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樂也沒多想,笑著和我說了一聲拜拜便轉身離開了。
哎,算了,愛情這玩意也不急於一時,頭疼的事解決了,心情大好,三口兩口的把東西解決完,便去喊他們起床,反正請了假,也不用去上學了。
沒想到,我是最後一個起床的,三哥還有他們正在圍在一起打牌,看我走出來,他們說到“起了?”
“你們夠早的啊。”
“拉倒吧,我們就根本沒有睡,小軒子你酒量還是那麼差啊。”三哥一邊打牌一邊說。
“哎,沒辦法,遺傳老爸的,對了,怎麼沒看見張險?”
“奧,他說這事早解決了早好,然後便早早的去找梁老四談了。”
如果就這樣算了,那真的很好,但是世上之事,十有八九不如意,我們一邊打牌,一邊聊天等著張險回來,但是等了好幾個小時,都不見他回來,我便感覺到了不好,“三哥,阿險怎麼還不回來,是不是出事了?”
“是啊,應該回來了,這都快吃下午飯了,子浩你去找找阿險,看看怎麼回事。”這事正如我所預料的一樣,張險出事了,子浩出去了沒多久,便背著滿身是傷的張險回到了公寓裏,看到張險滿身的傷,三哥急的臉都紅了,喊到“別特麼看了,給小險包紮一下。”然後三哥把宋子浩拉了過來“臥槽,這特麼誰幹的?”
“三哥,這事沒那麼好處理了,梁老四根本沒給小險麵子,小險去了還沒等說什麼,就被人給幹挺了,陳力那邊說必須把老天和軒哥交出去,不然這事沒的說,就是你出麵也不行。”
“我操,他陳力混了幾年,翅膀硬了?現在敢跟我做對了是吧?”
“他陳力是不敢,不過他後麵有雲社罩著。”
“雲禿子算個屁,還雲社,把人給我喊出來,今晚上擺明了幹他們。”
來南淩我是想靠自己混出一片天地的,我不想再靠別人了,那樣我和在父親身旁有什麼兩樣?“三哥,我自己的事,讓我自己來處理吧,你把雲禿子常出入的地方給我一下,我自己來解決。”
“你軒,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瞧不起你三哥?”
“三哥,當然不是,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大哥,為了我張險已經傷了,你了解我,我不喜歡欠別人的,所以我自己解決。”
三哥還要說什麼,被我抬手擋了下來,“三哥,我決定了的事,沒有變過。”
“好吧,那你小心,一會我就把你要的消息給你,需要什麼你說就行。”
“謝了三哥,那我等你好消息。”說完我自己回到了房間,我不想去想這些事,太亂他雜,也沒什麼好想的,所以索性不去想,進了屋子,躺倒床上玩了會手機,和唐樂發了會短信,便倒頭又睡了過去,有些事,早晚都要去做,我也不想,但是我是老大,沒有別的路可選。
傍晚時分,三哥來瞧我的門,雙手搓了一把臉,開了門,“小子,這是你要的東西,既然你決定了我也不說什麼,但是記住一定要小心,等你凱旋。”說完三哥便繼續和他們去打牌了,我撫著欄杆喊到“周天,上來做事。”等周天來到了我的房間,問到“說吧,老大。”
“你去馬實馬誠那裏拿好片砍,用報紙包好,換上寬鬆的衣服,跟我走。”
“就咱們兩個?”
“人多不好脫身,就咱們兩個。”說完,周天回了房間,我換了一身寬鬆的衣服,然後我們兩個一起出了門,看到我們兩個出門,他們都在問,我們去做什麼,為了不讓他們擔心,隨便搪塞了一些原因,我和周天便離開了,按照地址上說的,這個雲禿子每天肯定去的地方就是他手下最好的場子,玫瑰酒吧,打了輛車,我和周天直奔到了玫瑰酒吧。
這酒吧從外麵看還真不錯,帶著周天進去以後,隨便點了幾瓶酒,看著四周,“老大,咱們都沒見過雲禿子,就算他來了,咱麼也不知道啊。”
“雲禿子雲禿子,肯定是個禿子,而且還管著這個場子,來的時候排場肯定少不了,我力量沒你大,一會他來了,動手利索點,我給你收尾,然後分頭往公寓裏撤。”
“放心吧,老大。”看了看表,已經快夜晚十點了,真不知道這個禿子幾點才來,為了打發時間,我和周天又點了些如果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