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傍晚,通過後麵的路口後,我是超速趕到那個位置,那個牆院那有一個女人在那裏等著,趙大良還帶了兩個人,姓什麼我不知道,隻知道他們是一夥的,我停在那,趙大良先把那兩人放進去,然後在挖掘機的大鏟上,又多了兩個老人,他們搞定後又讓我超速開到下個路口”
“他們是什麼關係我不清楚,我隻是想到我女兒被綁架,才做的這些事”
拖車司機解釋著,李警官順著他給的線索,去尋找趙大良。
而另一批警員,卻在苦苦尋找一個叫馬華的女人,就是菜攤攤主口中提供的希望他幫忙送信的人。
偏偏這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消失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叫馬華的,就是那個趙大良的女人,趙大良有台挖掘機不錯,人卻經常在黑道上混,身邊經常跟著一群弧朋狗友。
要說菜攤攤主為什麼幫馬華遞信,還不是因為皮肉關係,那攤主是個老光棍,活到四十歲了,沒個老婆,還在靠賣菜為生,有女人送上門,他怎麼可能不要,那女人的這一小點請求,他當然是願意做的。
幾番走訪,君臨親自緊盯著監控,找到趙大良的時候,都近上午十點了,而他們藏匿的地點,不是別的地方,正是被查封拍賣後正在動工的曲家,隻是這幾日因為工錢問題,都沒有動工,也沒有工人在這工地上。
趙大良就是在這一塊做工的,昨日卻故意把挖掘機開到鄉郊等拖車去拖,馮香和餘老伯在工地的側所旁被找到的,兩人都綁住雙手,餘老伯嘴上還蒙了膠帶,還有被打暈的小女孩。
馮香也已經暈過去了,更另人驚鄂的是,那個什麼馬華,跟本就是文燕華。
趙大良死也沒想到,他綁了拖車司機的女兒,那司機還敢出賣他,一行人被抓到監獄,還在那裏喊冤。
雲慕趕到醫院的時候,馮香還暈著沒醒過來,但醫生說了性命無憂,就是被刺激到了,嚇成這樣。
餘老伯也被嚇得不輕,雙眼發直,拉著雲慕一個勁的說道:“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女娃子你了”
“餘爺爺,沒事了,沒事了...”雲慕安慰道,天知道接到他們平安的消息那刻她有多激動。
餘老伯一邊抹著眼淚,待他平靜下來之後,雲慕才問他。
“餘爺爺,你和外婆,為什麼會到那裏去”
餘老伯老了,說話還是很清楚的,搖了搖頭,看著還沒醒過來的馮香,還是心有餘悸的模樣。
“馮妹子拿到封信,看著看著就哭了,然後很艱難的開口,問我有沒有錢,借她一點,我在鄉下是存了幾千塊錢的,想著現在住你這也不需要用什麼錢,她急用我就借給她了”
“她還要我推她出去,看樣子應該是去見什麼人,我們到了外麵,分不清楚方向,還是有人在圍牆那裏拿紅燈照我們,我們才找到的,隻是沒想到,到了圍牆那裏,都還沒把錢給那個人,我們就被綁起來帶走了”
他慢慢吞吞的說著,表達得還是很清楚,雲慕更好奇那封信:“信裏說了些什麼?”
餘老伯不好意思的搖搖頭:“我大字不認識幾個,也沒看她的信,馮妹子也什麼都不跟我說,隻說她有個親戚要急用錢,問我借點”
雲慕聽著,也明白了個大概,想到文燕華,她又問道:“外婆要見的那個人,是圍牆外麵那個女的嗎?”
餘老伯點點頭:“好像是的,馮妹子說話不利索,但我指給她看,她點頭了,應該沒錯”
外婆認識文燕華雲慕是知道的,文燕華進門的時候,外婆還在曲家當保姆,隻是那時,文燕華也是曲家的傭人,當初也沒見她兩多熟。
不過外婆一向心善,若文燕華有心設計這一切,故意想接近外婆,利用外婆的同情心也不是不可能,外婆應該隻是想借點錢給文燕華應應急,卻沒想落入了那女人的圈套。
這麼想著,思路還順了點,不免覺得外婆心地太過於善良了,等她醒了,一定要好好勸告她,遠離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