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樂見派出所內還沒人出來,就掏出手機給王家業打了個電話,讓他到自己這來一下,說是有事讓他做。
不一會兒,王家業就來了,嚴樂把有人監視自己及藥店的事對他說了,王家業很是氣憤,問嚴樂要不要教訓下監視的人,嚴樂說這樣會打草驚蛇的,並把自己跟蹤對方的想法說了,讓他等會跟蹤雷奎幾人,並交待他千萬小心,有事別衝動,注意保持與自己電話聯係。
嚴樂與王家業在外等了一久,雷奎四人走出了畔江派出所,嚴樂告訴王家業就是這四人,王家業就跟蹤而去。
嚴樂又等了一會,黃皮和牛仔兩人也出來了,嚴樂沒有理他倆,他專心地等著胡勝友,不過胡勝友很沉得住氣,嚴樂一直等了兩個小時,他才慢騰騰地出來,但卻是開了架本田小車走的,要不是嚴樂有透視眼,還真讓他從眼皮底下溜了。
嚴樂這時去開車已經來不及了,好在他融合了魯義的超級嗅覺異能,再加上透視眼,嚴樂嗅著胡勝友的車子味道,又用透視眼遠遠望著,並未跟丟他。
胡勝友並沒開得太遠,他來到一家茶館,嚴樂跟到這,用透視眼確定他在裏麵,就在茶館外找了個地方監視起來。
大約二十分鍾後,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進了茶館,嚴樂見他徑直走向胡勝友,而胡勝友看見他連忙站立起來,嚴樂知道這肯定是何叢了,於是就集中精力探視起來。
何叢與胡勝友麵對麵地坐著,然後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胡勝友為他斟的茶,抬頭問道:“說吧,怎麼回事?”
胡勝友也盡量使自己變得平緩些,說道:“何書記,是這樣,我接到您的電話後,就著手進行了調查,這一查就發現金靈樂大藥店那位嚴樂真不簡單,他今年隻有二十二歲,大約半年前還是藥材批發市場的小保安,現在卻開了個規模不小的藥店,我們所前任所長彭宇新同那個康康藥店的陳旺,都是與他發生矛盾,而被判刑入獄的。”
何叢說道:“這個我知道,說說你在電話對我說的事,你不是說嚴樂有張家相護,身邊常有高人相助嗎,怎麼回事?你發現了什麼?”
胡勝友說:“我掌握著一些眼錢,今天派了兩人去盯嚴樂的梢,結果被人暗算了,有人偷了猛虎幫人的錢包,栽贓放在我的兩個眼錢懷中,使猛虎幫的人同我的人發生了衝突,我覺得能不知不覺做到這一點的,肯定是高人,這說明嚴樂身邊很可能有高手暗中保護。”
“猛虎幫的人?怎麼扯上他們了?他們到這來有什麼目的?”何叢問道。
胡勝友說:“何書記,那個同陳立信一起挨抓的除了蘇芹蓉外,還有一個叫雷奎,是猛虎幫的一個小嘍囉,猛虎幫不是把他弄出來了嗎,與我的人發生衝突的就是他同另外三人,我估計他們也是來監視嚴樂的。”
何叢點了點頭,說:“看來 嚴樂也得罪了猛虎幫,這個寧尊虎可不是那麼好惹的,這樣你想法同那個雷奎拉上關係,讓他引見我與猛虎幫的人聯係,最好是能見到寧尊虎本人,與他們聯手就不怕張家還有什麼柳興誠了。”
胡勝友點頭答應著,但他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他已經認定嚴樂身邊有高手相助,這些可都是武功高強的武盜,這麼多年的警察生涯,胡勝友或多或少地見識或者聽說過武盜,他深知這些人好惹,自己隻不過是一個普通警察,同這些人作對,絕對是在找死。
何叢也是個老公安了,他看出胡勝友的心思,他從自己秘書那知道了陳立信的一些信息,連陳立信去結交雷奎,同猛虎幫拉上關係,請猛虎幫去幫盜嚴樂的上品人參,何叢的秘書也通過辦案人員了解清楚了,而猛虎幫派去盜人參的人至今公安局都沒抓到,說明也是高手。
於是,何叢就安慰胡勝友說:“你別擔心,我之所以要同猛虎幫聯係,就是因為他們當中也有高手,聽說那寧尊虎就是個武林中人,並且與一些江湖異人相通,我們可以利用他們去對付嚴樂身邊的高手。”
胡勝友聽後才放了些心,說:“何書記,您真高明,這下我就放心了,還過他們能被我們利用嗎?”
何叢說:“事在人為嘛,按說猛虎幫是地下黑社會,我們是政法部門的人,不可能走在一起的,不過我也知道寧尊虎暗地裏是有靠山的,我會想些辦法的,你隻管籠絡上雷奎就行。”
兩人邊喝茶邊說,密謀著拉上猛虎幫一道對付嚴樂及他身後的張家,但這一切都被茶館外具有透視肯的嚴樂探知得一清二楚。
嚴樂心想這何叢夠陰險的,如果他同猛虎幫的寧尊虎聯起手來,還真有些麻煩,看來得同大伯和興誠叔說說這些情況,他倆經曆得多,肯定會有應對的好辦法的。
嚴樂正想著,何叢出了茶館,他沒有開車來,而是走路來的,嚴樂考慮了一下,就跟了上去,他想弄清楚何叢的住址在哪,至於胡勝友嚴樂打算等會再跟蹤他,雖然他開著小車,嚴樂也有信心找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