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就不能喝酒,今天這不是往死裏整我嗎?如果是在半個月前,我想我肯定是不會去這麼做的,或許我連酒都不會喝,但現在不一樣了,我不再是那個膽小,懦弱的周景軒,現在的我很開心能有這個打通關的機會,有人會問我為什麼變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知道人都會變,而且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變,因為我們都要接受現實~
就這樣我一桌一桌的通著關,還算順利,當然也有為難我這個“老大”的,不過總體來說還算很輕鬆,對於我這個高中生老大我知道即使今天我通了關,還有很多人不服,他們心裏的想法很簡單,你周景軒不就是有個牛逼的老大嗎?如果我有我肯定比你強,這樣的想法我能理解,將心比心,他們說的確實是實話,但是總有一天我會用我最有力的雙手告訴他們,今天這個想法是有多麼的可笑。
俗話說,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麵對我這個小老大,不服的肯定有,現在事就來了,我剛走到倒數第二桌,還沒等說話,坐在最中間的一個人站了起來說到“小子,我先給你做個自我介紹,我叫二炮,論資曆你可以喊我叔叔,你這酒我不喝,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屁孩相當我的老大?這不可能,你也不要怪我不給你麵子,我感覺這個位子你做不起。”
這時候我看了下天銘哥那邊,所有人聽到這個動靜全部都安靜了下來,八天那一桌的人幾乎全部站了起來,嗬嗬,我這個當老大的不能什麼都靠別人啊,我知道總有一天,我得自己動手解決問題,但是沒想到這麼快,我把倒酒的酒瓶拿了起來,慢悠悠的走到了二炮麵子“我現在是不是該尊稱你叫二炮叔?”
“哈哈,如果你想這麼喊我也不介意。”
“你特麼想死了吧,二炮。”天銘哥這時喊到。
我伸手讓天銘哥別說話,我今天必須自己解決這件事,一是立威,二是告訴這幫狗娘養的老子不比任何人差,可能二炮沒想到我會動手,“嘭”這一啤酒瓶結結實實的打到了他頭上,他捂著頭嗷嗷的叫,這一桌的人全部站了起來。
“我特麼看看,今天誰敢動?”這時周天帶著馬實馬誠來到了我身邊,八天也跟隨其後,什麼是兄弟?這就是兄弟,兄弟是課樹,不管遇到什麼都穩穩的擋著你。
“二炮,你和你的人都特麼給老子聽好了,混社會不講究資曆懂嗎?如果講資曆我爸周元棠也不可能是老大,我喊你一聲二炮叔,是給你麵子,但是你特麼別給臉不要臉,今天這酒你喝那最好,但是如果你不喝,你別想站著走出海天。”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本以為這個二炮會寧死不屈,但是他硬是抱著頭喝了那被酒,然後帶著人離開了海天,後來我問天血哥為什麼,他說,那天我眼裏表達了出兩個字,殺氣!
有種效應,就感染效應,或許是因為對我的恐懼,或許也是一種認可,所有人全部站了起來,舉起了被子,齊聲喊到“敬老大!”沒有排練,沒有預演,但就是那麼的整齊,這一刻我感覺我的內心像是充滿了熱血,一股會跳舞的熱血,他抨擊著我的心髒,燃燒著我的身體,一種莫名的好感充斥了我的內心,或許我開始喜歡上這樣的生活了。
敬完最後一桌,也算是我通關成功,我感覺我現在身體已經不是在走了,是在飄,然後不知道怎麼的眼前一黑就暈過去了,我能撐到現在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公寓裏了,八天、周天、馬實馬誠、郭於飛、風流全部圍著我。
“我操,你們搞什麼,這麼多人圍著我一個?”
“你醒了?你酒量怎麼那麼差?才那麼點就暈倒了,真夠丟人的。”周天說到。
“行了,別跟他扯淡了,酒量可以慢慢練,現在說正事吧,老大,現在咱們有人有勢,但咱們還沒有名號啊老大。”郭於飛說到
“名號?什麼名號?”
“你特麼傻了?就是咱們這個集體的名字,比如你老爸的唐門。”天啟說到
“奧,你們說這個?其實我也在考慮這個,老爸讓我接他的班是遲早的,但是我現在不想借他的勢力,所以也不會用唐門的名號,但是我也想不到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