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神醫,謝謝你,真的謝謝你,你對我們家簡直就有事再造之恩呀。”
當喬霞看到於昌平筆直的站在後院來回走動臉色如常沒有半點難過之色,再摸了摸他腰間凸出的骨頭發現消失了之後,幸福得眼淚水不停地往外流,抓著吳辰的手不停地感謝著,如果不是吳辰及時托住她的話,恐怕她都當場給吳辰下跪謝恩了。
於昌平的身體一直以來都是這個家的心病,眼下吳辰能將於昌平的身體治好,不是他們家的大恩人又是什麼呢?
“阿姨您實在是太客氣了,感謝的話於社長還有喬大爺他們已經說得夠多了。”吳辰衝著喬霞笑道。
“話不能這麼說,你治好了昌平的病就是我們於家的大恩人。不過阿姨也不矯情了,你們在這坐著,我現在就去給你們做中午飯。”喬霞感激的看了吳辰一眼,隨後帶著於露便去了廚房。
喬大爺見這裏已經沒自己什麼事情了,於是也緊跟著去了廚房,於是這後院便隻剩下了吳辰張琳還有於昌平三人了。
“於叔叔,你說說你的故事吧!”吳辰發問,“倘若不是因為這腰傷,恐怕於叔叔你現在最起碼也得是一名暗勁高手吧?”
“什麼?”
聽到暗勁高手這四個字,張琳臉上不由自主的閃過一抹驚駭,要知道她張家震懾各大家住的高手金叔不過也就是暗勁高手呀。既然是暗勁高手那又怎麼會落得眼下這般模樣呢,不用想也知道這其中肯定是有故事的。
隨即她便將目光放在了於昌平身上。
於昌平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想來這應該是一個於昌平不想輕易提起的故事,而吳辰兩人也沒有急於催促,而是靜靜的等待著。
半晌後於昌平緩緩開口道:“這個武館是從我師父手中傳下來的,想當年精武武館偌大皖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就是江南的武林同道都對我師父敬仰無比。我師父名為陳靜安,一代化勁強者,當年曾經和棒子國半步宗師薑鎮宗戰於青海湖,那一戰天崩地裂日月無光。”
陳靜安這個名字吳辰卻是從來沒有聽到過,但棒子國半步宗師薑鎮宗吳辰卻是早有耳聞,因為在和棒子國的武術交流會上,吳辰收拾的那兩個薑家的垃圾正是這薑鎮宗的後人,而據說此人現在已然踏入了將宗師之境。
而於昌平的師父,陳靜安竟然能與棒子國的半步宗師大戰一場,那必然不是尋常之人。
“但是那一戰之後,我師父便沒有回來了,就連我師兄弟四人也都廢的廢,殘的殘。”
“這棒子果然可恨!”張琳一聽到這話,便忍不住憤怒的大罵了起來。
不過於昌平卻無奈的苦笑了笑,“我師兄弟四人重傷歸來,師父不知所蹤,所有人都認為我師父死於薑鎮宗之手,但實則不然,薑鎮宗隻是與我師父站了個平手罷了是,甚至當時我師父還略勝一招。”
“什麼?”張琳大驚失色,雖然張琳還不是武者,但武者的概念她還是從她爺爺和金叔口中略知一二的,明勁、暗勁、化勁、化勁大成者稱之為半步宗師,再往上赫然是傳說中的宗師之境。
武者之境每一層都難以逾越,明勁武者和暗勁武者打鬥,那最終輸的一定是明勁。然眼下卻聽聞,陳靜安竟然以化勁大戰半步宗師,還略勝一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