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承平麵對柳參的時候,會有一種壓迫感:“之前發生了幾個震驚鳳山的案件,基本上都與吳辰先生有關,我是請他回去協助調查,了解一下情況!”
“什麼案件?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就是凶手嗎?”柳參問。
“這倒沒有,但每個重大案件發生的是,吳先生都出現在了現場!而且,其中個案子他有充分的殺人動機!”左承平不卑不亢的回答。
“在案發現場就是罪犯?前段時間有特大謀殺案金就發生在了我的小區裏,那我是不是也是凶手,你是不是也把握請回去好好查查?”柳參很不滿的說。
“柳老,在案發現場的我們都一一查問了,有嫌疑的我們在深入調查,並不是隻針對吳先生一個人!”左承平說。
“我能看看卷宗嗎?”慕容豔看著左承平手裏那的資料說。
“不好意思,不可以。”左承平說。
“那你就說一下什麼案件,我聽聽。這段時我和吳辰沒少見麵,沒準我也在案發現場!”柳參說。
不能給看卷宗,但可以敘述。
左承平省略了沒用的東西,簡要清晰的把每個案件說了一遍。
聽完後,柳參,黃嘉隆,慕容豔也有些吃驚,如果那些都是吳辰做的,那就膩了天了。
“你在每個案發現場發現了與吳辰有直接的證據嗎?比如指紋,毛發,或者他的隨身物品?再或者有什麼人親眼看到吳辰做了那些事兒?”柳參問。
“這倒沒有,所以想請吳辰先生回去了解一下,也許他知道一些真像!”左承平說。
“真像就是你們沒有任何證據就藥抓人,你們辦事怎麼越來越不靠譜了?”
柳參一臉冷漠的說:“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吳辰和他的家人不會跟你們走的!如果找到了確鑿的證據,你們藥抓人我絕不阻攔!”
左承平麵露尷尬,但很堅持自己的原則:“柳老,很抱歉,我必須藥帶吳先生一家人就回去。”
任何與案件有關的人都會被詳細的詢問,調查,這無關犯罪,而是必須要走的程序。
“左承平,你難道要我給你們公安廳的廳長打電話嗎?”柳參目光一凜。
“我相信吳辰先生是沒罪的,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給帝都公安廳的朋友打個電話!”黃嘉隆臉上帶著笑意,身上卻帶著霸氣。
“局長,既然柳老和黃先生都這麼說了,我想吳辰先生應該是沒罪的,可能使我們找錯認了!”衛建設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吳辰是罪犯呢,但現在卻立刻改變了語氣和態度。
“柳老,黃先生,就算那幾個案件與吳辰先生無關。但就在剛才,吳先生當著我們的麵,不顧所有人的勸阻,把他堂姐的舌頭割了,這是故意傷害罪,憑這一點,我也必須要把他帶走!”左承平一身傲骨,不會看誰的情麵,就網開一麵。
“左承平,我看你的分局局長是不想當了吧?”柳參的臉徹底沉了下來,說的話也重了。
左承平反而越發挺直了腰杆,無所畏懼的說:“隻要我穿一天警服,我就絕對不會放過一個罪犯!”
“好,那我就在一分鍾之內,讓你把警服脫了!”柳參怒了,平時他不會輕易動怒,也不會跟警察較真,他知道法律程序,但吳辰是他的恩人,是他尊敬的人,絕對不能讓吳辰受委屈。
眼看柳參就要拿出手機打電話,吳辰組織了:“不就去做個筆錄嗎,我去去就回。柳老頭兒,你不用擔心!”
“不行,如果你有罪,我絕對不會幫你,但你沒罪,我就不允許他們抓你!”
柳參拿出手機就要撥電話。
這時候,陳克陽說道:“柳老,我們局長是和您開玩笑的,您千萬別當真!我們不會帶走吳辰先生,也不會帶走他的父母!”
然後陳克陽又對左承平說:“局長,我們還有更大的案件要處理,我們回去吧。”
陳克陽連拉帶拽,把吧左承平拉了出去。
警察們也走了,在場的人又唏噓又感歎。都認為陳克陽董事,如果不及時把左承平拉走,估計他這個局長真的就別想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