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眼睛,天道經在體內運行一周,一夜的疲勞頓時消散了。
第二天,吳辰一家起的比往常都要早。
而天剛蒙蒙亮,就有人來布置院子了。
和趙紅纓平輩的女人們一窩蜂的鑽進了趙紅纓的屋子,忙活了起來。
趙家張燈結彩,每個院子都掛上了大紅燈籠,趙紅纓的房子被布置成了新房。
兒女都比她高了,卻要補婚禮,縱然趙紅纓都四十多歲了,臉上還是露出了少女般的羞澀,更是沒少被吳蕊打趣。
帝都各個家族,也都收到了趙家送去的請帖。
忙活了整整三天,趙家才準備妥當。
趙元初弄得真跟嫁女兒一樣,到處都是紅彩頭。
他還請來了帝都最有名的舞獅隊,在趙家的院子裏還搭了戲台,請的都是國家戲劇院的名角。
“酒宴都快開始了,你們能不能不墨跡了?”趙修信在門口催促道。
“趙紅纓那個賤人生的野種割了我兒子和我侄子的舌頭,也不知道老爺子吃錯了什麼藥,不但不懲罰他們,還要給那賤人一家擺什麼歡迎宴,你們要犯賤你們去,我們母女不去丟那個人!”
李秀娟的怨氣極大,她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悲傷。
“話我已經跟你們說的很明白,吳辰是宗師,小鑫和李旭侮辱了吳辰,他們有這個下場是咎由自取!給你們五分鍾時間把妝畫好,然後馬上跟我過去!”趙修信厲聲道。
“小鑫是你兒子還是那野種是你兒子?你兒子被那野種弄成了啞巴,你不但不去宰了那野種,你卻要給那野種弄慶功宴,你配做父親嗎?”
劉秀娟越說越氣,指著趙修信命令道:“我不管那野種是不是什麼狗屁宗師,你現在馬上找人把他們一家弄死!”
趙修信怎麼能不怨?換做別人這樣對他兒子,他早就把那人大卸八塊了。
但吳辰他真不敢動,他但凡那做了,最後倒黴的還是他們一家。
他臉色一沉:“宗師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國家元首見了宗師都得以禮相待。有吳辰在,我們趙家以後肯定能成為更強的家族。小鑫的舌頭雖然廢了,但除了不能說話他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隻要他懂得隱忍,他以後得到的會更多。”
“我再給你們說一次,你們馬上把妝弄好,跟我去前麵。”
“宗師要那麼厲害,趙紅纓那個賤人幹嘛要回來?他們分明是在江寧呆不下去了想來趙家混吃混喝,趙修信,你今天要不替你兒子報仇,你他媽就不是男人!”
李秀娟對武者不了解,更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她都不想想,他男人是哪種兒子被人傷了都不會報仇的人嗎?他是實在報不了仇。
趙修信也怒了:“我就是因為是男人,我才要用更好的辦法保護妻子和兒女!如果還想做我趙家的媳婦兒,就跟我去前麵。五分鍾後如果我看不到你們,你們就別再做趙家的女人!”
李秀娟和趙曉萱都愣怔了,當她們反映過來的時候,趙修信已經走遠了。
“趙修信,你給我回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到底什麼意思……”
李秀娟怎麼叫趙修信都不回頭,她又驚又怒的看著趙曉萱:“小萱,你爸啥意思?他為了維護那個野種居然不要我們了?”
趙曉萱也驚疑:“媽,看爸的意思宗師好像真的很有分量,要不然爺爺和大伯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姓趙的賤人進家門兒的,要不我們還是先去前麵看看吧?”
“有狗屁的分量,肯定是姓趙的賤人給你外公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
李秀娟嘴上這麼說,心裏也吃驚,如果吳辰真的能和國家元首平起平坐,那她豈不是一輩子都報不了仇了?
想到這裏,她就又一陣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