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幕,張不凡,花有文都是一臉疑惑,對視一眼。
“我靠,誰這麼霸氣啊,放這麼響的炮。”謝天幕感歎道。
他以為是誰家開張,放的大炮呢。
“炮彈嗎?我怎麼覺得是放屁啊。”張不凡疑惑的看著謝天幕。
這家夥會不會聽錯了,這聲響可不像炮彈的聲音,倒有些想放屁。
“怎麼可能,這很明顯就是打雷啊,媽呀,千萬別打雷啊,我可怕怕。”花有文突然鎖在桌子下。
“額,你們好神經,這都不是吧,好像是門掉地上的聲音啊。”江思容說道。
不由看了看張不凡,心想,這家夥真是俗氣,怎麼就想著是放屁了。
“門掉地上了。”花有文和張不凡異口同聲道。
然後對視一眼,好家夥,好大的風啊,門都被吹了下來。
這時樓下傳來一聲大響,“老頭,給老子滾出來,這次又打人,什麼意思。”。
這聲音很粗暴,很暴力,很粗狂。
張不凡感覺不妙,起身向樓下走去,花有文和謝天幕也跟了過去。
“嗬嗬,幾位裏麵坐啊。”老板看了看掉在地上的鐵門,很擔心。
這下慘了,自己這老骨頭怎麼受得了啊。
“坐就不用了,你們先是毒害了我兄弟,現在又打了我兄弟,怎麼說也得給個說法。”一個身穿黃衣背衫,短褲和拖鞋的看上去有三十左右的男人。
仔細一看他的右手上海刺有不知道是什麼圖案的東西。
“那是食物中毒,這個我們也不願意啊,賠錢了,你看這就算了吧,至於打你兄弟,我這老骨頭哪是你兄弟的對手啊,你開玩笑了。”老板僵硬的笑道,心想:“看來這次是慘了。”。
“沒有,抬上來。”黃衣男子冷冷道,雙手插在褲兜裏。
幾人將那躺著的人抬了進來。
“這是我兄弟,是他親口說的難道還會有錯,你說怎麼辦吧,是私了還是要我去告你啊,故意傷害這可不是小罪,怎麼說也得在黑暗的牢裏座幾年。”黃衣男子嘴角輕揚,很是不屑的看了看老板。
“這......”
“哎呀,這家夥剛才不還站在這裏啊,怎麼現在就躺在這裏了,剛才可還囂張得很啊,我說你們不會是來騙人的吧。”張不凡嬉笑著走了過去。
剛抬進來的那人就是剛才被自己打飛的那粗漢,想不到這麼快就找回來了。
“什麼,你是誰,少管閑事。”黃衣男子眼神閃爍了一下,衝張不凡撇了一眼,像是警告。
“哎呀,我是誰不重要嘛,怎麼你們都是這樣,都問我叫什麼,我還真是榮幸啊,都快成大明星了。”張不凡笑道,打量了一下黃衣男子,不覺鄙視了一下,這家夥裝逼的吧,還紋身。
這年頭,裝逼的可不少,裝老大的更是不少,這騙子更是多了。
“小子,我勸你別多管閑事。”黃衣男子冷冷道。
躺地上那粗漢伸出手要指張不凡,正要說話,張不凡立即一把握住粗漢的手,用了大勁,隻感覺是骨頭粉碎了一般。
“啊啊。”粗漢直叫。
“啊,你好啊。”張不凡嘿嘿一笑。
“放開我兄弟的手,我兄弟不是你碰的。”黃衣男子冷冷道,將手環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