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牙,伸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襠部,學著星哥的那招,將這個小子掀進了垃圾桶。我喘著氣看著他在裏麵掙紮著,血從我的胳膊上緩緩的順著指尖流了下來。我咬著牙忍著痛,看著另外那個小子從地上爬起來就向前跑去。我沒有去追他,圍觀的人有人報了警。安寧走過來驚慌的看著我,“晨,你受傷了,快走吧!”
我看了一眼胳膊上的傷口,二指寬的一個口子不斷的往外流著血。安寧拉著我從圍觀的人群中衝了出去,“讓一讓,麻煩讓一下!”
聽著人群中有人提到了我的名字,我回頭看了一眼,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朝我笑了笑,然後對身邊的幾個朋友說道:“抓住那兩個流氓,別讓他們跑了!”
看到這場景,其他人都看著我,這是讓我最為吃驚的一件事情,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我和安寧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在路邊強行攔了一輛出租車,經過安寧的一番解釋,司機最後同意拉我們去醫院。這個時候的安寧讓我看到的是無微不至的一麵,和之前大大咧咧的她完全不是一個人,她幫我按住傷口處,然後伸手從包裏拿出一包紙巾,貼在傷口上,雙手給我按著。
“疼嗎?”安寧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焦急的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沒事!現在心情感覺好多了!”
“對不起!都怪我讓你生氣了,不然也不會……”
我伸手捂住安寧的小嘴,對她笑道:“不怪你!我是心情不好!”
我看著沉默的安寧,臉上悶悶不樂.。但是我明白了一件事情,方瘸子說的沒錯,心裏怎麼想的就要怎麼做,男人必須要有做事情的野心和狠心。這個社會上我隻相信一個人,那就是我自己!隻有我才真正的關心自己的事情,什麼此仇不報非君子?什麼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什麼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還有人們常說的,這都不是事,是事就一陣?都是他媽的扯淡。哥再也不那麼想了,我要做一個不記恨不記仇的人,有仇當場就報;也不要留著所謂的青山材草,再等下去哥就成了幹枯的老頭子;所以,有事都不叫事,有事立馬解決!
到了醫院,安寧給我掛了號,跟著醫生到了包紮室。突然覺得腹部下麵一陣刺痛,我無奈的歎了口氣,今天這是怎麼了,挨了兩刀了!我他媽的這是上輩子欠誰的?
包好了傷口,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天慶打了一個電話,這小子接了電話就哈哈的笑起來,“晨哥!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我和唐猛一會就出院了!咱哥幾個好好的喝點?”
“喝你頭啊,呆在病房裏別動,我就在醫院裏,馬上去找你!”
聽見天慶在電話那邊又叫了我一聲,我就將手機掛了。包紮好了傷口,我掀起襯衫,指著傷口處對醫生說道:“醫生,幫個忙,給我換一下紗布吧,謝謝!”
醫生和安寧都愣住了,特別是那個醫生,他看了我一眼,試探著問道:“什麼傷?”
“刀傷!”我坦白的說道。
醫生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沒問題,你等一下!”
看著這位醫生拿著紗布和藥水走了過來放在了我旁邊的托盤中,她輕輕地幫我揭開紗布,看著她愣了一下,我問她,“醫生,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馬上就好!”
她拿著消毒棉球輕輕地在我傷口上擦了擦,刺痛感很強烈。我緊緊地握著拳頭咬著牙,安寧伸手和我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