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越,這次你是真身了吧。”李飛一步一步逼近雷越。
雷越緩緩的拔出插在左肩的唐刀,右手持刀而立,站直了身子,冷傲的說道“不錯,我就是雷越。”言語之中沒有絲毫畏懼。
“那你可以去死了。”李飛猛地揮起手中的唐刀,沒有一絲停頓,朝著雷越的脖子砍去。
“我死了,你永遠不知道是誰把你送進監獄的!”自知不敵李飛的雷越放棄了抵抗,平淡的說了這句話。
然而這句話的威力遠遠超出了眾人的想象,李飛的唐刀硬生生的停在了雷越的脖子前,沒有再向前一寸。
“你說什麼?”震驚片刻,李飛咬著牙,惡狠狠的問道,此時的他已經被無邊的怒氣衝昏了頭腦。
“知道你為什麼會進入閘北監獄嗎?幕後黑手的消息我知道!”雷越被李飛的刀架在脖子上,隻要李飛的刀刃再向前一厘米就可以了解了雷越的性命,但雷越卻絲毫不懼,在如此的劣勢之下仿佛仍然再掌控大局一般。
“說!”李飛額頭已經青筋暴起。
“說了我還有命嗎?”雷越嘴角閃過一絲嘲笑。
“飛哥,這裏不能久留。”鬼麵看著情緒失控的李飛,出言提醒道。
“砰!”李飛右腳猛地踢向雷越的左膝蓋。
“哢嚓!”骨裂的聲音響起,雷越吃痛,兩腿直直的跪了下去。
“噗!”就在雷越跪下的一瞬間,李飛一個側身,手中唐刀寒芒連閃,瞬間挑斷了雷越的手腳筋脈,由於刀法速度極快,在十幾秒之後雷越才感到疼痛,慘叫出聲“啊!李飛,我操你媽!”
沒有理會叫罵的雷越,李飛衝著鬼麵說道“壓車上,回去交給鬼醫,我要他一個字不落的全部給我說出來。”氣憤的李飛一揮手,和鬼麵等人上了車,而死士們則壓著雷越緊隨著鬼麵也上了車。
車上雷越一言不發陰冷的看著坐在對麵的李飛,而李飛一抬頭撞上了雷越的眼神,怒氣直衝腦門。
李飛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拉過被捆著的雷越,一腳將他踹翻,右腳踩著他的後背,右手拿著唐刀。
“操你媽,李飛你想幹什麼?”雷越感到一陣不安,這李飛的心狠手辣自己是有耳聞的。
“不幹什麼,斷了你的手筋腳筋,你到了醫院應該還能接上,那麼這樣呢?”說著李飛臉上一陣獰笑,手中長刀猛地插入雷越的右腳的腳踝處,然後左手死死的按住他的右腳腳踝,右手的唐刀猛地從雷越的腳踝劃到大腿根部。
“啊!操!李飛你他媽的不得好死!”劇痛讓雷越幾乎昏死過去,口中不斷的咆哮著。
“讓他安靜點!”雖然雷越一直在慘叫,李飛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聽到李飛這麼說,一命死士迅速的飛起一腳,踢在了雷越頭上,“砰!”重擊之下雷越昏死過去。
李飛雙手迅速的從雷越右腿的傷口中找到雷越的腳筋,直接從大腿根部將腳筋斬斷,然後又用同樣的方式斬斷了左腿的腳筋,兩根二十多厘米長的腳筋被李飛捏在手上。
“操,別讓他失血過多死了,給他把傷口縫上,做一下止血處理。”李飛把玩著手中的腳筋,說道。
兩名死士拿出隨身帶的醫療包,拿出針線,就像縫衣服一樣,給雷越的兩條腿封了起來。
“飛哥,這止血怎麼辦,紗布止血根本不行。”一個死士抬頭問道。
“那就用野戰隊最原始的止血方式。”開車的鬼麵轉過頭說道。
死士點了點頭,朝著李飛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可以!”李飛獰笑著,他太明白這最原始的止血方式會給雷越帶來多大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