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他們,誰如果趕跑,就給老子捅死他!”帶頭的歹徒惡狠狠的說了一句,然後朝著遠處走去,一邊走一把用手機撥打電話,十幾個億可不是小數目,他做不了主,必須得請示!
十幾個醫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都看著馮侖,眼裏滿是擔憂和狐疑,被二十幾個手拿刀子的歹徒圍著,他們不能說話溝通,但他們圍在一起,故意站在綁匪看不到正臉的角度,用唇語交流,至說話不張嘴,加上眼神的提示,就這樣溝通了幾句。
“馮醫生,你是認真的還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你看我像看玩笑嗎?殺了吳辰,我們和我們的親人才能活,而且還能得到一個億的好處!”
“可是,我們畢竟是醫生啊!醫者父母心,哪有父母殺害自己孩子的?”
馮侖很是不屑的,嘴角扯出一種冷笑:“孩子如果不爭氣,如果是畸形兒,如果是惹禍精,也會遭到父母嫌棄的。姓吳的吧港島的豪門和勢力都得罪了,他現在變成了這樣,港島百分之八十的人想弄死他!就算我們不做,也會有人做!就算我們不做,找了別人,如果被敗露,我們也脫不了幹係!反正已經上了賊船,就在下船之前撈點好處!”
馮侖說說的無可奈何又理所應當,頓了頓又用唇語說:“再說,依我看姓吳的生機都快斷了,根本醒不過來立刻,反正他都是以死,我們殺了他,港島的豪門就都欠我們的人情,何樂而不為?”
人性都是自私的,十幾個醫生在都是被逼迫的情況下,細細琢磨馮侖的話,越想越有道理,索性也就達成了共識:死吳辰一個,幸福他們十幾個家庭,大不了清明的時候給吳辰多燒幾張紙!
幾分鍾後,帶頭的歹徒打電話回來了,十幾個醫生也停止了用唇語交流,各自站著,像是一群等待發落的罪犯似的。
“我可以答應你們的要求,但你們必須得弄死姓吳的!”歹徒的臉及其的嚴肅。
“弄死一個人對我們來說,比救活一個人容易一百倍!”馮侖說道。
“先別說大話,如果你們失敗了,你們和你們的親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歹徒的臉陰沉如鐵,透著一股子殺人不眨眼的狠辣。
馮侖等十幾個醫生看著歹徒凶惡的目光,感覺到了從未有股的恐懼,如果他們弄不死吳辰,那他們的家人一定會死!
歹徒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拇指粗細的玻璃瓶,裏麵裝著不到三分之一的液體,看上去就跟普通的注射液沒什麼區別:“這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哪怕一滴就能毒死方圓十裏的任何生物,你們找機會弄進吳辰的身體裏!隻要融入她的血液,他就必死無疑!”
馮侖沒有接,而是看著歹徒,說:“在我們動手之前,你們是得先付一半兒的定金,然後告訴我們你背後的人是誰,這樣我們才好問去要剩下的定金!”
既然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那就得知根知底,不得不說,馮侖是醫生中智商很高的人,但就是沒用在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