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麻袋,步行在十字路口,這城市的高樓,比老家的茅屋高了好多。
“二中,我找你找得好苦。”張不凡看著豪華如皇宮的門上那金光閃閃的大字,拿出腰間的毛巾,擦拭了臉上的汗水,向著一旁的草叢中吐了一嘴口痰。
踏進校園,前邊是一棟古建築,八角上翹似女人的屁股,有不少人正在那息涼。
張不凡全身被汗水虐了個精光,他向那走了過去,登上梯子,有種皇帝上早朝的感覺,張不凡坐在最高處,脫掉了鞋子,放在通風的地方吹,將腿翹得老高,將麻袋放在一旁,雙手成一字排開,滿是享受的樣子。
風光大好,居高臨下,視野遼闊,看得很遠,望著高樓林立,不禁想起了家鄉的小破屋,家門前父親種的那顆彎脖子蘋果樹。
“高中三年,你要是混不出個人樣,就別給老子回來。”這是臨行時父親給的忠告,父親是反對自己上學的,這讓他有些傷心。
不知不自覺想得出神,下了台階他自己都不知道。
走在一狹小的道路上,張不凡這是準備去找班主任報道,低著頭想著父親的話。
“啊。”一個婦人的尖叫,隨後聽見一聲“哐當”,張不凡這才意識到自己撞見了人,腦海裏突然出現著酥酥軟軟的比海綿還軟的東西,心想:“那是什麼東西啊。”。
少婦正低頭思考著事情,沒注意看路,平時這狹小的路是沒有人的,這才開學,肯定也就沒人。
“哎,我說你沒長眼睛啊。”少婦從地上爬了氣來,胸前有些疼痛,心想:“平白無故被吃了豆腐。”。
張不凡打量著眼前出現的不明飛行物,在他看來眼前這個是穿著窗簾的怪物。
“和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啊,你難道還是個又聾又啞的殘疾人不成。”少婦見張不凡不說話有些發怒,這吃了豆腐不說,還免費被殘疾人吃,這多少心裏有些不爽。
張不凡還見少婦出口不善,心想:”漂亮的女人是老虎,胸大的女人是凶老虎。”。
“哎,我說你看什麼啊,是瞎子還出來亂逛,還亂看。”少婦無語,怎麼看也不像是個聾啞人啊。
“凶什麼凶,不就是撞了你一下嘛。”張不凡瞥了一眼少婦,冷冷道。
心想:“這年頭的人眼力勁怎麼都這麼差勁啊,我看起來像聾啞人嗎?”。
少婦見張不凡這麼橫,火氣不打從一處來。相貌堂堂,長相斯文,出口卻是很火爆,像是吃了幾十斤火藥一樣。
“哎,你橫什麼啊,撞了人你還對了啊。”少婦指著張不凡的鼻子道。
怒火中燒,最討厭別人對自己指指點點,有一種想把手指咬掉的衝動,不過還是忍了忍,如果做事不計後果,如果要不是生活在陌生的城市,或許他會毫不猶豫的咬下去。
“對不起了,我才來這個地方,不知道怎麼走。”張不凡咬了咬牙,不想惹事,隻好低頭。
“這還差不多。”少婦占了上風,有種說不出的快意,“你叫什麼,你來學校做什麼。”。
張不凡又打量了少婦一番,發現滿臉和善,妖嬈萬分,絕對是村裏麵說的狐狸精,專勾搭男人的那種。
勾搭男人也不會勾搭我這樣的啊,“張不凡,我來報道的。”張不凡有些不相信,但是還是覺得騙自己也沒有什麼好騙的。
美麗少婦微微一笑,自己也不像騙子啊,等等,張不凡,這名字怎麼那麼熟悉呢...
“張不凡,你就是張不凡啊。”少婦像是見到了古董寶貝一般驚叫道。
張不凡一陣鬱悶,雖然說自己還算蠻帥的,但也沒必要聽見自己的名字就這般大的反應吧。
“沒錯,我是來報道的,我找不到班主任辦公室。”張不凡很平淡的應道。
少婦這才仔細打量著張不凡,身著樸素,器宇軒昂,稍微幼稚的臉上顯露出幾分帥氣,不由有些喜歡了,說不清楚的好感,難道是因為這少年吃了自己豆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