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鍾均心理暗笑:這又是哪一個邪教開始招攬忠實信徒了?估計這個機主也是宗教狂熱者。不管怎麼說,看起來這個手機已經能用了,看看自己能不能找到這個機主。
此時,坐在鍾均對過的漂亮女醫生看鍾均一直沒有理她,真正的生氣了,但可能因為旁邊還有其他人的緣故,忍著怒火,低聲的說道:“喂!我說的你聽沒聽見。”
鍾均一看,如果他再不理這個漂亮女醫生,估計會惹出更多的麻煩,馬上回答道:恩恩,聽見了,我知道錯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漂亮女醫生一聽這句話,竟然更火了,語氣比之前上升了幾個調門,說道:“那你說說,你怎麼錯了!”
鍾均一聽女醫生這句話,他心裏也開始有點不高興了:雖然自己的確有錯,但我已經道歉了,你怎麼還不依不饒的?
鍾均不悅的回答道:“行啦,是我不好,這出戲沒演圓,讓你看出來了。我認錯了,我錯了,行不行。”
正當鍾均和漂亮女醫生劍拔弩張,馬上就要吵起來的時候,那個一直躺在擔架上的老太太突然說話了,問道:“那個手機….它是你的麼?”
鍾均低頭一看,發現老太太早就睜開了雙眼,用一種他不能理解的眼神看著緊握在他右手裏的手機,更準確的應該是看著手機的手機鏈,
鍾均感到疑惑:難道老太太看上這個手機了?想說這個手機是她的?這可不行,不為了別的,我還想通過這個手機找到機主呢,這個手機可不能給她。
但是就這樣不回答她的問話也不太合適,因為旁邊還有一個女醫生看著鍾均呢。
鍾均暗想道:如果自己在不回答老太太的問話,估計這個女大夫更饒不了我了,我到底哪點得罪了她呢?還是孔子他老人家說的對啊: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鍾均想了想,最終決定還是編個瞎話騙一下老太太,回答道:“您說我手裏這個手機啊?這個不是我的,但是我一個好兄弟的。”
鍾均咽了一下口水,繼續說道:“他昨天在我家裏喝酒,喝多了,走的時候就把這個”
鍾均一搖晃手機,繼續說道:“忘在我家裏了,這不今兒早上給我來了一個電話,讓我給他送過去。剛才我打車去他那,半道遇見您了。如果不是您這事,我現在早已經到他家,將手機還給他。”
鍾均自認為這個瞎話編的很圓滿:有真有假,估計老太太這會說不出來什麼了吧。
哪想到老太太根本不理鍾均這茬,看了看他右手握住的手機,又看了看鍾均他本人,然後說出了一句讓鍾均感到疑惑的話:“恩,它現在是你的了,小心使用。”老太太再說小心這兩個字的時候還特別加了重音。
鍾均感到很疑惑,剛想問老太太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車已經停住了:原來到醫院了。
不一會兒,車門打開了,男醫生出現在鍾均的眼前,說道:“還需要你在幫把手,把老太太連擔架一起抬到這上。”男醫生用手一指,在他旁邊有一個和手推車一樣的東西,上麵是一個平板,下麵有幾個軲轆,前後都有把手,隻是鍾均說不上了這個東西應該怎麼叫。
“哦。”鍾均回答了一聲,就跳下了車,和男醫生一起,抬起老太太的擔架,放在被鍾均認為成手推車的東西上。然後就見一個小護士下來,將老太太推進了醫院。
這時,那個女醫生也跳下了車,衝著鍾均哼了一聲,她自己也走向醫院了
男醫生用胳膊肘頂了一下鍾均,眼神猥瑣的說道:“怎麼回事?”
鍾均回答道:“沒什麼,她這樣,您應該比我更清楚。”
“恩?我怎麼清楚?”
“不說您的醫術學識有多高,就說以常識來講:您不知道,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有不舒服的那幾天麼?”
前麵的女醫生明顯很認真的聽鍾均這邊說什麼,當鍾均說到這的時候,她明顯搖晃了一兩下,轉過頭來,用一種惡狠狠的眼神瞪了一下鍾均,然後聽到男醫生大笑之後,紅著臉跑開了。
男醫生衝著鍾均,將大拇指挑起來,比劃了一個好,然後說道:“哎呀,你可真有意思,能讓陳冪害臊成這樣跑開的,你是第一個。”
鍾均一聽這話,覺得有點意思,接著他的話問道:“哦?她平常不是這麼搞笑的麼?”
男醫生笑著搖搖頭,說道:“她平時可冷極了,除了見到病人時會樂一下,要不然對誰都可是板起臉來的。好了,不說這些了,先進去看一下老太太吧,有什麼話,咱回頭再細說。”
鍾均就這樣,跟隨著男醫生,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