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局勢很緊張,就連李飛的額頭上都滲出了汗珠,這狙擊手給人的壓迫感太強了,而且從李飛的經驗判斷,這狙擊手一定是個高手。
“香菱!”李飛在報亭後麵喊道。
聽到李飛喊自己,香菱身子一震,愣愣的回答道“什麼事?”
“你有沒有鏡子,把你的化妝鏡給我。”李飛高聲道。
“有,有,有。”香菱快速的回答道,右手一掏口袋,翻出一個精致的化妝鏡,順手給李飛扔過去,仍的很準,正巧掉在李飛腳下,化妝鏡被塑料的外殼包裹著,落地發出“哢吧”的清脆聲響,裏麵的鏡片完好無損。
李飛剛剛彎腰撿起那鏡片,一發子彈便怒射而來,子彈貼著李飛的手臂飛過,死死的打在了地上。
李飛驚險的撿起鏡子之後,又讓耗子扔來一把唐刀,把鏡子插在唐刀之上,緩緩的伸出去,借助鏡子的反射終於看清了狙擊手的位置。
“嘭!”
一聲響過,李飛唐刀上的鏡片被一發子彈打的粉碎。
這時李飛衝著屠夫喊道“屠夫,你的人離這裏最近,讓你的人去一裏地外的皇朝酒店樓頂,去把那狙擊手幹掉!”
聽到李飛這麼說,屠夫連忙拿起手機,打通了手下的電話,吆喝著讓手下小弟去皇朝酒店樓頂。
而就在屠夫打完這一通電話之後,酒店樓頂的狙擊手迅速的收拾槍械,就像有先見之明一樣,快速的撤離了大樓。
等到屠夫的小弟趕到的時候,這裏就隻剩下幾枚空彈殼,和一張狙擊手專用的毯子。
“老大,這裏沒有狙擊手!”屠夫接通了電話,小弟說著。
“好,知道了。”屠夫掛斷了電話,一個箭步衝出陰影,這個動作嚇了耗子一跳,想要伸手攔住他,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屠夫小心翼翼的站在大街上,並沒有什麼異常,這才宣告解除危機,耗子和屠夫兩人扶著蒼狼,香菱緊跟在身後,李飛走到一個黑色轎車旁,一記肘擊砸碎了駕駛位置上的車窗玻璃,熟練的將車打著,帶著幾人飛快的朝著別墅駛去。
車上,檢查完蒼狼的傷勢之後,耗子衝著李飛說道“飛哥,沒想到你還是個偷車的行家啊。”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看看蒼狼傷得怎麼樣?”李飛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屠夫嗬嗬一笑說道“放心吧飛哥,這頭老狼就是失血有點多,不礙事的。”
聽到屠夫這麼說,李飛就放心了,側過頭看了看香菱,此時她正兩眼呆滯的看著前方。
李飛搖了搖頭,看這姑娘身世挺可憐的,當即動了收留她的念頭。
就這樣,幾人來到別墅,找到鬼醫,安置好蒼狼之後,幾人來到別墅的客廳裏,李筱雨和王蘇紅看了看香菱都是皺了皺眉頭,由於女人天生的敵意,兩人對這個陌生的小姑娘都沒有多少好感。
在李飛介紹完香菱的身世之後,兩人對她的態度依然沒有多大改觀。
一旁的傅可欣看出來氣氛不對,連忙說道“這樣吧飛哥,讓她到公司裏幫忙吧。”
一聽可欣這麼說,李飛當即點頭表示同意,這樣,傅可欣帶著香菱離開了別墅。
“飛哥,這件事你怎麼看?”香菱走後,耗子開口問道。
“哪件事?香菱嗎?”李飛問道。
“不是她,是那個歐陽誌的弟弟,還有救走他的神秘人以及酒店天台上的狙擊手。”耗子說道。
聽到耗子發問,李飛緩緩坐下身子,點燃一根煙,慢慢的說分析道“這歐陽誌的弟弟來暗中偷襲咱們應該是預謀已久的事情了,當初斬殺歐陽誌沒有斬草除根就是個失誤,現在說這個太遲了,根據剛才的戰況來分析,那個救走歐陽誌弟弟的神秘人應該事先不是跟他一夥的,應該是後來才發現他,將他救走的,而天台上的狙擊手,很明顯是那神秘人安排的。”
聽完之後,耗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而屠夫則是吃著蘋果看著電視,壓根就沒聽他們兩人在說什麼,這些定計劃,分析敵情的事情從來跟他就沒關係,你讓他殺人可以,讓他動腦子比殺了他還難。
“飛哥,我隱約覺著有那麼幾股勢力暗中窺視著咱們。”耗子說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王蘇紅接話道。
聽到王蘇紅也這麼說,李飛轉身問道“說說,為什麼你也有這種感覺?”
王蘇紅走過去坐在李飛身旁說道“前幾天我跟筱雨一起去超市買菜,突然感覺有殺氣,但是等我轉身看,卻沒發現人,我以為是我感覺錯了,可是就在昨天,我自己單獨又去了一趟超市,又感覺到了殺氣,這絕對不是巧合,我感覺有人盯上咱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