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姿,望秋而落;鬆柏之質,經霜猶茂。
下雪,黑夜,最適合殺人了!
而那個擁有蒼鬆劍意的少年,已經開始了他的行動!
“吱...”
剛閉上的房門再次被打開,普普通通的風笛虎頭虎腦的從裏麵鑽了出來,回身關門的時候,一雙大眼嫌棄的瞥了瞥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渾身打了個哆嗦然後扯了扯嘴角嘀咕道:“小爺我怎麼會看得上你這種殘花敗柳呢?真快惡心死我了。”
其實這女人看上去長相也不算醜,就是妝濃了點,誰知道一洗臉還能不能再認出來?這先略過不談,主要是她身上的騷味兒太濃烈了,風笛聞了一下就忍不住嗓子眼兒難受,這一路都是憋氣過去的。一進房門就把這個春心蕩漾的花姑娘撂倒在了地上,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手下的那麼狠,沒個一天半天的醒不過來...
“嘭!”
將門關上,風笛扭身看向了這座豪華的怡春院。
二樓上男歡女抱的人不在少數,由於過道較寬,也不顯的擁堵,隻是偶爾幾個醉漢跌跌撞撞惹得別人怨罵幾聲,不過都是些小插曲也沒人在意,他們關心的是趕快紮進這些女人們的溫柔鄉。女人們關心的,是他們腰包裏或多或少的金幣。
風笛看著這些醉生夢死的人們輕輕一笑,將這些過眼浮雲都棄若敝屣,懶散的依靠著一根紅色的大柱子,眼神卻暗藏鋒芒的掃視著整間怡春院。
怡春院是由青家之人開設,麵積確實不小,房間多的更是可以滿足滿屋子的客人。風笛倚在二樓的一角,毫不起眼,倒也沒人在意他...
樓內,一個個男人臉上爛糜淫笑,時不時的在那一個個女人如蛇晃搖的身上大摸一把,惹得她們一陣浪聲笑罵。在這些不絕於耳的放浪聲中,偶爾附近的房內還傳出一些男人的低吼和女人肆無忌憚的呻 吟...
將目光收回,低下頭用手摸了摸下巴,樓內並沒有楊無傷的身影,想必他一定是在這其中的某間屋子裏吧!洪濤說過,楊無傷看上了這裏的幾個頭牌,好幾天都未出過房門,那麼...
學著嫖客的樣子,風笛大搖大擺的向著一樓走去,大廳中,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媽子正在笑臉招呼著客人,她是這裏的老鴇,風笛知道,打探消息,當然得問老鴇了。
“喲,小哥,不是剛上去嗎,怎麼這麼快就下來了,嗬嗬,小哥兒,你這速度挺快的啊。”風笛剛下到最後一個台階,這老媽子就像腦袋後麵長著眼睛似的轉過身來喊了起來。
老媽子嗓門兒有點大,以至於其他坐在附近的男人女人們聞言都是嘿嘿一笑,有些嘲諷似的望向了怔在樓梯口的風笛。
被眾人懷疑了能力,此時風笛那張方塊兒臉直接黑了又白,白了又黑,心裏暗罵一聲,臉上卻笑了起來:“哪能啊,主要是你家姑娘太醜了,小爺我不滿意!”
“小哥兒,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家如花姑娘在這裏雖比不上頭牌,但長的也覺對不醜啊,小哥兒,是你太挑了吧,要不然媽媽我再給你介紹幾個看看?”老媽子捏著蘭花指,一扭一扭的走了幾步,還衝風笛使了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