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這位姑娘,君子動口不動手,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你幹嘛要這樣一聲不響的就攻擊我啊。”秦風一邊躲避著刺來的長劍,一邊開口解釋道。
“少廢話,淫―賊,今天我非要殺了你不可。”
說話間,白衣女子改刺為挑,秦風一個躲閃不及,衣角就被卸去了一大塊,要不是他閃得快,恐怕就要掛彩了。
“靠,你個瘋女人,有什麼事情我們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嗎?你要再這樣無理取鬧,我可就不客氣啦。”
衣衫被毀,秦風也火了,自己好心救了你一命,可你倒好,一醒來就搞偷襲,連個理由都不給,劍劍都奔著要自己的命來的,泥人在這種情況下,還尚有三分火氣呢,更何況,還是作為你救命恩人的秦風。
說實話,到現在為止,秦風都還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明明自己救了這個女子一命,可她為何剛醒來就反戈一擊啊,難道說,是因為自己昨晚抱她進帳篷時,趁機多捏了兩下她的小蠻腰?
可這也不對啊,那時候,白衣女子早就昏迷過去了,自己偷偷地捏了兩下,她怎麼可能感覺得出來呢,這沒道理啊。
難道說,除了自己趁機捏了兩下她的小蠻腰以外,還做過別的什麼事情,剛好就被她給發現了,所以她才會如此的憤怒?
可回頭一想,秦風又覺得這根本不可能的,自己昨晚到現在,除了鬥膽捏了兩下她的小蠻腰外,在秦風的記憶中,自己就再沒做過其它的出格事情啦。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秦風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秦風沉思間,原本還使用武藝和秦風打成平手的白衣女子,在聽見秦風稱呼她為瘋女人時,整個人臉色一變,一股龐大的煞氣直接就籠罩在了四周。
秦風暗道不好,剛想要閃身躲避,可白衣女子的速度卻更勝一籌,在秦風還沒來得及躲避的時候,一股恐怖的靈力波動,就出現在了秦風的腦袋上空,那散發著冰屬性的靈氣,竟讓周圍的空氣,給強行的凝冰了,那森寒的氣息,更是讓人如墜冰窖。
“你敢叫我瘋女人,淫―賊,你給我去死吧。”白衣女子操控著靈力幻化出來的巨大光劍,從天而降,直劈下來。
感受到劍光中蘊藏的那強大靈力,秦風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不要使用靈力。”秦風出言製止道,剛想要上前阻止,卻已經遲了。
冰寒的光劍猶如天際邊的一顆流星,急墜而下,虛空中所傳來的巨大壓力,更是證明了這一劍的威力。
“噗…”
可還未等到這一擊落地,那白衣女子就首先支撐不住了,體內那還未愈合的經脈,在承受了如此強大的靈力通行以後,此時更是傷上加傷,都來不及壓製,白衣女子當即就是一口逆血噴出,整個人的神情,也頓時跟著萎靡了下去。
“轟…”
蘊含強大靈力的劍光,在失去了白衣女子的駕馭之後,一下子就偏移了原來的軌跡,最後竟筆直的劈在了遠處的一座山包上,直接就將這座數米高的山包,給移為了平地。
眼看著女子的這含怒一劍,竟恐怖如斯,秦風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尼瑪得多大的仇恨,才會下如此的狠手啊。
“淫―賊,有本事今天你就殺了我,不然的話,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會將你給找出來,碎屍萬段的。”癱倒在地上的白衣女子,在見到自己的攻擊打偏了以後,不由得憤怒地出聲威脅道。
聞言,秦風回過神來看向女子,滿臉無奈的說道:“我說姑娘,咱有什麼事情就不能好好說嗎?幹嘛一見麵就要打要殺的啊,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竟然一見麵就想要殺掉我,難道你就不覺得自己有些過份了嗎?現在更好,你還出言威脅起我來了,我就納了悶了,到底我哪裏做得不對,讓你如此的恨我啊。”
現在的秦風真的很鬱悶,要不是對方是一名傷勢未愈的女子,秦風估計早就甩手離去了,至於像現在這樣,裏外不是人嗎。
“恩人?”女子冷冷地笑道:“是啊,你這淫―賊對我的大恩,讓我一輩子都沒齒難忘,所以,你今天要麼殺了我,一了百了,要麼就等我傷愈以後,滿世界的追殺你吧,哈哈哈哈。”
女子的瘋狂大笑,倒是把秦風給搞迷糊了:“等會兒,等會兒,姑娘,你要滿世界的追殺我這件事兒,咱一會兒再說成麼,我先問你,你開口閉口的喊我淫―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秦風滿臉不解。
一開始,這白衣女子這麼稱呼秦風,秦風還沒有注意,但現在隨著次數多了,秦風回想一下,貌似這女子的每一句話中,都有淫―賊這兩個字的稱呼,再聯想到這兩個字所代表的意思,還有女子從一開始就對自己的敵視,恍惚間,秦風好似明白了些什麼,所以,秦風故才有此一問。
果然,女子聽後麵色一寒,冷聲說道:“你自己做過些什麼事情,你自己難道還不清楚嗎?淫―賊,我要和你不死不休。”
聽女子這麼一說,秦風頓時就笑了:“哎,我說姑娘,你該不會以為是我把你給那什麼了,所以你才會這麼恨我吧?”
“難道不是嗎?”女子怒視著秦風道。
“當然不是。”秦風昂頭說道:“我秦風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也算不上什麼卑鄙小人吧,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我秦風自問還是做不出來的。”
“切,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女子給了秦風一個懷疑的眼神,擺明了就是不相信。
秦風見後,頓時急了:“那你要怎麼才肯相信,我所說的這一切,全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