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病情沒有了問題,自然皆大歡喜,眾位親人問候了一下,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便陸續離開,就剩下了蘊母,蘊的舅舅,還有就是那個陳凡進門就覺得很熟悉的男人。
陳凡被送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休息,因為石崔拍著胸脯說陳凡就是需要休息一下,他在這裏看著沒有任何的問題。
可是陳凡這一睡就是三天,最後石崔心裏都開始發毛的時候,陳凡終於醒了過來。
“臥槽,活著的感覺真好。”陳凡幽幽的醒來,剛剛坐起來就感歎著說了一句,將守在邊上一臉糾結的石崔嚇的跳了起來。
“你終於醒來了。”石崔轉身,看到陳凡正揉著眼睛伸懶腰,長舒了一口氣之後說道。
“我躺了幾天了?”陳凡醒來,便對石崔問道。
“三天了。”石崔毫不猶豫的答道。
“睡三天,也算是享福了。”陳凡聽完,不以為意。
“神醫,你能教教我你怎麼把那個老家夥給從鬼門關拉回來的嗎?”石崔這個家夥最感興趣的就是救人方麵的事了,這三天特最怕的就是陳凡一直不醒來,他這個問題憋在心裏,最後把自己憋出病來。
“不行,這是祖傳的醫術,不能教。”陳凡立馬堅決的搖搖頭,他是真的說不清楚,也不能說,說話間,陳凡站起來就打算出去溜達一圈,三天的時間就算是他,也感覺自己快生鏽了。
石崔聽到陳凡的答案,雖然沒有得到結果,但是心裏的石頭還是落在了地上。
陳凡走出了小樓,外麵的花園鮮花正在盛開,他走過去站在花壇邊上,吸了一口氣,然後十分陶醉的看著天空。
之前救蘊的姥爺他可真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氣,稍微再差一點點,他自己就得交代在這裏了,這讓他頓時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神醫,你終於醒了。”這是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從花壇裏麵走了出來,手裏提著一個專門用來修建花草的大剪刀,看到陳凡的時候,上前幾步,急忙說道。
“嗯,我沒事了,您感覺怎麼樣?”陳凡點點頭,認出來了他就是之前命懸一線的老家夥。
“我感覺年輕了好幾歲,神醫,這次麻煩你了。”老人家氣色上佳,激動的說了一句,然後認真的感謝道。
“不要客氣,我和您的外孫是好兄弟,您以後喊我小凡就可以了。”陳凡看到老人如此的和善,頓時對他的印象好了很多,這樣的老人值得尊敬。
“那我就托一聲大,喊你小凡了,以後你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告訴我,我雖然成了一個糟老頭子,但出去還是有幾分麵子的。”老人家十分的高興,細細將陳凡打量了一番,發現他不卑不亢,眼神明亮純淨,便哈哈笑著說道。
“姥爺,你們聊什麼呢?”這時蘊從裏麵走了出來,看到陳凡和自己姥爺聊的開心,便湊上來問道,可以看出來,老人家身體好了之後,蘊也十分開心,氣色跟著好了許多。
陳凡醒來是在午後,下午便和蘊一家人一起吃了一頓飯,飯桌上蘊的家人都對陳凡十分的尊敬,開口閉口就是神醫,搞的陳凡最後沒吃飽就逃走了,這樣一個大帽子扣下來,他還真的不習慣。
不過在飯後,陳凡約老人家來到了外麵的花園裏散步,其他人看的出來陳凡是有話說,便都沒有跟出來,隻有陳凡之前在進門時候覺得麵熟的那個男人在遠處靜靜的看著,他是在吃飯的時候才趕回來的,陳凡也知道了他就是蘊的父親,叫做鄭有為,蘊的姥爺叫做王振國。
“王爺爺,你記不記得你昏迷之前,在公園裏見到了什麼人,或者說是發生了什麼?”走到一處僻靜處,陳凡便直接了當的開口問道,因為他發現,老人對於自己的病情,似乎很忌諱,但是又想多了解。
“我隻記得我看到了一個帶著口罩和帽子的年輕人,他從我的對麵走來,剛剛走到我的身邊,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王振國回憶了一下,如實的說道。
“那你記不記得你是什麼時候昏迷的?在哪裏昏迷的?他是在哪裏發現你的?這期間有多少的時間?”陳凡思考了片刻,然後將一連串的問題問了出來。
陳凡問道,王振國眼中精光一閃,猛然看向了陳凡,在發現陳凡的眼神依舊純潔明亮,沒有雜質的時候,終於才開口,“我昏迷和被發現的確是不在一個地方,我被發現的時候是在一個小樹林裏麵,而這期間,有四五個小時的時差,那期間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陳凡皺起了眉頭,從王振國的回答裏,很明顯有問題,王振國絕對不是普通的摔倒昏迷,而是人為了,在那段時間裏,他一定清醒過,不然對方就是為而來要他的命,也不用花費那麼長的時間,又讓他慢慢死去,這不符合邏輯。
最重要的是,那些人不想讓人發現老人家這消失的幾個小時做了什麼,所以故意在老人的體內留下了不容易發現,更加不容易清除的邪惡能量,讓他慢慢的死去,最後別人隻會以為,他隻是得了怪病,或者自然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