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之中,大樹之下,彥驚天忘我的煉製著丹藥,雖然他煉製的隻是最低級的丹藥,但一切重在熟練。
噗嗤噗嗤!
九鼎之中,散發的香味的藥材漸漸的融化,慢慢的成型,而後破鼎而出,如此景象在持續著,時間慢慢的過去,當天際泛明的時候,彥驚天手中的藥材已經用完。
破!
收回九鼎之中的補氣丹,彥驚天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煉藥之術他已經在慢慢的熟練了,而經過此次煉藥,他對戰氣的掌控也在無形間加深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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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山崖前,一隊人馬向著遠方走來,行走間,晃動的人頭有著十幾人,而在山崖的兩旁,則有著九名青年男女站在山崖的兩旁,注視著那些人的走來。
“嘿嘿,又有人送上門來了。”皇瑾安唯恐天下不亂,望著漸漸行來的十幾名武者,她的臉上有著興奮之色。自彥驚天煉製丹藥那日,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月,而在這半個月中,幾人也開始奪取晉級的號碼牌,現在,幾人的手中基本上每人的都有二枚號碼牌。
“你啊!”皇天涯指了指皇瑾安的腦門,無奈的笑了笑。
“好了,咱們動手吧。”彥驚天笑道;“時間隻有半個月了,咱們必須在這半個月內,把剩下的三個號碼牌拿到手中。”
“嗬嗬,”皇歌笑笑,道;“看來這些人該倒黴了。”
“動手,”此話落,幾人立即至山崖上跳了下去,攔在了漸漸而來的那些武者麵前。
“什麼人?”看著攔路的彥驚天等人,那方之人這樣問道。
“嘿嘿,打劫之人。”北冥秋笑道。
聞言,那方之人臉色一變,一青年陰沉笑道;“打劫我們,你們配嗎?”
彥驚天等人眉頭一挑,司徒雪冷笑道;“配不配,你一會便知。”
“哼!無知的家夥,我們乃是禦器宗之人,打劫我們,也不怕把你們撐死。”一人冷笑道;“在這裏隻有我們打劫別人,現在你們送上門來,那我們就笑納了。”
禦器宗!
彥驚天等人笑了笑,想要靠這個名頭嚇住他們,這還不夠。再則,在這石門空間內,誰都是敵人,不說他禦器宗,就是青冥宗,彥驚天也敢下手。而且,眼前這些人的實力也不算太強勁,他們無需懼怕。
“在這封閉的空間內,你這禦器宗的名頭還鎮不住我們,若你們識相就把身上的號碼牌交出來,這樣免得大家刀劍相見。”皇天涯笑道。
“哼!刀劍相見,你以為我們會怕了你們嗎?”
“既然這樣,多說無益,動手吧。”
兩方之人的話落,氣氛立即緊張了起來。
“殺!”禦器宗之人齊齊一聲大喝,隨即,他們的手中立即結出一道道手印,而後身也是一柄柄大劍飛上天空,在半空之中亂舞,猶如一條條銀光閃劍一般,這便是禦器宗的禦劍之術。
“大家小心點,禦器宗身為八大宗派之一,也非浪得虛名。”
皇歌幾人相繼點頭,而後,一道道身影掠了出去,各自找上了對手,在這山崖之下大戰了起來,柳兒與皇瑾安這小魔女兩人聯手,對上了一個王級巔峰的武者,相助相成之下,倒是與那名青年武者戰的不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