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對手下人說了一聲:“把那兩個王八犢子帶上來!”
沒多時,兩個鼻青臉腫一副殘破不堪渾身是傷走路一瘸一拐的兩個人被帶了上來。
吳辰一看,眼熟,不就是昨天去吳記飯店吃飯的人鬧事兒的人嗎?其中一個被他打廢了,他們居然打電話打到了歐陽軍手下那裏,那不是作死嗎!
“七個我,我們知道錯了,要多少錢您說,我們給,求您把我們放了吧!”鄒威和路大寬苦苦哀求,可見他們一晚上遭了不少罪。
“鄒威,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我警告過你,別招惹吳哥!你他嗎的居然一臉打了七個電話,怎麼,我的話既然不好使,我就隻好把你們帶回來交給吳哥發落了!!”田七冷冷的說。
“吳哥?”鄒威和路大寬抬頭一看,見鬼了似的,吳辰居然站在他們麵前。
“吳,吳,吳哥,我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您的飯店鬧事兒,更不該時候找人對付您!我們也挨了打,也糟了罪,收到了懲罰,求您大人不就小人過,饒我們一條賤命吧!”
路大寬和鄒威給吳辰跪下磕頭,哭天抹淚的,他們是真的害怕了,後悔了。
“我打了他們的表哥,他們找人對付我是理所應當的,把他們放了吧!”吳辰對田七說,對這兩個人,他根本不放在眼裏,也沒必要為難他們。
“既然吳哥發話了,就滾吧,以後再敢找吳哥的麻煩,老子擰斷段你們的腦袋!”田七冷著臉說。
聽到這話,路大寬和鄒威心頭一喜,如蒙大赦,感激涕零,的又給吳辰磕了幾個頭:“多謝吳哥大人大量,多謝七哥!”
路大寬和鄒威連滾帶牌的離開了,從龍潭虎穴逃出去似的,那叫一個快。
“你們還有別的事兒沒?”歐陽軍問道。
“還有一件事兒。”
田七又說:“我昨天調查了一下,路大寬的表哥叫花春亮,是江北鳳山市花家的大少爺,花春亮老子是花家的家主,昨天晚上連夜來了江寧,現在就在花春亮的病房裏。吳哥,軍少,以花天虎啊的睚眥必報的性格,如果他知道沒法懂您,肯定會對您的家人動手,我們要不要先發製人?”
所有人都看著吳辰,主要吳辰一句話,他會立刻把花天虎綁來,殺了也好,廢了也罷,都隻是小菜一碟。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沒準他隻是來看兒子的,不用管他。”吳辰一臉無所謂,趙紅纓,吳蕊,吳瑞明身邊都有保鏢,而且是特種兵,黑社會的人除非有幾十個人,拿著槍把趙紅纓,吳蕊,吳瑞明圍住,否則就算都帶著刀槍棍棒,都碰不到吳辰家人一根毫毛。
“派人盯著,如果姓花的有對吳哥或者吳哥的家人動手的跡象,立刻采取行動!”歐陽軍說。
“五子他們在醫院。”田七早就安排好了,隻要在江寧,花天虎絕對逃不出他們的視線。
“現在沒事兒了吧?”歐陽軍問。
“別的事兒都是小事兒,不足掛齒。”眾人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