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完了翡翠原石,大家下到一樓喝茶,項自航和施美玉夫婦倆要留大家吃晚飯,施美玉說中午就隨便吃點,到晚餐時,就要慶祝慶祝了。
施美玉還說晚餐就在家吃,午飯後她就去采購些好的食材,要讓大家看看她的廚藝,品嚐品嚐她煮的家鄉菜。
嚴樂和鍾仕民、丁誌勇都有些不好意思,嚴樂推脫說:“那怎麼好意思,我們大家都解出院翡翠,卻在你家裏吃了中餐又吃晚飯的,這不是麻煩美玉嫂子嗎?”
項自航則說:“沒關係的,說什麼麻煩,你們不知道我老婆煮菜可不是吹的,絕不亞於那些飯店的大廚師,雖說是家常小炒,除了我家,其他地方可是吃不到的。
施美玉也說:“我能行的,就這麼幾個人,在家吃比在飯店裏吃更有氛圍,也不要花費太多的,你們就別客氣了。”
夫妻倆像講相聲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把他們家的菜說得有如一頓大餐,試圖勾起三人的食癮。
項自航還說:“幾位老弟,如果你們不吃的話,那就是看不起我夫妻倆,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喲。”
聽著項自航搞笑的說法,嚴樂和鍾仕民、丁誌勇三人雖覺好笑,但其誠心可見,隻能答應留下來吃飯,
施美玉讓項自航陪著三人喝茶,自己去準備中午飯,說你們聊著一會就好。
四人一邊喝茶一邊說著話,嚴樂與丁誌勇兩人互相都充滿好奇,都想摸對方的底
嚴樂早就看出丁誌勇是名武者,其武功層次是明勁初期,從他的舉止言談也看出,他絕非一個解石師傅這麼個身份,嚴樂心想他與那位丁氏化勁高手一定有著很親近的關係。
嚴樂試探著問丁誌勇:“丁先生,據我觀察你的解石手藝雖然很不錯,但卻昨晚在拍賣會上解石的老師傅有許多不同,你不是從小就學這行的吧?”
丁誌勇說:“喔,嚴老板,怎麼個不同法,昨晚解石的是我師傅石生金,我的解石手藝全是向他學的,不會有什麼不同的。”
嚴樂哈哈一笑,說:“那不然,你是身居武功的,而你說的石生金師傅明顯隻是個普通人,最起碼他沒有任何的內勁,這就是你同他的最大不同。”
丁誌勇也笑了:“嘿嘿,我是有家傳的武功,解石是我的個人愛好,我就向石師傅學了,算是業餘的吧。”
嚴樂說:“看得出丁先生的家庭教養非常好,你們丁家是武林大家族吧,能辦得起這麼大型的拍賣會,絕不簡單。”
丁誌勇楞了一下,昨晚嚴樂同寧尊虎對戰那幾下,他是不在場的,他的父親出手攔住雙方,他雖然知道,卻不知自己的父親已表明了丁家就是辦這拍賣會的組織者。
丁誌勇昨晚跟著嚴樂他們的車出來,本來是想看看他們是要去哪就行,但在路上他老爸卻打了個電話給他,讓他設法接近嚴樂,說這個嚴樂年比輕輕就是暗勁巔峰期高手,絕對不簡單,搞不好能找到師門中青靈子失蹤的線索。
丁誌勇這才提出要幫嚴樂他們解石,並且願意今天來美玉軒來幫忙,這是一個主要的原因。
丁誌勇聽嚴樂已經這麼說了,幹脆承認說:“啊,我們丁家是拍賣會的組織者不假,我們的拍賣會是童叟無欺的,凡在我們那拍得的物品,我們不但包其為真品,還會保證客人的絕對安全。”
嚴樂聽了也不戳穿他,因為昨晚有件拍賣物就是贗品,他已經達到目的,知道這丁誌勇是拍賣會組織者丁家的人,下一步就是要弄清丁誌勇為什麼要以幫解石的名義接觸自己幾人。
丁誌勇見嚴樂不再出聲,也向他提起問來:“嚴老板,我冒昧地問一句,你今年貴庚啊?”
嚴樂說:“我今年二十二歲,怎麼了?丁先生你問我年齡幹嘛?”
“嚴老板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本人今年二十三歲,比你癡長一歲,但卻隻是明勁初期,與嚴老板這暗勁巔峰期高手相比,真是慚愧,嚴老板年紀輕輕就這麼有成就,真是了不起,你要不在意的話,我們兄弟相稱如何?”丁誌勇說道。
嚴樂馬上說:“好呀,丁兄,你生長在武林大家族,見識一定比小弟多得太多了,我要多向你討教,你可別藏著掖著啵。”
“那裏那裏,嚴老弟,你在武學上高我太多,是你指教我才對,如果我見過啥老弟沒見過後,我一定會傾其所知,毫無保留的告之。”丁誌勇說話很有古典韻味,不過在這顯得有點不合時宜。
兩人說著話,鍾仕民和項自航一時也插不上嘴,好在,不久施美玉就弄好的中午飯,叫幾人去二樓吃飯去了。
簡單地吃過午飯,嚴樂與鍾仕民、項自航、丁誌勇還下到一樓邊喝茶邊聊天,這回不再是嚴樂和丁誌勇兩人說了,四人一起聊了起來,從古董到賭石,然後又說到了武功,談得不亦樂呼。
晚餐說好了還在這吃,並且是比較豐富的,施美玉就開始忙碌起來,她沒有打擾嚴樂他們四人,叫上秦發科,要到上麵菜市場買些食材,準備做一頓拿手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