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鍾均看著狼一步步的想自己逼近。狼每前進一米,鍾均的心髒就快幾分。
一直到最後,鍾均就快忍不住掉頭跑的時候,隻見狼衝天嗚哦一聲,轉身跑開了。
看見那隻紅眼的狼終於消失在自己眼前,鍾均渾身一軟,跪坐在地上:一邊用手捂住自己還在不停狂跳的心髒,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氣。
過了一會兒,鍾均喘足氣了,心跳也開始平穩了,緩了緩神,站了起來,心中暗道:看來這個地方是不可能就這樣待下去了,我要趕緊走!不過,既然已經能看見狼了,說不定就會能看見別的動物,甚至是…我可能終於要找到人了。
想到這裏,鍾均圍繞四周看了一圈嗎,確定身旁看不見狼了,沿著湖邊,拔腿的向前跑,鍾均自己感覺:此時,論速度,兔子都算他孫子。
但是這種快跑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因為鍾均感覺累了:畢竟這幾天鍾均光是吃草,怎麼著也比上在家吃肉時的那種身體素質和體力。
沒辦法,鍾均隻好停止快跑,改為快走,繼續向前趕路。
在天空蒙蒙亮,快出太陽的時候,鍾均停下了腳步:一個是他感覺怎麼遠,狼一時半會兒追不過來,還有一個就是,實在太累了,身體受不了。
在湖邊喝了兩口水,鍾均就躺在旁邊的草地上睡著了。
鍾均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覺得有什麼東西再添自己的臉:濕濕的,滑滑的,而且還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胡子還被這個東西掛起來了,感覺略微的有點疼。
鍾均慢慢的把眼睜開,一個泛紅的眼睛正對著鍾均的眼前:頭對頭,臉對臉,眼對眼,
鍾均看了半天,慢慢的回過神來,發現眼前的這雙眼睛自己可認識,而且昨晚還剛見過:這就是昨天晚上和自己相麵的那頭狼。
鍾均暗道:看來自己還是沒有跑開,我現在是推開它跑呢?還是和它一起演出‘武鬆打虎’呢?
鍾均不經意的回頭,看見自己旁邊還有一隻狼,慢慢的把頭轉向另一變:一隻渾身雪白,眼放綠光的狼正在對自己笑。
鍾均已經認命了,他笑了一下,想到:看來自己就是這晚飯的命了,不過這隻狼可真夠意思,自己吃還不行,非叫來兩個兄弟。
而此時,那隻紅眼的狼卻從鍾均身上下來了。走到傍邊,看著鍾均。
鍾均暗道:怎麼還不動嘴?難道還想讓我自己洗幹淨了,你們在開餐?
等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三隻狼隻是安靜地站著,盯著鍾均。
鍾均此時也有點沉不住起了,輕輕的動了一下,發現狼沒有反映,
左右手扶住地,把自己的上半身慢慢的撐起,發現自己腳旁還有另外三隻看著自己。
難怪怎麼安心的就從我身上下去了,不怕我跑,原來早把我後路斷了。鍾均想到這,將身子慢慢的直起來的同時也開始轉身。
鍾均終於發現了,原來自己以前想到這個草原上沒有活物是不對的:這裏不是隻有六隻狼,而是有一大‘片’狼。
原來,以鍾均為中心,密密麻麻的成扇形站了一大‘片’狼。鍾均用眼估計:沒有一萬,也差不多能有個六七千。
此刻,鍾均突然笑著說道:“看來….自己注定就是晚餐命了,也許運氣不好,還會被撕成一個有一個小包裝的。”
麵對此情此景,鍾均隻有笑著等待他想象當中的命運了。
就在他感到絕望的時候,一個聲音又給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喂!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