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辰是什麼人?武道宗師,港島最不能得罪的人,在他的地盤上欺負他的朋友,這不是作死是什麼?兩人下意識的,用一種嘲弄的目光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十幾個打手,臉上帶著一種活該的情緒。
看到吳辰,柳玉剛剛剛恐懼的臉上忽然變得十分激動起來,就像在湍流的河裏即將溺水的人忽然見到了一根木樁似的,自以為是的說:“妹夫,他們要欺負我妹妹,你馬上好好收拾他們一頓,讓他們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
“你給我住口!”柳飄飄再也忍不住了,爆喝道。
柳玉剛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妹妹這麼憤怒,嚇得渾身一哆嗦,嘴角抽搐著,說不出半個字來!
柳飄飄臉上出現了一抹緋紅,眼裏帶著一種尷尬,苦笑著對吳辰說:“吳哥,又讓你看笑話了!”
吳辰看著這個小小年紀就曆經各種風雨的女孩兒,不由的有一絲的憐惜,搖頭道:“沒有,我反而覺得,有些事情早知道早了反而更好!”
柳飄飄似懂非懂,懵懵懂懂。
“你是什麼人!”粗獷男人使了吃奶的今兒,才從地上爬起來,一隻手已經廢了,鑽心的疼,本來就寬大的臉扭曲起來跟夜叉似的。
“我叫吳辰,是她的朋友。”吳辰指著柳飄飄說道。
粗獷男人心頭一驚,柳玉剛不止一次跟他們說過,他妹夫叫吳辰,是宗師,但他們都嗤之以鼻,但現在看來,吳辰至少是武者!
“你是武者?”粗獷男人又問,他在拉斯維加斯見過武者,而且知道武者的等級劃分,他至少可以確定,吳辰至少是暗勁高手,否則以他可以和外間巔峰媲美的戰鬥力,絕對不會一個照麵就被吳辰給廢了!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不該欺人太甚!”吳辰淡淡的說。一眼看去,這十幾個打手都是黃種人,但仔細看,有的人的頭發是黃色的,又的人的鼻子是鷹鉤鼻,有的人的麵孔看著像外國人,應該是從拉斯維加斯追過來的,而且來了還沒幾天。如果是港島人,怎麼會不知道柳飄飄和吳辰?如果是港島人,聽到吳辰的大名,別說要賬,根本就不能站著和吳辰說話!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沒錢就不要賭,賭輸了就要認賬!”粗獷男人說。
“他欠的錢,他妹妹沒說不還!但三天從七千萬長到一個億,你們還要抓人,這是哪個賭場的規矩?這是哪條道上的規矩?還是說,這本來就是強者對弱者的欺淩?”吳辰表情冷漠,目光一掃,帶著一種神一般的威壓。
十幾個打手猶如被上帝看著似的,內心一陣發寒,忍不住想要膜拜,隻有在大人物的麵前,他們才有過這種感覺,心裏無比震驚,這是遇到真正的高人了,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
什麼高利貸不會三天內從七千萬漲到一個億,哪個賭場也沒這種規矩,哪個道上也沒這種道理。其實吳辰說對了,就是他們舉得自己的是強者,柳玉剛和柳飄飄是弱者,想要欺淩!
但他們不敢承認,因為他們感覺的出來,吳辰殺他們跟捏死螞蟻似的。如果他們來了高手,來的人多,或許可以叫板,但就來了他們這麼十幾個人,本來以為十拿九穩,還能額外撈點好處,卻失算了。
“隻要你們認賬就行,七千三百萬,你們給支票還是現金!”粗獷男問道。
“支票還是現金,你不應該問我,你應該問他!”吳辰指著柳玉剛,說道。
柳玉剛,趙紅菊,蔡婭,都是一愣,一時間不明白吳辰的意思。
柳飄飄,柳飄然,秦宇豪似乎懂了,瞥了柳玉剛一眼,很是惆悵和失望,還帶著傷心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