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鍾均比較失望的是,盒子裏麵什麼都沒有,沒有花紋,沒有圖騰,沒有文字,沒有東西,裏麵就是一個空盒子。
仔細的又看了兩眼,確認什麼都沒有之後,鍾均歎了口氣,就想把蓋子給它合上。
不過剛要這麼做的時候,鍾均停了一下,然後就輕輕的將蓋子翻個,看向衝裏那麵:鍾均找到他想找到的了,裏麵不再是空白一片,而是有一個自己很熟悉的標誌:一片森林中,突出了一個圓塔,這是伊甸園的圖標。
鍾均看到這,反而鬆了口氣:事實證明,他猜的沒錯,這件事兒就是和伊甸園有這關係。
雖然說鍾均很想通過這個將前因後果推算出來,不過很可惜,目前還做不到:因為有些方麵還欠缺的線索。
比如說,為什麼這個東西會在老毛子的手裏出現呢?護送的部隊哪去了?當初護送這個的人怎麼都會是一個個老頭,而且頑抗不說,都自殺了呢?幾十年以後。為什麼有人會因為這個來暗害趙建國呢?這個圖標,代表著什麼?為什麼自己手裏也有和這個差不多的圖標呢?
鍾均想了想,雖然現在整件事兒還不清楚,但是他們想要的,就在自己手上,隻要這樣就行了。
就在鍾均想事的這段時間,趙瑞雪也把屋子大致的收拾了一遍,等她都收拾完了,出來看見鍾均還是再拿著小盒想事兒,趙瑞雪突然想跟鍾均開個玩笑。
她慢慢的走到了鍾均後麵,憋著一口大氣,突然喊道:“啊~~”
鍾均單手一抓沙發背,手臂一用力,翻到沙發後麵,抱著趙瑞雪就後退了兩步。
趙瑞雪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沒想到一個惡作劇能有這麼大的效果,她用顫巍的聲音說道:“鍾大…哥,我沒事兒,我就想更你開個…”
“噓!別出聲。“緊皺雙眉的鍾均說道。
鍾均當然不是因為一個惡作劇而有這麼大反應,而是因為那股危機感:它越來越強,越來越明顯,最後它終於使鍾均不得不迅速的做出了回避保護的動作,因為那股危機,已經停留在了門口,馬上就要進來。
鍾均鬆開雙臂,對趙瑞雪輕聲的說道:“進屋,然後躲起來,如果我沒說話,你千萬不要出來,聽清了麼?”
趙瑞雪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但是看見鍾均這麼嚴肅,她也不由得點了點頭,便趕緊跑回自己的屋子,將門一關,不在出來了。
雖然感受到危險,而且還是有史以來感覺到最危險的一次,但是鍾均還是不緊不亂的先將盒子蓋好,然後放到客廳的桌子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讓後從口袋中將手機掏出來,以作不時之需。
準備好了之後,鍾均漫步的走向了門口:既然它在門口停住了不走,就說明它已經確認了目標在這,既然確認了都不還往裏闖,就說明它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想到這裏的時候,鍾均已經站在了門口。
將門輕輕地打開,門外就傳來了一個柔和的男人聲音:“你好,我的朋友,我能進去麼?”
鍾均用眼打量了眼前之人:給人的第一映像就是他那黃金色的頭發和天藍色的條格西服所產生的顏色上強烈的對比,如果說還能給人有什麼較深的印象的話,那就是他高挺的鼻子之上,那雙帶有柔和又不缺堅韌目光的眼神。高大的身材就像一個衣服架子一樣,將西服完美的體現了出來的同時,西服又襯托出了他結實威猛的身材。
從麵相上就能看的出這不是一個華夏人,因為他的眼珠是藍色的:和他西服的顏色一樣。
就在這一瞬間,鍾均就觀察完他了,同時那個人也觀察完了鍾均。
兩人麵對著麵,互相的笑了一下,然後就像是一對許久未見的好朋友一樣,互相的握了握手,然後鍾均說道:“當然可以,請進吧。”
進了屋,兩個人分賓主落座,鍾均說道:“喝點什麼?水還是茶?我這可沒有威士忌。”
那個男人笑了笑,回答道:“我不渴,謝謝。”
“啊~允許我提一個問題麼?”鍾均微笑著說道。
男人笑著說道:“請講。”
鍾均摸著腦門問道:“你是從酒吧街過來的麼?你的華夏同伴在哪?我在酒吧街那裏見過你好多的同鄉,基本每個人都會帶上兩三個華夏人的,當然基本都是穿著火辣的女人,當然也有少部分帶著是男人的。”
男人沒想到鍾均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然後笑著回答道:“不好意思,我沒有去過你所說的那裏。但是我的華夏同伴很多,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