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從進入國語以後最開心的一天,我有了新的兄弟,我有了自己的勢力,仿佛我已經看到了美好的未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喝多了,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當聽到眾人那聲齊齊的軒哥時,我很滿足,可以說也是一種享受,我不是最討厭黑社會的嗎?怎麼現在變成了這樣?甚至說我有點喜歡混黑社會了~
這頓酒喝到很晚,所有的人都沒有喝醉,但也都站不太穩了,我、天南、周天我們三個人互相攙扶著走在大馬路上,一起唱著那首《呼兒嘿呦》就那樣無憂無慮大聲的嚎著,沒有旋律沒有聲調,但是我們都很開心,為什麼?因為我們都把彼此當成了互相信任的兄弟,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回到了周天的家裏,和周天的奶奶打了個招呼我們三個便在周天的房間裏睡著了,睡得很熟,睡的很安穩。
第二天清早,我睡的正舒服,便感覺有人在踹我屁股,然後便聽到天南說“操,倆頭死豬別特麼睡了,穿衣服上學。”此時此刻我深深的體會到了床的魅力,我掙紮穿上衣服,剛想再趟一會便感覺頭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然後就聽到天南說“別特麼趟了,快點的,不然遲到了。”我和周天也沒洗涮,然後便風馳電掣的奔向了學校,哎,久違的國語啊,老子終於殺回來了。
下了車,我們三個站在學校門口,我突然感覺自己有點牛逼哄哄帶閃電的感覺,我轉頭對著周天和天南問到“你們看我是不是這倆天變帥了?我怎麼突然感覺自己這麼牛逼了?”可想而知換來的就是天南和周天的一句“傻逼”然後兩個人就沒再管我,徑直走向了教室,我操,不就是開個玩笑嘛,這麼不配合,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景軒,咱們答應天銘哥,半年之內抗下國語,現在回學校了,你有什麼想法沒?”“天機不可泄露。”“傻逼”,我操,他們倆個什麼意思?怎麼說我也算是他們中的大哥,剛回學校,還沒怎麼樣,就老罵我傻逼?這我能忍?這肯定得忍,沒辦法我打不過他們倆個。
“好了,不鬧了,我已經有想法了,中午吃飯的時候聊,老天,到時候你帶著馬家兩兄弟來。”“好嘞,沒問題。”“你丫又有什麼餿主意?”“我操,你會不會說話?我怎麼就是餿主意了?”“我說是就是。”“我操,你雜這麼賤?”說著我直接一腳踹到了天南的屁股上,他一個不穩差點趴下,我們三個就像是孩子一樣,在校園裏鬧著,這樣的生活真好,有兄弟,有開心,更重要的是有兄弟在,時時刻刻給人一種安全感。
“嗬嗬,跳梁小醜。”真特麼是冤家路窄,說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郭於飛,那個曾經踐踏過我自尊的人,看到他我便很像上去一拳打飛他,但是事實告訴我,我必須忍,我要慢慢的和他鬥,我現在實力太弱了,還不足以和郭於飛這個惡霸鬥爭,“操,你說誰呢?”“哎呦,沒想到啊,你們倆個還敢回學校,老天你怎麼和他們混到一起了?叛變了?你不用這樣吧,咱們兄弟這麼多年,混不下去了你可以來跟我阿,你怎麼和這兩個廢物混到一起了?哎,你可真是越混越垃圾了。”“老郭,你說的對,咱們兄弟這麼多年,說話不用這麼難聽吧?我想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我和他們在一起我起碼開心,不像和你們在一起,我沒錢沒勢,跟你們在一起除了被你們笑話我還能得到什麼?”“操,廢物。”“你...”我知道再說下去周天肯定要動手,我還不想這麼快的就和郭於飛正麵開戰,所以我說到“哈哈,老天,算了,於飛哥可是咱們學校的名人,於飛哥,對不起阿,對不起,我們走。”說著我便帶著天南和周天離開了,
“景軒咱們就這麼忍了?現在天銘哥給咱們撐腰,就算剛剛打了他也不會怎麼樣,你為什麼還要那麼低三下四的和他說話?難道你還怕他?”“我怕他個屁,天南,做事別太衝動,現在咱們還不是他的對手,即使有天銘哥,在國語這個巴掌大的地方還是玩不過他郭於飛,所以我們現在做的必須是忍,具體怎麼做中午再說,好了咱們去上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