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就算你給老子道歉,老子也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呂永強在說話的時候,眼神傲然的瞄著柳飄飄,其實是在威脅她,想拿吳辰的生命逼她就就範。
吳辰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既然這樣,那小爺就先滅了你,給港島那些像你這種恃強淩弱的人渣一個警告!”
呂永強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不可一世的說:“滅了我?小子,港島的大佬都不敢說這種話,你算哪根蔥?倒是你,我已經決定怎麼弄死你了!”
吳辰的眼睛裏忽然閃過一道紅光,射向了呂永強的眼睛裏。
呂永強的眼睛瞬間就呆滯了,在他的視線裏,出現了一頭血紅的凶獸,青麵獠牙,張著著能吞下三個人的血盆大口撲向了他。
“不,不要……啊”呂永強下了一大跳,下意識的想要逃跑,但那凶獸太快了,將他真個人都吞了下去,嘎吱嘎吱的咬著,他似乎能聽到骨頭被咬碎的聲音。
隨著呂永強嘴裏的一聲慘叫,直挺挺的躺了下去,嘴大張著,眼睛瞪的滾圓,無比恐懼的表情,讓人觸目驚心!
這吳辰使用的手段,用真氣瞬間滅殺了呂永強的魂魄!用科學的話講,就是用看不到的東西氣息破壞了呂永強的腦神經!
“呂總!”方媛媛距離呂永強最近,連喊帶叫,卻怎麼都叫不應。
方媛媛用手去探呂永強的鼻息,觸電般縮了回去,滿臉的恐懼:“呂總,死,死,死了!”
說話的時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些呆滯!
“什麼!”和呂永強一起來的人,都一陣頭皮發麻,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兒?
他們都用怪異震驚的眼神看著吳辰,這小子說要滅了呂永強,呂永強就死了,但誰都沒看到他動手,這是什麼手段?
“你,你居然敢殺人?”韓凱指著吳辰,手指都在顫抖。
吳辰的臉上帶著輕蔑:“殺了就殺了,你不服可以替他報仇!”
狂,肆無忌憚的狂!
如果吳辰說不是他殺的,別人或許會認為呂永強可能是喝了酒突發了腦血管疾病或者心髒病。
可吳辰承認了,那代表什麼?代表他不用動手就能殺人!這簡直太可怕,根本不想是人能做到的事兒!
“吳先生,您是開玩笑的吧?”柳飄飄的神色無比慌亂,她無法相信真是吳辰殺了呂永強,這太滑稽了!
“你不覺得他這種人該死嗎?”吳辰笑著反問。
柳飄飄看著吳辰認真的模樣,心裏越發震驚,看上去斯斯文文還能治病救人的大男孩兒,怎麼會說殺人就殺人?
“你是降頭師,還是道法大師?”
潘哲的情緒有些激動,問吳辰。
當年內地進行破四舊的運動的時候,很多道門眾人不堪受辱,或者為了生活下去,來到了港島,以至於港島的道派很是繁榮。
在港島,百分之九十的人都相信風水,但凡懂點堪輿的都能混得風生水起。而其中,也有真正懂得道法的大師。
在港島除了道門,降頭師也很出名,但當年兩門相爭,降頭師被趕出了港島,道門在港島一枝獨秀,而且越來越興旺。
潘哲接觸過道門大師,真的可以做到殺人於無形,而降頭師隻要在一個人身上施咒,也能讓人無聲無息自的死去!
潘哲這麼一問,港島的這些人下意識的都往後退!不管吳辰是哪一種人,都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
“我是道門中人,道號天玄!”吳辰淡淡的說。
潘哲一臉吃驚,雖然港島有很多人自稱大師,但大多都是凍掉雞毛蒜皮的三流貨色,真正的大師是有道號的,是得到過真正道門傳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