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吳辰納悶的反問一聲。
“還能怎麼?孫浩程那小子出車禍了,你說別人的車往那塊過去電線杆就沒倒,他的車開過去怎麼就偏偏倒下了呢?這運氣真不是一般的背!”張琳無語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聽這話,吳辰便知道孫浩程肯定是沒有把自己的叮囑放在心上,旋即問道:“那怎麼樣,嚴重嗎?”
“挺嚴重的,電線杆直接砸在了車頂上,那小子今天開的又是一輛日係的車,聽說是玻璃紮到胸口,現在正在搶救,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現在我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了,你去嗎?去的話我現在過去會所接你!”張琳把大致的情況說了一下。
“去,不過就不用琳姐你過來接了,我現在在學校呢,我從這邊過去也近,你先過去吧!”吳辰二話不說便答應了,自己雖然和孫浩程隻有一麵之緣,但好歹也算是個朋友。而且那塊帝王綠自己多少還欠他一份情,去醫院看看是應該的。
於是乎和老二他們解釋了一下,然後他便徑直離開了。
“吳辰你來了!”
吳辰一走到皖南中醫院的特護病房門口時,張琳便迎了過來,臉色多少有些凝重,一時間讓吳辰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旋即趕忙開口問道:“琳姐,現在浩程怎麼樣了?”
“情況不容樂觀,擋風玻璃玻璃破碎之後紮進了他的胸口,距離心髒竟然不足一公分。”張琳眉頭緊皺著,緊接著又無奈道:“你說他這運氣是有多背,擋風玻璃明明就是鋼化玻璃,就算被打碎了也是一粒一粒的,他的怎麼就成一大塊了,而且還剛巧不巧的差在了胸口。”
“不足心髒一公分!”聽到這話,吳辰的心也不由得懸了起來,而後便往手術室門口走去。
透過手術室的玻璃,依稀可以看到裏麵孫浩程正靜靜的躺在上麵,渾身上下都插滿了管子。
“怎麼還不做手術呢?”吳辰皺著眉頭問道,玻璃插進胸口,胸口一直在大出血,雖然現在一直在輸血不會導致體內血液不足。
但在吳辰看來,自己體內的血液流逝,轉而換成別人的血液,雖然血型一致,但終究不是辦法,而且找這種情況下去,搞不好孫浩程就會撐不下去了。
“還沒有,中醫院的副院長和一些主任醫生正在和叔叔、阿姨他們商量對策!”
話音剛落,走廊上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一聲便緊跟著一臉憂心的中年婦女快步走了過來,不用猜吳辰也知道這一男一女必然是孫浩程的父母了。
“叔叔阿姨怎麼樣了?”見到二人張琳也不由得緊張地問道,孫浩程雖然和她不是姐弟,但張、孫兩家從他們爺爺那一輩開始便是世交,所以兩人雖不是姐弟,但卻與姐弟一般無二。
“已經商量好了,因為袁老院長現在還在趕回來的路上,但時間刻不容緩,就由這位雲博士親自主刀幫浩程將那塊玻璃取出來。”孫浩程的父親孫越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約麼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