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春拍了拍手,立刻便有兩個黑衣大漢走了過來,他們手上各拿了一個骰盅,然後放在了賭桌上。
萬春打開了一個骰盅:“這兩個骰盅裏麵,每個骰盅各裝著六個色子,比試方法很簡單,誰搖得色子數大,誰便是贏家。”
“哦?有趣,色子我也喜歡玩。”淩宇點點頭,笑著摸了摸賭桌上的骰盅。
“不可!”聽了萬春的賭法,楊老頭臉色大變,他急忙攔住了淩宇:“不能賭,千萬不能跟他賭!”楊老頭神色惶恐,比方才淩宇跟萬春炸金花時還要惶恐不安。
“為什麼不能賭?”淩宇笑道。
“你難道不知道萬春還有一個稱呼嗎?”楊老頭因為賣身契的事正處於強烈自責中,驟逢大變,再看看這個他之前一直瞧不起的窮小子,忽然覺得順眼多了,如果女兒能跟著這麼一個有本事的人,似乎也不錯。
所以也顧不得跟淩宇的芥蒂,急急阻攔道。
“什麼稱呼?”
“萬春在賭聖之前,還有一個稱呼,色子王!”楊老頭語氣沉重道:“意為色子中的王者,如果說炸金花、梭哈是萬春的王道領域,那麼賭色子就是他的最強賭術,我可以絕對的說,在玩色子上,萬春沒有輸過一次!這是他最厲害也是最擅長的領域!”
“難怪他之前輸了我這麼多次,還能有如此自信,原來就是玩色子就是比炸金花厲害。”淩宇釋然自語道。
“唉……你是不知道他玩色子的恐怖,這麼說吧,為什麼現在知道他色子王稱號的人越來越少,因為從一年前開始,雲海市就已經沒有人敢跟他玩色子!”楊老頭見淩宇不當回事兒,急忙勸道。
這次要是輸了,可不是輸錢的小事,而是要躲掉一隻手,對於一個健全的人來說,如果失去了一隻手,無疑會對這個人造成巨大的打擊,對未來的生活也會多有不便,可以說,這個賭注影響著人的一輩子,輸了就等於輸了未來,賭注太大,輸不起!
淩宇沒把楊老頭的話當回事兒,楊靜茹倒是被嚇得臉色煞白,她急忙拉著淩宇:“淩宇,那張賣身契我們不要了,不要跟萬春賭,你要是輸了,就是一隻手啊!這次說什麼我也不同意你跟萬春賭。”
“怎麼?淩宇,你難道害怕了,想後悔?”萬春諷刺道,要是淩宇這個時候後悔,在場所有人恐怕都會恥笑他,不管他之前的表麵多麼搶眼,在賭桌上承諾的事做不到,就是說明那個男人沒種!
一個男人被歧視沒種,那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所以萬春倒不怕淩宇後悔,如果淩宇真的後悔,能夠毫無壓力的成功羞辱他一次,對萬春來說,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四周圍觀的賭徒,其中一些好事者,也跟著吹起了口哨,說著一些閑言碎語刺激淩宇,楊靜茹。
說什麼要是淩宇不敢賭,就是沒種的男人,以後撒尿都幹脆蹲著算了……汙言穢語,這麼多人圍觀,淩宇要是這個時候怯場,那肯定會被一大堆人說閑話。
淩宇對這些人的閑話倒並不在意,不過看楊靜茹似乎氣得夠嗆,臉龐氣得發紅:“這些人真是無恥,輸掉就要剁手的人又不是他們,真是無恥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