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衛龍這貨下手的確很黑,看起來他每次都胡亂的砸下去,每一次都是想將紅發小青年弄死,可是椅子每次落下去,都是一些隻能傷殘,卻死不了的位置。
所以很快,紅發小青年如一坨屎一般趴在地上連慘叫聲都喊不出來了,地板上鮮血流的到處都是,陳凡倒不覺得有什麼,但是沒見過這種場麵的陳嵐被嚇壞了,藏在陳凡身後,小手抓住他的衣服,陳凡都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發抖。
主子被打成了狗,外麵的狗腿子不敢進來,但是卻敢叫喧,一個個喊著要衛龍不得好死之類的話,有一個激靈的,轉身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給誰通風報信。
“行了,再打下去嵐嵐就被嚇壞了。”陳凡看紅發小青年至少骨折十餘處,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便才開口喊住了衛龍,畢竟人活著一切都好說,萬一弄死了,陳凡的的人不少,有人趁機發難,或許衛龍的安危就不好說了。
衛龍也打累了,隨手將已經破爛不堪的椅子丟在了一邊,撿起之前被他丟過來砸翻紅發小青年的椅子,坐在了邊上,一臉凶狠的看著外麵的人。
“哥,流了這麼多血,他是不是要死了?”陳嵐從陳凡的背後伸出頭看了一些,害怕的問道。
“死不了,衛龍那小子是打架長大的,知道打哪裏很疼,但是又不要命。”陳凡笑著搖搖頭,轉身安慰了一下陳嵐。
“你們完蛋了,我們已經聯係了少爺的家人,你們等著一輩子在監獄裏度過吧。”看到衛龍停手,幾個人急忙將紅發小青年給拖了出去,應該是送去了醫院,剩餘的人都沒有離開,反而都從隱秘之處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家夥什,堵在了門口,其中一個站在門口大聲的叫囂道,但是看到凶猛的衛龍,還是不敢衝進來。
“大哥,要不要我把這些家夥也收拾了,真煩人。”衛龍看了一眼外麵的人說道,外麵都是一些小青年,估計是些不受家裏人約束的小混混,仗著紅發小青年的背景在外麵為非作歹,年齡都不大。
“算了,都是些小孩子,等我一下。”陳凡擺擺手,讓衛龍出去,這些小家夥不都得傷筋動骨,到時候這些人的家長都來討公道,到時候自己還不得被煩死。
陳凡說完,轉身拿起了手機,找到合水縣警察局局長李銘的電話,撥了過去,電話剛剛響了幾聲,李銘就接了起來。
“陳老板這個大忙人,今天怎麼想起我來了?”李銘接起電話,便笑著問道。
李銘一方麵是對於陳凡的能力和背景忌憚,一方麵則是超級農莊每年給縣裏帶來的巨額稅收收入,讓縣裏的班子都對他十分的喜歡,所以一開口也不拿官威,直接平輩論交笑著問道。
“唉,我這是遇到了不平事,想讓父母官幫我討個公道啊。”李銘態度很好,陳凡自然也懂得花花轎子人抬人,笑著說道,仿佛在開玩笑一般。
“誰敢給我們陳老板找事,說來讓我聽聽,看看他是不是膽子肥成了鵝肝。”李明聽完,知道陳凡一定是有事,但不是大事,不然陳凡一定越級找人的,自己在他眼裏也就是小嘍囉,便笑著問道。
“唉,說來這事也鬧心,我不是有個妹妹嗎,學習不錯,一會就要進考場了,但是那會一個自稱是隔壁縣副縣長兒子的家夥,帶著一夥人堵在門口,不光要我的妹妹幫他抄襲,還要我把妹妹拱手送給他,不然就要我在局子裏待一年。”
陳凡便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說的很輕鬆,但是李銘聽完之後,卻滿臉苦笑,心中暗歎這又是一個坑爹的兒子,這次不光是他慘了,連他爹也一定好不到哪裏去。
“陳老板,你在哪裏,我馬上帶人趕過來。”既然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李銘知道該表態了,立馬嚴肅的問道。
“就在合水縣第一中學右邊的巷子裏第五家。”陳凡笑著點點頭答應到。
“好的,你堅持一會,我馬上就到。”李銘記住了位置,立馬掛掉了電話,既然了解了事情,陳凡是真的受了委屈,不是仗勢欺人,他放心了不少,師出有名,他拿出了警察該有的曆練作風,快速召集人手,向這裏趕了過來。
陳凡打電話的時候,門外紅發小青年帶來的人便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他們跑路了,完事陳凡立馬跑路,隻是咋呼他們,出院之後的紅發小青年一定不會饒過他們,但是如果陳凡是找的找來了人,現在紅發小青年躺在醫院裏,他們就首先成了替罪羊。
不過這些小混混在這行混的久了,也學精了,沒有立刻跑路,因為就算警察來也需要時間,之前開口的混混站了出來。
“別以為你認識一個什麼小隊長科長的就可以嚇住我們。”小混混站出來看著陳凡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