亂七八糟的髒話,我輕笑了一聲,伸出中指朝著身後指去“哼,老子總有一天治治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
我哼著小歌,伴隨著學校早晨播放的音樂,自由的邁著各種步子朝著宿舍走去,身旁走過的漂亮女生,停住步子朝我指指點點的笑著,我朝著她們回了一個笑臉,這就是我,什麼事都算個事,一切努力爭取。
走進男生宿舍,小跑著進了宿舍,“我回來了!”我大聲的喊著,唐猛應該是去學習了,天慶和熊帥還躺在床上呼呼的大睡著。
看著熊帥頭上還包著紗布,想放過他,但是想了想還是要整一整這個家夥,我走到天慶的床邊,拿起天慶的穿過的襪子,走到熊帥的床邊,悄悄的放在他的嘴上,熊帥的呼嚕聲一下子就停了下來。我趕緊躲到靠門的地方,我看著熊帥猛的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他看了看陽台,然後看著天慶,“傻逼慶,你個狗日的,我和你沒玩”說著就朝著天慶床上蹦了過去,“起來,別給我裝了,敢用襪子整我,我要爆你菊花!”
“啊!”天慶大叫一聲就醒了,然後掙紮著從床上跑下來,一隻手捂著屁股,另一隻手指著熊帥說道“你三炮嗎,我沒動你沒惹你,你再弄我我真的和你急了啊!”
我站在門口哈哈笑起來,看著天慶發現了我,我故裝剛回來忍住笑,“我回來了!”
天慶稀裏糊塗的撓了撓頭發,看著我“你剛回來?”
我兩手一攤,看著熊帥,“是啊,我剛進門就看見你捂著屁股,熊帥你怎麼跑到天慶的床上了?你們今天怎麼不睡懶覺啊!”
熊帥從天慶的床上下來,坐回自己的床上,指著天慶罵道“這個逼孩子,把襪子放到我嘴裏,然後裝睡,還以為我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