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辰開著法拉利,裏麵隻有他自己。許揚開著一輛別克,載著許素婉和保姆。
兩輛車一路奔馳,朝著歐陽軍現在睡著的酒店駛去。
當吳辰不用任何人負責人,並且還要替保姆討回公道的時候,保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呂家雖然不是江寧最有權勢的家族,但也是有錢有勢的家族,不是小老百姓能惹得起的。他們把呂超弄成了那個樣子,居然還能上門去討公道?
讓保姆詫異的是,他們從別墅裏走出來的時候,門口的保安都跟沒看見似的,壓根都沒阻攔。
由此,保姆推測出,吳辰一定不簡單。
“姐,辰少到底是什麼人?我們把姓呂的打成那樣,真的不會有事兒?”許揚滿腦子疑問,對吳辰的身份很好奇。
許素婉親眼看到過吳辰變態的戰鬥力,也親眼看到過吳辰和歐陽家關係莫逆,當初親眼見到歐陽軍管吳辰叫哥,也看到過吳辰能在天上飛,能夠站著不動就能殺人。但這些,她不想告訴許揚,一來怕嚇到他,而來她感覺吳辰也不希望她對誰都說這種事兒,她不是多嘴多舌的人。
她說:“你隻要記住辰少是江寧最不能得罪的人之一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保姆一臉的震驚,那個看著隻有二十出頭的男人,居然那麼有來頭?是老天爺可憐她,讓貴人來幫助她的嗎?
“最不能得罪的人?那麼厲害?”許揚滿臉震驚,他看吳記飯店規模不是很大,吳家不像是挺大的家族,沒想到吳辰居然這麼厲害?
“也是我們有運氣好,遇到了辰少這樣的好人,要不然,不知道會有什麼下場。”許素婉感歎自己的際遇還真好,當初父母給她算命,說她將來有貴人相助,原本她以為這都是扯淡,什麼算命批八字都是封建迷信,但現在,她不由的信了。
許揚一邊開車,一邊一臉崇拜的說:“姐,說道辰少的厲害,我得好好跟你說說。當時我收到你的短信擔心你被綁架了,就和辰少去了你住的地方,發現你不再,辰少就讓我把手指割破,用一個小瓷瓶弄了一點血,然後就在那裏掐指念咒,結果還真被他算出了你在呂超那裏,簡直神了!”
“到了地方後,保安很牛叉的不讓我們進,辰少的手就在大門上摸了一下,鎖就自己開了!”
“更覺得是,那些保安一臉冷橫的要打我們,辰少隻是用手在他們眼前晃了晃,,那些保安就乖乖的站在了一邊,對我們不管不問!”
許揚越說越來勁,說的眉飛色舞,簡直把吳辰當作了偶像。
許素婉也聽的一愣一愣的,不是的撇向前麵法拉利上的吳辰,心想:辰少真正的本事可沒施展出來,否則,得把你們嚇壞了。
“不對!”
許素婉一琢磨,覺得哪裏不對,問許揚:“你怎麼和辰少在一起?”
“啊?”許揚被穩住了,神色變得很不自然。
“啊什麼啊?”
許素婉一眼就看穿了許揚的心思,質問:“你是不是去找辰少幫忙了?”
許揚像霜大的茄子,立刻就蔫了:“姐,我知道我不應該瞞著你去找辰少,但能幫我們的隻有他,事實證明,的確如此。姐,你就別生氣了。”
許素婉的臉色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我說過,我們要靠自己,以後不允許動不動就求人,哪怕是再熟的朋友也沒有義務總是幫你!你給我記住,你如果再敢這樣,我就不認你做哥哥弟弟。”
人要有骨氣,動不動就求人幫忙,一次兩次還行,三次就顯得沒品了。四次以上,就會讓人反感。
許揚一副做錯事的樣子,說:“姐,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自食其力!”
聽到弟弟知錯,而且很誠懇的表態,許素婉的臉才舒緩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