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受虐(1 / 2)

阮郎仍就坐在的李飛的對麵,笑著說道“李飛,你知道嗎?我是很喜歡看表演的,特別是血腥表演,真人秀。”

說著阮郎衝著手下吹了個口哨,接著說道“來,看看咱們蝮蛇會裏的戰將能不能在接下來的節目裏有出色的表現。”

隨後阮郎又看了看李飛說道“誰先說,誰就可以安心的死,我會給他個痛快的。”

說著,鬼麵便被剝光了衣服,綁在李飛身旁不遠處的一個鐵架上,阮郎的手下端著一盆開水走了進來,路過李飛麵前的時候,還衝他笑了笑,那人將滾燙的開水往鬼麵身上澆了好幾遍,然後從盆裏拿出一個巨大的鐵刷子,開始在鬼麵身上刷洗起來,沒兩下,李飛便看到鬼麵蒼白的肌膚開始紅腫充血,這時候的鬼麵一邊掙紮一邊慘叫,拚命發泄自己的恐懼。

各人有各人應對拷問轉移痛苦的方法,有人咬牙,有人慘叫,各有各的風格,鬼麵雖然一直咆哮著慘叫,但始終沒有說一個字。

這時,李飛這邊一個老頭提著一卷鋼絲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正在拿著鐵刷子‘伺候’鬼麵的家夥一眼,轉頭對李飛說道“知道嗎?那家夥竟然跟我打賭,說用鐵刷子一定能讓那個家夥先招供,真是奇怪的招數,費時費力,有什麼用?”

李飛激靈打了個冷戰,這鐵刷子和淩遲有什麼區別?不一樣到時候皮肉盡,露白骨?

古代就有這種刑罰,唐朝時期,武三思就用過這種刑罰,用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的抓梳下來,直至肉盡漏骨,最終咽氣。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後,早就氣絕身亡了。

看到李飛臉上飄過一絲恐懼,那老頭趴到李飛耳邊說道“沒關係,他們玩他們的,咱們玩咱們的,我可不用鐵刷子。”說完,拿出膠帶貼在了李飛嘴上,表麵上是想讓李飛早點招供,但卻用膠帶粘上了李飛的嘴,猜得出,這老頭是想躲讓李飛受些折磨,看得出他有多變態,老頭從那卷鋼絲中拽出個頭,用軍刀斜著一刀砍斷,然後再李飛眼前晃了晃。

李飛心中一寒,這老頭手裏的鋼絲竟然是中空的小鋼管。

老頭子一臉陰笑“競爭才有樂趣,我可是打了保票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老頭的聲音嘶啞,又有點偏女性,讓李飛聽得汗毛倒豎,若是放在古代,李飛絕對肯定這老家夥是個太監!

隨後,老頭像縫被子一般,拿著那根細鋼管在李飛身上穿插起來,他從側麵入針,也不深紮,隻是淺淺的埋在皮下,緊接著中空的鋼管中竟然注射了藥劑,根據李飛疼痛反應來看,這藥劑應該是那種能讓人神經觸覺更敏銳的藥,看著紅腫的皮膚下蜿蜒如蛇般的鋼管凸起,看起來就非常惡心。

這時,李飛驚恐的看著這個老頭跪在自己兩腿之間,把鋼管繞過下身紮進大腿內側,這時坐在椅子上的阮郎說話了“疼嗎?”

這時,李飛差異的看著阮郎,這阮郎竟然和自己原來見到的那個人不一樣!原來他一直戴著人皮麵具,在這地下室潮濕的空氣中,一層薄薄的人皮麵具脫落之後,露出阮郎本來的麵目,遠比李飛認識的那個阮郎要老許多,看著這個有些敗頂的白發病秧子摘下眼鏡,露出那雙渾濁的雙眼,看上去是被誰在瞳孔裏注射了奶油一般,惡心極了,不論他外貌怎麼變,聲音依舊還是和原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