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華青是把柳老比做了曹操,把劉紹峰比作的曹衝。
曹操偏愛曹衝,想把自己的位置傳給曹衝一樣,柳老想讓柳邵峰做柳家的家主。
而就像曹衝一樣,柳邵峰不是嫡子嫡孫,在他的前麵有他的大伯和大哥,所以他除了車禍,昏迷不醒。
對於柳邵峰沉睡的原因,或許柳老之前不知道,但現在知道了。
而如果吳辰把柳邵峰救醒,如果柳老一心想讓劉紹峰做家主,那麼勢必會引起嫡子嫡孫的不滿,柳邵峰或有更大的危機。
或許柳老之前不知道柳邵峰沉睡的原因,現在知道,既然是人為,八成是來自家族的人。而如果柳邵峰就這麼死了,就算柳老知道是誰做的,八成不會追究。因為再大家族的來說,如果這個人有能力,活著比死了重要。
而柳邵峰之所以一直沉睡,是因為對他下毒的人不想要他的命,或許等某個時間到了,他會醒過來。而這個時間點或許是,柳老把家主的位置傳給了嫡子嫡孫。
同柳華青講得這個故事裏,吳辰瞬間就想明白了一切,他說:“父親希望兒子能活的更長,我完全可以理解。”
“如果答應我不插手此時,這張支票就是你的。”柳華青把早就準備好的支票放在了吳辰麵前。
吳辰瞥了一眼上麵的數字,至少七位數,幾近於八位數,可見,柳華青是多麼重視自己的兒子。
“如果我不接受你的建議呢?”吳辰沒有去接,幾百萬現在再他眼裏,沒多麼的震撼,就跟看到十塊錢是一種感覺,或許還不如十塊錢。拿著十塊錢,渴了可以買個煎餅果子,渴了可以買一杯奶茶或者啤酒,拿著幾百萬的支票,餓了磕了隻能幹瞪眼。
“你會有殺身之禍,吳先生,你見過我父親,想必你也知道我們柳家的實力,敢對我兒子下手的人,肯定大有來頭,不是我危言聳聽故意嚇唬你,如果你非要插手這件事兒,你會有殺身之禍,而且你不會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柳華青的表情依然平靜,就像安靜的湖麵,起的那一絲波瀾,是對吳辰誠心的忠告和警告。
吳辰看著柳華青,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停你的勸告,你就會殺了我?”
柳華青搖了搖頭:“不是我,而是謀害我兒子的人。”
吳辰的笑容變得玩味起來,平靜的眼睛裏帶著一種能看透人心的光:“依我看,給你兒子吃了一醉千年的就是你吧?”
聽到這句話,柳華心裏猛然一顫,臉上泛起了一種詫異,隨即便摸了去,如果不仔細盯著他的臉,不會發現這種變化。
“吳先生,我是在和你談與你生命相關的正事兒,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柳先生,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你不必揣著明白裝糊塗。”
吳辰盯著柳華青,分析道:“我兩個小時前剛從你兒子那裏出來,說明早就知道你兒子長期昏迷不是意外,你看到了我開的藥方就篤定我能救你兒子,說明你知道配方的確是解藥,而知道解藥的人,隻有下藥的人!你擔心我救了你兒子,你兒子會遭遇更多的危險,所以就希望我不插手這件事。”
吳辰笑眯眯的問柳華青:“劉先生,我說的對嗎?”
“如果不知道您是醫生,我還以為你是作家。”
柳華青麵不改色,十分認真的說:“”我的確知道我兒子不是意外,我來找你也並不是擔心你的安慰,隻是作為一個父親想要保護兒子而已。至於你能不能治好我兒子,我不知道,我也不報希望。但我可以確定,隻要你插手,有危險的不單單是你,所以我希望你做一個聰明人。”
吳辰嘴角帶著淡淡的不屑,雖然柳華青極力掩飾,他還是看到了柳華青言底深處的一種被識破時的吃驚,他說:“我先拿了柳老爺子的診金,又對他做出了承諾,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所以你還是把支票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