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順著我收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半天說到“好吧,好像真的是這樣,咱們喝酒吧。”我舉起手裏的啤酒和風流碰杯,看著這場演出。
周天和於飛兩個人就像一條鍍金遊龍,遊走在人群裏熠熠生輝,棍子最硬終是凶器,要不了人命,而開山斧就不一樣了,李敢看到現在的場麵在台上傻了,他怎麼想也沒想到,此時此刻忠淩社的大哥都在這裏,更沒有想到這幫人這麼的不要命。
幾分鍾的時間勝利的天平完全偏向了我們這邊,李敢的人多半已經放下了武器繳械投降,還有幾個殊死抵抗的被小八天壓製的已經沒有還手之力,這時猛林,周天,張險,於飛四人走上了舞台,一人一把開山斧步步緊逼李敢,李敢哪裏還有剛剛的氣勢,我和風流明顯的可以看出他的腿在發抖,周天一臉的邪笑說到“敢哥,你要再往後撤可就要掉下去了,這台子雖然不高,不過你要摔一下也挺慘的。”
聽到周天的話,李敢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到“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老大可是街頭幫的痞哥,不信你們可以去道上打聽打聽。”
周天還想再說什麼,於飛終於忍不住了,說到“老天,你和他囉嗦個瘠薄,操,你記住爺爺叫郭於飛,忠淩社三堂堂主,看好我的臉,記得讓你老大來砍死我。”說完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李敢根本沒有反應,結結實實的把於飛的一腳給踹了出去,身體直接摔在了舞台下麵,於飛順勢跳下舞台,手裏開山斧剛要給李敢留個記號,卻發現他的一腳一腳把李敢踹暈了。
看到這,我感覺我是時候出場了,我和風流漫步走向了李敢他們,現在酒吧裏空蕩蕩的,剛剛打架剛開始,人群便已經都嚇跑了,酒吧也掛上了停業,這時候天飛說到“憋了這麼久,終於有架打了,這倒好,還沒等打爽就結束了,老大不然你讓我們帶人幹脆搜了街頭幫的場子好了。”
我笑著沒說話,風流說到“天飛,你這脾氣怎麼還沒改,急什麼急,聽老大怎麼說。”
“這事一會回公寓再商量,今天咱們是出來玩的,那就一定要高興,天飛把他們都綁起來,把暈了的給我用水澆醒,圍城一個圈,我和他們玩個遊戲。”
聽到我的話,所有的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著我,“別看了, 一會你們就知道了,動手吧。”說完點了根煙,看著眼前的這群人,不到一會的功夫,小八天已經按我的指示辦完了,我跳上舞台,拿起了麥克風說到“今晚既然你們想和我們忠淩社玩,那好,那我們奉陪到底,現在咱們做一個遊戲,來來來,周天,讓他們都蹲下,後麵一個人扶好前麵一個人的肩膀,這個圈不要亂。”迫於周天他們的威懾,這幫人也隻好這麼做,我繼續說道“這個遊戲很簡單,叫做排排坐吃果果,當然,他和幼兒園裏的規則有點不一樣,但是這個遊戲規則也很簡單,一會我會讓一個把酒瓶放在你們中間,然後這個人會轉動酒瓶,但是你們不可以看,誰要是耍賴我會獎勵他一棍子,等酒瓶停止以後,瓶口指的人要打瓶尾指的人一耳光,如果不打也可以,我的人會打你們一棍子,好了,於飛,你拿個酒瓶就轉動瓶子。”於飛去拿了一個瓶子,按照我說的規則轉動了瓶口,說來也巧,瓶口指的人是晚上在學校來搶唐樂的人,瓶尾指的人剛好是李敢,現在他正在思考要不要動手,李敢狠狠的瞪著他說到“你特麼敢打我,你別想混了。”還沒等我說話,天飛會心的給了李敢一耳光,說到“別瘠薄吵吵,再多說一句話,我特麼整死你。”李敢看著天飛充血的眼睛隻好閉了嘴,“我說,你打不打,你不大,我要打了?”周天拿著棍子在後麵說到,看著這個人還是猶豫不決,周天果斷揮棍,這一棍子疼的這混混呲牙咧嘴的,這樣也好,殺雞給猴看,之後的遊戲一定會很有樂趣,看著於飛繼續轉動著瓶子,果不其然這個遊戲確實很有趣,真巧,這次瓶口又是指的這混混,瓶尾指的又是李敢,這次這混混沒有再猶豫,跑過去直接甩了李敢一耳光,我和風流在台上樂的肚子疼,李敢則敢怒不敢威,隻能挨了這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