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能力,不僅僅指能打,懂高科期,有超越常人的頭腦,也屬於城裏的一種!”吳辰說道。
葉北庭理解領會了吳辰的意思,吳辰要的不僅僅是隻會殺人的組織,而是一個包含多方麵人才的勢力。
“我知道了!”葉北庭說道。
“對了師父,以前血殺堂隻要接了任務不分什麼人都會殺,以後我們是有選擇的殺還是繼續這樣?血殺堂的名字要不要改一下?”葉北庭問道。
“名字不用改,至於殺人的事,你自己分辨!記住,我隻是你的師父,血殺堂的事兒我不會過問!”吳辰說道。
葉北庭知道,吳辰一來是懶得管,而來是想培養他,不能什麼事都能靠師父!自己要能獨當一麵,稱為師父的左右手!
“我明白了,師父,您放心,我不會讓您失望!”葉北庭一臉豪邁的豪邁的說。
……
此時也已經深了,張琳卻似乎剛回來的模樣,剛洗完澡,有些疲憊的朝著臥室走去。
忽然,她感覺有人靠近了自己,然後就感覺被一對強有力的臂膀給抱住了。
“臭小子,放開我!”張琳掙紮著,沒好氣的說。
“琳姐,我想你了!”吳辰在張琳耳邊輕聲說道,親吻著張琳的耳垂。
張琳身體一陣酥軟,但她卻很生氣的模樣:“老娘不想你,放開我!”
“你們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吳辰不但不放,。而且抱的更緊了,雙手已經伸進了張琳的睡衣裏按摩了起來。
“你個混蛋,我讓你放開我!”張琳嬌軀一顫,嗔罵道。
感覺到張琳似乎真的再生氣,吳辰的動作停了下來:“琳姐,怎麼生氣了?哪個王八蛋招惹你了?你告訴我,我去滅了他!”
張琳氣呼呼的說:“就你這個混賬王八蛋,老娘不想看到你!”
“琳姐,之前我手機沒電了,找不到充電的地方才關機了,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
“琳姐,我這不用最近的時間趕回來了嗎?你放心,今晚我一定好好安慰你!”
吳辰以為張琳是在為這事兒生氣,討好的說,邊說邊動手動腳的。
“滾,去安慰你別的女人去,老娘不稀罕!”張琳怒罵道,掙脫了吳辰的手,一副很不待見他的樣子。
吳辰有些尷尬,仔細看張琳的眼裏真的有怒火,真的生氣了。
很無辜的說:“琳姐,我哪兒有別的女人?在皖南我就隻要有你一個我!我發誓!”
張琳抬頭,目光犀利,能看透一切,盯著吳辰,聲音有點冷,也帶著一種憤怒:“老娘才不是你的女人,在昆侖的狐狸精才是,你為了狐狸精不顧我的死活,你還回來做什麼?滾回昆侖找你的狐狸精去吧!”
吳辰神色尷尬,心裏驚駭:琳姐是怎麼知道我和白雅蘭的事兒的?難不成白雅蘭或者白山給她打電話了?這不可能,白雅蘭不是那樣的人,而且他們也不知道張琳。
張琳看到了吳辰眼裏的閃躲和猶豫,更加惱怒了:“你愣著幹什麼,老娘讓你滾!”
“琳姐,你聽我解釋!”吳辰說。
“沒什麼好解釋的,從今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你再不走,老娘就報警了!”張琳態度很決然的樣子。
這時候當然不能走了:“她叫白雅蘭,是在去昆侖的火車上認識的。”
“她知道我是醫生後,邀請我去她家幫她父親治病。”
“我去了他家後發現他父親被惡霸欺負,便出手教訓了惡霸。”
“後來在拍賣會上和昆侖的大家族發生了矛盾,鄒家的大少派人殺我,我就殺了他。”
“為了躲避鄒家的報複,白雅蘭和他父親跟我一起去了昆侖,等我找到了冰靈花回來的時候,白雅蘭奄奄一息的躺在白獅子的洞裏,白老伯被鄒家抓走了,我帶白雅蘭去救了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