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年名叫應文斌,也是大有來頭,家族雖然不是江寧就帶富豪,在他的父親是江寧公安局的副局長,母親是工商局的行政主任,姑父是江寧軍區的參謀長,他在江寧的富二代圈裏也屬於中上流的層麵。
看到少年,唐小蠻不經意的流露出反感,下意識朝吳辰身邊靠了靠,很生疏的說:“多謝文少關係,事情已經解決了!”
“解決了?”
應文斌看到周圍的警察,眉頭微挑:“難道他們要走法律途徑?死者家屬呢,我要和他們談談!”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就別瞎操心了!”唐小蠻說道。
“這怎麼是瞎操心呢,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我一定會處理好,絕不讓你受半點傷害!”
應文斌信誓旦旦說,把自己當當下成了唐小蠻的護花使者。
“李隊長,你和我說說,死者想怎麼解決?”應文斌對警察隊長問道,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文少,你誤會了,這位女士沒有撞人是這兩個人在碰瓷訛詐!”李隊長笑嗬嗬的,討好的說。
“碰瓷訛詐?你確定?”應文斌說道。
“這裏有他們碰瓷用的假發,很錯群眾也都能證明,基本上可以確定他們是碰瓷!”李隊長回答。
應文斌臉色一沉:“李隊長,這片片是你們分局管轄的,居然出現了碰瓷這種難過惡劣的事情,我需要一個解釋!”
李隊長臉色一驚,汗都嚇出來了:“這的確是我的失職,您放心,以後在我管轄的地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是事兒,這兩個人我們分局也會從嚴處理,決不姑息!”
“怎麼做是你的事兒,但我提醒你一句,快到年底的考核了!”應文斌淡淡的說,仿佛他是一局局長似的。
“我明白,我不會讓文少失望的!”
李隊長扭頭對警察們命令道:“把這兩個敲詐勒索的歹徒帶回局裏嚴加審問!”
“我們是冤枉的!”
本來碰瓷的被抓住了,被抓進去拘留幾天到十幾天就被放出來了,中年男人和中年女人都習以為常了,而大多時候他們都會及時跑掉。
但今天他們不但沒跑成,居然還提到了鐵板,他們碰瓷的對象居然和警察局的人是親戚了,這事兒可就嚴重了。
“你們訛詐勒索,居然敢說自己是冤枉,真是恬不知恥!”李隊長教訓道。
“警官,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們其實都是踏實過日子的良民,這段時間我們的兒子得了重病,住了院,需要一大筆錢,我們正愁的沒辦法的時候,一個人找到我們,花錢雇我們碰瓷!還說隻要我們做了,不但能拿到他給的錢,還能拿到更多的賠償,我們沒有別的辦法,為了給兒子治病,治好這麼多!”
中年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警官,我們這真是第一次,而且真的是走投無路的無奈之舉,請您發發慈悲給我們一次機會行嗎?”
中年婦女也苦苦哀求:“警官,我男人說的都是實話,我們真的是被人雇的,我們告訴你雇我們的人,你放過我們行嗎?”
聽他們說的煞有其事,周圍的群眾卻一臉的嘲笑,壞人做了壞事,總是會找一對的理由,而歸根結底,也都是訴苦,打感情牌。
“你說有人雇你們碰瓷,這人是誰?”唐小蠻本來不相信,但好奇的問了一句。
“美女,我說了你能讓警察放了我們嗎?”中年男人居然談起了條件。
“放不放你們警察和法律說了算,反正我也不會相信你們!”唐小蠻冷冷的說。
“把人帶走!”李隊長命令道。
“我說,我說!”
中年男人急了,指著一個女人說道:“顧我們的人是她!”
眾人看去,鍾燕,陳希瑤,唐小蠻都驚呆了。
盧倩身體一僵,臉變得及其不自然,就像被發現做了壞事似的,眼裏很是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