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敢怠慢,用力捶打女孩兒後背,發出重重的擊打聲。
馮靖國也沒閑著,也拿出銀針,給女孩兒針灸人體大穴,通氣,排毒。
“親愛的,醒醒,都是我的錯,隻要你能醒過來,我絕對不會再惹你生氣……”
男人一邊用力捶打女孩兒的身體,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而馮靖國和袁淵的努力下,一些黑色的不知道什麼物質從女孩兒嘴裏吞了出來,散發出一種難為的氣味。
靠近門口的人立即湧上來一股惡心,有些人甚至當場嘔吐。
女孩兒吐的不能再吐了,男人滿懷希翼的看著袁淵:“醫生,我女朋友怎麼樣,沒事兒了吧?”
一段時事件後,袁淵和馮靖國的體力都有些支撐不住了,而他們也盡全力了。
袁淵一雙老眼透出一種惋惜,無奈的搖了搖頭:“送來的太晚了!”
這句話,無疑是玄盤了女孩兒的死刑。
“怎麼會,怎麼可能……”男人呆立當場,似一個泄了氣的皮球,軟癱在地上,雙眼無神,淚流滿麵,放聲痛哭。
“親愛的,對不起……”放佛自己的世界都沒了,但那種絕望痛苦的神情,看著傷心聞著淒楚。
“早點送去洗胃,也不至於會這樣,疑難雜症科為了掙點錢,居然草菅人命!”
“連中醫國手都這樣,難怪中醫會沒落!”
袁淵和馮靖國竭盡全力救人,換來的卻是一句草菅人命!
這是對他們莫大的侮辱,他們不能忍!
袁淵多麼德高望重的人,居然有人這樣重傷他?別人會以為是這些病人無知,
吳辰卻看到,人群的中,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西醫,臉上帶著陰笑,冷眼看著這裏。
其中以一個中年人為首,仔細看,這個中年人和被袁淵開除的馬飛有幾分相似,應該就是馬飛所倚仗的父親。
吳辰心中冷笑,應該是這個姓馬的因為馬飛的事兒而記恨袁淵,故意煽動群眾重傷,而這個喝了毒藥的女孩兒,應該也是他“引薦”過來的。
吳辰何嚐看不出來,這女孩兒送過來的時候,幾乎已經咽氣了,哪怕送去洗胃,能救活的希望也微乎其微。
而這個姓馬的把人弄到這裏,分明是看準了女孩兒必死這一點,好找個由頭栽贓袁淵。
而群眾都是愚昧的,本就對疑難雜症科頗有微辭,有心人一煽動,肯定會跟打了雞血似的替別人當槍子兒。
“馬主任,這下我看疑難雜症科還怎麼在醫院立足!”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冷聲說道,對姓馬的頗有奉承的意思。
“你果然不愧是我最得力的住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馬主任滿意的點點頭,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在女孩兒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多謝馬主任!”女人神色一喜,似乎感覺自己的明天就要到來了。並不排斥馬主任的侵犯,反而有種勾引的眼神看著他。畢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倆人也指使用眼神曖昧,至於別的私下裏有的是機會。
馬主任瞥向袁淵,姓袁的,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更何況,你得罪了港台李家,要怪就怪你不識時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