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服務員為了錢和餘誌勇合謀謀害張鵬程,如果都被人拿槍頂著腦袋還情有可原,但他這是主觀行為,不吳辰就不會放過他。
吳辰不出手,隻是想看看福滿樓會怎麼處置。如果他不滿意,他不介意教教福滿樓的老板做人。
外麵發生的事兒,包間裏麵的人一概不知。
把酒喝完後,餘誌勇迫不及待的暗中用手機發了一條短信。
吃飯不喝酒的話,一頓飯很快就會結束。
喝完了酒,四個人都動了筷子。
這時候,房間的門開了,走進來一個少年,手裏拎著一瓶紅酒,正是剛才那瓶八二年的拉菲,手裏還拿著一個高腳杯。
張鵬程,吳瑞梅,餘誌勇,餘誌勇小十幾歲的媳婦兒,四個人聊的正嗨,看到有人進來聲音嘎然而止了。
看到不是服務員,進來的時候又沒有敲門,餘誌勇的臉上不經意的浮現出一種怒意,剛要說質問的話。
吳辰先說話了。
“小姑,姑父,你們都吃上了?”
“小辰?你怎麼來了?”吳瑞梅和張鵬程都一臉的詫異。
餘誌勇和他媳婦兒都是一愣,這位是吳瑞梅的侄子?怎麼沒見過?但聽到吳瑞梅的話後,都是一驚。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辰少?看著比想象中更年輕。
“他怎麼來了!”餘誌勇心裏泛起了嘀咕。
吳辰不經意的瞥了餘誌勇一眼,笑著說:“小姑,我想了想,覺得我還是得來,雖說小姑父戒酒了,但和發小聚會,難免盛情難卻之下小姑父是不可能不喝酒的,我就過來替小姑父擋酒了。幸好我來了,我聽門口的服務員說你們要酒了,都喝了好一會兒了。”
張鵬程和吳瑞梅還真以為吳辰是來替他們擋酒的,心裏一陣感動。
“我們就喝了一小口,現在已經開始吃飯了。”吳瑞梅說。
吳辰假裝看了看桌子上,沒看到酒的樣子:“我還以為姑父會把持不住呢,既然你們都吃飯了,我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隻是可惜,我特意買的八二年的拉菲,還想和小姑父的發小喝酒被呢。你們吃吧,我走了。”
看到吳辰手裏的紅酒,幾個人都感覺熟悉,但也沒多想。
“來都來了,就一起吃吧,吃完了我們正好一起回家。”吳瑞梅說。
“這恐怕不合適吧?”吳辰假裝為難的樣子。
餘誌勇看著吳辰,沒發現什麼異常,心裏鬆了一口氣:“早就聽聞辰少的大名,我早就想見識見識少年傳奇的風采,辰少願意和我們坐在一起吃飯,是我們的榮幸。”
“想必您就是我小姑父的發小,餘先生,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客氣了,我替小姑父陪你喝幾杯!”吳辰扯過一把椅子,坐下了。
“既然辰少賞臉,我就陪您喝兩杯。”餘誌勇雖然覺得沒什麼,但心裏一直在打鼓,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餘誌勇按了一下呼叫器,對進來的服務員吩咐:“填一副碗筷,和一隻酒杯。”
五個人,三個人喝水,兩個人喝紅酒,邊說邊聊。
在聊天的過程中,吳辰知道了一些餘誌勇的過往。
餘誌勇和張鵬程是發小,餘家當年也算是不大不小的家族,又一起上了幾年學。餘家後來家族內部發生了矛盾加上經營不善導致分崩離析,餘誌勇離開了當時的學校,後來也和張鵬程失去了練習。
這麼些年餘誌勇也想過複興家族,但他能力實在是有限,開過公司也沒支撐下去。
一次張鵬程在陪著吳瑞梅逛商場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了帶著女傭買東西的餘誌勇。
以為當年的關係很好,倆人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聽說餘誌勇這麼多年雖然很奮進,卻一直不得誌,走的很坎坷,公司也支撐不下去了。
張鵬程當時就說讓餘誌勇去吳氏集團麵試,餘誌勇當時還有自己的小公司,沒答應,說以後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