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跟您說的那個馬場道,藍港小區,您還記得吧?離那不遠,馬場道在往前開,與新夏路交口那就是。哦對了,我還沒有說,我叫鍾均,您喊我鍾子就得了。”
趙蕊雪這時搭話了:“鍾子?種子?把你埋入土裏,澆上水,明年會開花結果麼?”
鍾俊一愣,然後笑著說道:“我沒試過,不過把我埋入土裏澆上水明年是否會開花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我肯定從土裏出不來了。”
趙蕊雪一聽鍾均這麼回答她,嗬嗬的笑了起來。趙建國也在旁邊傻笑:估計他剛才沒聽懂鍾均說這個冷笑話是什麼意思。
鍾均轉頭一看後視鏡上的掛飾,一想自己還是問點正事兒吧,便向司機問道:“哎,趙師傅,您這個掛飾挺漂亮的,您送哪裏得來的?”
趙建國回答道:“鍾子你要是喜歡這個的話,直接拿走就得了。”
“不不,我就是想問您這個掛飾從哪得來的,這個掛飾的來曆可能對我會有用。”
趙建國一聽鍾均這麼說,便回答到:“這個是我以前當兵的時候,從敵人那裏繳獲的戰利品。”
“繳獲?戰利品?我問一下,您今年有六十歲了麼?”
趙建國一瞪鍾均,說道:“我有這麼老麼?我今年才五十三。”
“五十三,好像從我和您對話的記憶中,您確實當過兵。不過好像您當兵的那段時間,沒有什麼戰爭啊?”
“嗨”,趙建國笑著說道:“你問我的年齡原來是因為這個問題?告訴你,小子…額…”
鍾均笑了,說:“您習慣怎麼叫我,就怎麼叫我吧。”
“那好,那我就叫你小子了。小子聽好了:咱麼國家和別的國家一直都有衝突,從來沒有間斷過:也許就是邊境線上小規模的交火衝突一下,也有可能就直接是開著坦克,開著飛機直接就在邊境線上比劃了。隻不過,像這樣的事情大部分沒有公開。”
趙蕊雪此時又插話了,說道:“真的呀?爸,我怎麼以前都沒有聽你說過呢?”
趙建國苦笑一聲,說道:“哎,以前一直都忙著奔飯轍了,哪有閑心和時間和你嘮叨這些了。”
鍾均一看,這又要開始跑話題,馬山提醒一下趙建國:“那趙師傅,您這個掛墜和國家之間的衝突有關係麼?”
趙建國一聽見鍾均提醒,馬上回複道:“當然有關係。”然後一指掛墜,接著說道:“這個掛墜,就是我第一次繳獲的戰利品,也是最後一次:繳獲完這個,不久我就退役了。“
鍾均說道:“您再仔細說說,我還是沒有聽的太懂。“
趙建國說道:“這好像是八四年,我記得那一年,我們一直駐守的那個邊境線上開始下起了大雪…..對,就是八四年,那年的怪事特別多。
又要開始跑題,鍾均馬上繼續提醒道:“您還是接著說八四年開始下雪之後怎麼著了,怪事兒什麼的可以回來再說。”
“恩,那一年我所服役的那個邊境線下起了大雪,突然有人來報告:說是有一股屬於老毛子的部隊,向我國國境線上隱秘的潛伏了過來,而且完全不理接到的警告指示。
他們剛開始啊,還是隱秘的,等到接到了警告指示之後,反而就像瘋了一般,向我所駐守的那個防區直接就衝了過來。
那幾年,我們和老毛子的衝突挺嚴重,尤其是在他們換完領導人之後,那局勢是更加的嚴重惡略。不時的就會有一些軍隊向我們這挑釁,甚至就是看見了我們就開火。所以,當時的我們就認為這又是一波前來挑釁的部隊,也沒當個事兒,就直接派了一個連去阻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