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成一直在病房裏麵陪了郝甜二天。詹邦德三人也是整天地在陪著李家成喝郝甜玩兒,讓日過過得也不會沉悶。
而經過醫院的一連串會診之後,已經基本確定郝甜的身體沒有毛病,就是情緒方麵還不穩定,每天的夜裏常常從睡夢當中驚醒過來。
和八一告訴李家成,郝甜的情況若是再無好轉,就必須讓她看心理醫生了。
李家成當然答應下來,他早就已經有相應的思想準備了。
由於還需要繼續住院下去,李家成不得不回家給自己和郝甜拿些換的內依褲。他這才想起來自己要用車。
他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上校,問道:“我的車現在在哪裏?”
“已經被燒毀了。”上校說道,“應該是禦手洗三郎當時不想留下任何被人追蹤的線索。”
李家成當即就急了,那輛美洲虎可是值好幾百萬的好車,就這樣被一把火燒了?
李家成現在就是再有錢,心裏也不可能不感覺肉痛的,高聲道:“什麼,我的車燒了?禦手洗三郎那個王八蛋!我現在急著要用車啊!”
上校那邊依然是雷打不動地嚴肅口吻說道:“打車!”
李家成心裏不爽,說道:“上校,國安部一定要賠我一輛新的車。”
“我們沒有這樣的規定。”上校說道,“你的車你自己負責。”
李家成當即就有些火了,說道:“什麼叫做自己負責?我的車可是被恐怖分子給燒了,這也算是在執行任務的過程當中,導致了個人財產的損失!你們即使是國安部,也不帶這麼不講理的!”
“小李,李家成同誌,我們是同事、更是戰友,大家都是為了工作需要,就互相理解一下嘛!”上校忽然換了一副嘴臉,苦口婆心地說道,“你要知道,現在三公經費和年度預算卡得特別嚴,我們怎麼給你買那麼貴的好車啊?”
一說到錢的事情上,隻要是天朝的人,你即使是李嘉誠,也特麼天天在哭窮,好像大家都是還生活在解放前的貧農似的。
李家成毫不客氣地說道:“上校,你也別給我裝。今年各部門的年度預算那才剛批下來兩個月,你不要跟我哭沒錢。還有,三公經費卡嚴,那我可不管,哪個部門敢說自己沒有幾個小金庫?你不要蒙我,我也是天天看新聞的良民好不好!”
上校有些招架不住,連忙說道:“這樣吧小李,我立刻就跟上麵彙報一下,然後請領導指示。至少這些程序還是要走的嘛!”
李家成頓時聽得差點翻白眼,狗屎的走程序,官僚作風真是害死人,問道:“什麼時候可以給我答複。”
“很快地,你耐心等一下。”
說著,上校連忙掛斷電話,好像李家成就是個瘟神,他是避之唯恐不及。
這年頭的人,誰都願意往自己口袋裏麵摟錢,但是沒人願意往口袋外麵掏錢的。上校也不能夠免俗!
李家成心裏很清楚,就他們這樣的作風,賠償自己的事情估計是沒戲了。尼瑪見鬼,想要馬兒跑,還不給吃草,遲早要自己玩完!
旁邊的詹邦德等人,則是笑嘻嘻地看著李家成在打電話。
詹邦德伸出大拇指,對李家成笑道:“大哥,我還是生平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樣跟上校說話的!”
唐朝和黃華在一旁猛點頭。
李家成無語地看著他們,自己能夠跟上校牛逼有個毛用?要是能夠讓國安部給自己賠一輛新車,自己就是叫上校一聲幹爹那也願意啊!這些混蛋哪裏知道自己賠錢的肉痛,哪裏知道自己現在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