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斌一臉心痛與著急,撲到魚缸跟前,急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趴在魚缸上,臉色漸漸變成了絕望。
陳凡也急忙走了過去,兩條刀魚的肚皮都開始微微上翻,看樣子很快就要不行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啊!”白季斌一臉的悲痛,大聲的嘶吼道。
陳凡可以看出來他傾注在其中的心血,看到他傷心的模樣,偷偷的伸出一隻手,貼在了魚缸上麵,一股精純的五行靈氣慢慢傳進去。
白季斌趴在魚缸上看著兩條魚,可是他看著看著,立馬就察覺出了異狀,兩條魚似乎越來越活潑,剛剛開始還一副要死的模樣,沒過幾分鍾,就變的靈活了起來,不斷的在水中遊動了起來。
刀魚魚鱗上的斑點也漸漸開始變淡,消失,魚鱗變的光潔了很多。
“白叔叔,你看這兩條魚又好了。”陳凡急忙推了一把白季斌,將呆滯的他推醒。
“對啊,這兩條魚怎麼又好了,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白季斌從剛剛的呆滯中清醒過來,又再次陷入了下一個謎團之中。
“……”陳凡轉身以手扶額,不知道怎麼和白季斌交流了。
白季斌一生的心血都傾注在了刀魚的身上,所以每一個細節都能挑起他的敏感聲音,這不,他看到刀魚突然就要死了,突然又精神了起來,怎麼能接受。
陳凡這了個椅子坐下來,看著白季斌一個人在那裏發瘋,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找不到答案,又想不明白的白季斌才恢複了一下,轉身似乎要走的時候,看到了陳凡。
他猛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急忙笑著走向了陳凡,很明顯,剛剛十分專注,竟然讓他忘記了陳凡的存在。
“小陳,你等了多久了?”白季斌臉上滿是不好意思,慚愧的說道。
“才一小會,沒事,叔叔你不是要教我養殖刀魚嗎?”陳凡並沒有不耐煩,他十分理解白季斌這種傾心做事的人,這樣的人才能在自己喜歡的路上走出更遠,而且更加值得信任。
“哦,對了,不過你看我自己都養不好,也隻是懂得一點而已。”白季斌聽到了陳凡的要求,首先出現了自信的笑容,然後就有了些失落。
“達者為師,白叔叔你總是走在我前麵的人,而且這是一個接力的活動,你這不是有接班人了嗎。”陳凡急忙為白季斌說寬心話。
“嗯,你說的對,你跟我走,我那邊整理了一些心得筆記,我知道的和我的研究結果,都寫在上麵,你複印一份拿走吧。”白季斌點點頭,不疑有他,轉身帶著陳凡走到一個辦公桌邊上,從下麵的抽屜取出一本有兩本史記薄厚的小冊子。
陳凡看了一眼,邊感覺一陣頭暈,原來白季斌真的相信了自己。
不過陳凡心中已經做了決定,如果他將刀魚繁殖成功,便將魚苗放生一部分到長江裏,也算是自己為生態環境的保護出一份力。
終於得到了想要的,白季斌看到自己的刀魚活的好好的,也沒心情在實驗室呆了,兩人便又結伴走了出來。
“小陳,你到底和如雪進展到哪一步了?”剛剛走出門,白季斌好奇的問道。
陳凡轉頭看向了白季斌,發現白季斌一臉八卦,暗暗藏著笑意,不知道他到底要幹嘛。
“叔叔,我們真的今天才認識。”陳凡急忙解釋道。
“真的?不可能,這些年來你是如雪第一個帶回家的男孩子,而且她對於別人的防備心理也十分強,如果隻認識一天,如雪是不可能這樣做的,而且我看她對於的感情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培養出來的。”白季斌立馬斬釘截鐵的搖搖頭,將自己的推斷說了出來。
陳凡不打算解釋了,因為他感覺白季斌的世界有一套自己的理論,並且內心深處是十分倔強的,所以說隻要白季斌認定的東西,自己解釋也是白說,浪費口水而已。
並且自己隻是一個過客,注定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不留下一點痕跡,這才一天的時間,他感覺和白家父女就仿佛一起生活了好久,他現在有點害怕這種感覺,他身邊已經有了足夠的女人,他不想再扯如其他人,不然最終會讓他們都收到傷害。
“叔叔,我可能需要趕回家裏那邊一趟,事情有點急,我就不和如雪告別了,你幫我轉告她,祝她身體健康,幸福美滿。”陳凡突然抬頭說道,剛剛心思流轉一件,他就做出了這個決定,快刀斬亂麻,才是最好的解決感情糾葛的方法。
“小陳,你怎麼可以這樣!”白季斌還是十分愛自己的女兒的,看到陳凡連白如雪的最後一麵都不願意見,就打算離開,而且從他的話語之中,可以聽出訣別的味道,於是白季斌的臉色立馬難看了下來,語氣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