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便說得過去了。”
一眾學士相繼點頭,韓軍不過少年,就能創作出如此驚世駭俗的經文,甚至比聖師還要先瞻一步,也隻有文曲轉世才說得過去了。既然三位聖師都已開口證實,其他人自然無法再說什麼。
“有關韓軍乃文曲轉世之事,你等切勿傳揚,不然的話,先不說柳國與燕國,便是那些邪魔宵小也會想盡辦法加害韓軍。”李東華再次開口道。
“是。”一群儒家紛紛起身應道。
韓軍沒想到自己不過寫了點經義,竟然就引起了如此轟動。不過,這種情況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三國的儒道一旦大興,那對於邪道之士而言,就是災難。若是讓邪道的人知道,他在儒道方麵的潛力,絕對會不顧一切的殺死他,不然的話,一旦等他成長起來,便是邪道的大禍。
“我聽聞韓軍似乎在那楚皇閣中修煉,既是文曲轉世,理應走儒道一脈,為何還要修那武道?隻有專心儒道,將來才有振興我儒道之力,一心二用,豈不可惜?”一名儒士起身說道。
周圍的人也都點著頭,相互附和。
“韓軍你有何話可說?”李東華以及殿中的所有人都看向了韓軍,等他答話。
“弟子認為文武同修並非難事,相信在座的諸位也聽聞弟子在武道方麵的建樹,所以要讓弟子放棄武道,弟子做不到!弟子先天有疾,武道恰好可以磨練弟子的意誌和心性,同時也讓弟子有立世之本,荒廢不得。”韓軍朗聲道。
諸位見他竟然不願意棄武從文,都露出了難看的表情,在這群學士看來,練武那是莽夫才幹的事情,下賤的很,韓軍竟然願意去當一個武夫,這讓眾人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心思。
韓軍顯然也看到了各位前輩的表情,心中一歎,在哪個世界都少不了文高武低的現象啊……
“作孽啊,賢師,現在韓軍還小,並無大局觀,凡事不能任由他的性子來。我建議去找那高鐵雞商量一番,一定要讓韓軍待在學府,離開楚皇閣,即便那高鐵雞不願意,也要讓韓軍脫離楚皇閣,實在不行,我等就上書國君,讓楚皇做主。”一名老頭對韓軍指指點點,被韓軍剛才的一番話氣的不行,登時就站了起來,對三位聖師請辭道。
韓明一愣,高鐵雞無非就是楚皇閣高副院長的稱呼,不過他沒想到殿中的這群老家夥竟然如此執拗。
“韓軍你先離開。”李東華看眼韓軍道。
“是。”
韓軍也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參與的了,不過無論如何,他是不可能離開楚皇閣的,待在那裏有享不盡的資源可以利用,韓軍的武道修為還能更上一層,若是離開的話,白白的優勢就浪費了。
當然,太學府他也是要繼續待的。
回到了楚皇閣後,韓軍依然和以往一樣,每日勤練武技,早晚誦讀經文。這幾天,京城安靜的很,並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發生,這樣韓軍懸起的心慢慢放下,他生怕太學府的那群老頑固真的上書楚皇,到時候,有關他的事情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那他可就麻煩了。
“怎麼了?”翌日,季世東從外麵回來,臉色有些難看,韓軍問道。
“我父親在橫梁山受傷了。”季世東沉聲道。
最近,三國邊境的戰事愈發頻繁了,京中能出戰的軍將幾乎都離開了,萬飛侯自然也在此列。聽到這個消息,韓軍一下子就想到了四方侯,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好在傷勢不是很嚴重。”季世東歎了一口氣。
“對了,那些人你就讓他們那麼跪著?”言畢,季世東看了一眼院外的那些子弟,臉色好看了點,笑出聲道。循聲望去,就見院門口,正跪著一大排的弟子,這些人都是要拜韓軍為師的,自從見識到了季世東的武技後,楚皇閣的學子就認為跟著韓軍,短時間內,實力可以突飛猛進。
奈何,來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於到最後,為了能夠跪在門口那一小塊地方,一群人大打出手,為的就是,能夠讓院中的韓軍看見自己,從而收為弟子。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自己的希冀落空了,韓軍對他們的跪拜視而不見,就算他們一跪好幾天,韓軍也視若無睹,有一些人忍受不了整日都跪在地上,甚至早晚都不離開,隻能放棄了。
唯一留下來的幾個,都算是毅力比較驚人的,無論暴曬或是大雨都不曾離開。
“韓軍,高院長要見你。”這時,一名武師踏入院中,看著跪在院門口的一群弟子,臉色鐵青,按理來說,楚皇閣的弟子就算是要學習什麼功法或武技,也應該找他們這群先天強者才是,現在倒好,都堵這兒來了,韓軍分明是搶他們這群武師的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