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不速之客(1 / 2)

玉門關城樓上,一名大漢正在擂鼓,另一名士兵在黃龍旗旁邊的旗杆上升起橙色旗幟。

“反恐級別提升到橙色啦!”玉門關裏的市場裏,一個瓜販來不及收拾攤位,西瓜被混亂的人群踩踏了一地。“我皮薄肉厚的上好西域西瓜哪!”

一馬隊從城樓裏疾馳而出,朝著遠處冒著橙色狼煙的地方奔去。這隊人馬一副清朝士兵打扮,人人一副黑墨鏡,一手持火槍,一手持方形木質盾牌,衣服胸口一個大圈,寫著POLICE。馬隊最後麵的一名士兵,正手忙腳亂的穿上衣,墨鏡耷拉在嘴上,他手裏拿的是一個圓形的木板,仔細一看,可能是緊急集合,太倉促,拿錯了家裏的鍋蓋板。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殺馬鎮出現恐怖分子啦,火器營都出動了,最新消息,一會將聯係我報駐殺馬鎮記者。”在玉門關一個戲台上,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衝著戲台下越聚越多的圍觀群眾喊道,並手持一麵鑼敲著。

殺馬鎮,距離玉門關約100裏地,因漢時霍去病在此殺馬祭天而得名,是西出玉門關的第一個補給站,最早由驛站演變而來,因位置特殊,曆來被兵家稱為“玉門關的****”。彈丸之地,成為了****之地,其位置重要性可見一斑。

西域人又稱殺馬鎮為“西域的扁桃體”,不得殺馬鎮,猶如西域的扁桃體發炎,對河西地區就沒有了發言權。什麼胭脂山,潤膚河,麵膜灘,河西著名的化妝品產地皆失,使得西域女子素麵朝天,數百年來隻好以黑紗蒙麵,夜晚更是不敢出門,怕嚇壞了更夫。相傳西域某部落的首領為自己的兩個兒子取名“阿莫西林,阿司匹林“,想必是取根治扁桃體發炎之意,垂涎我河西沃土。

“本報剛剛得到的消息,剛剛出鍋,還冒著熱氣的消息,黑河艦隊已經向弱水一帶集結!酒泉衛星發射中心剛剛發射了一顆偵查衛星!殺馬鎮的一隻小母狗難產死了!”《塞外都市報》的記者嘶啞著嗓子在戲台上喊著,台下已經聚居了一些人。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說條件吧,談判專家馬上就到!”火器營的馬隊已經把殺馬鎮一處糧草庫包圍了起來。

“這句話好像我哪裏聽過?”躲在糧草庫的白衣女子自言自語道。她拍拍前麵一個官員模樣的人,“當官的,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中年官員答道:“要不我出去亮明身份,我是四品官。”官員整了整帽子,撣去身上的雜草。

“等等,讓我就地來起一卦!”一個頭插羽毛,身著黑衣的巫師,貓腰張望了一下四周,在他旁邊有一個身穿鎧甲,戴頭盔,持長矛,深眼窩、高鼻梁、皮膚略帶紅色的高個子,後麵還牽著一頭驢,看著像個騎士,巫師猛一眼看去,嚇了一跳,但看了看騎士身上的鎧甲,巫師說道:“放驢的酒糟鼻,借你的鎧甲一用。”

騎士張張嘴巴,嘟囔了幾句,又搖搖頭。“這位或許是馬戲團跑出來的?”白衣女子說道。

官員打量了騎士一番,說道:“是個番邦人士,語言不同。”

“顧不了那麼多了!豁出去了!”巫師手放到脖子上,指指外麵,做了個殺頭的手勢,然後一把把騎士肩上的一片鎧甲扯了下來。“腦袋掉了不過碗大個疤。”

巫師對他旁邊的一個手持斧頭的年輕後生說道:“小夥子,看什麼看?拿個斧頭裝李逵啊!快幫忙抓幾把草來!”

年輕後生把斧子往腰間一別,從草垛上抽了幾把草,遞給巫師,“我本來就是個木匠,這些草用來編席子不錯的。”

白衣女子數了數人:“哇!五個人了!,都被圍堵到這裏了啊!難兄難弟難姐妹啊!”白衣女子跟官員握了一下手:“大人萬福,我叫唐阿娘,號稱長安一枝花,我花開來百花殺!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