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這套無名拳法我已經不是第一次打了,有了先前的幾次磨合,現在打起來有一種行雲流水之勢。
越是打的快,我感覺精神越是恢複得快,當我打完整套拳的時候,隻感覺就跟打了雞血似得全身興奮,又恢複了活力。
我當即再試,不過不出我所料,這次也隻是比之前好一點點而已,可是還是不能操縱,而且又消耗了精力。
我當然二話不說的開始打拳恢複精力,接著又試,還是失敗,再恢複,再試,再失敗............
就這樣,我一直試到了傍晚,前前後後一共嚐試了十幾次都沒成功,直到展凱回來,我才終於停下手來,和他一起出門吃晚餐去了。
看來這次張雅爺爺沒有虧待他,展凱回家的時候提了個口袋,不知道裝些什麼,隻是神神秘秘的給提進屋去了。
第二天張雅早早的就來了,我和展凱收拾好了東西便與她出了門去,前往白燭村。
張雅接的案子是個人口失蹤案,就發生在白燭村,至今為止失蹤了六個人。
其實說起來這白燭村隻不過是我們邊境上的一個小村子,隔著市區遠了去了,怎麼也輪不到張雅管。
不過聽張雅說,本來失蹤案發生的時候隻是鎮上的民警在調查,可是調查了半天什麼也沒查到,而且失蹤人口還又多了一個。
這才轉到縣裏的民警隊去搜索,誰知還是什麼線索也沒有,無奈,縣民警隊的隊長隻得向上麵彙報了,而這時已經失蹤了六個人,這些人皆是下落不明,這當然引起了市警察局的重視,本來要安排刑警隊員出馬的,恰巧張雅知道了事發地點在白燭村,所以將這個案子給接了下來。
至於她為什麼能接,問了她才知道,原來張雅本來就是刑警隊的隊員,但是因為做刑警比較危險,所以老爺子故意將她轉下來做民警。
展凱聽到這裏,小聲地嘀咕道:“我說怎麼一個女民警身手也那麼好。”
看他的樣子,似乎還在為昨天的是悶悶不樂,也對,我說怎麼感覺他鼻子大了一圈呢,張雅下手確實有點重了。
說起她能從一個刑警轉到民警,這裏又不得不說一下,張雅他爸竟然是我們市的刑警隊長,張老爺子更是前省公安廳廳長!
知道了這些,我和展凱相對一眼,心裏不由想到:老爺子也太能折騰了。
怪不得張雅平時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家裏全是警察,還有誰敢跟她在一起?指不定動點小心思就被抓去蹲號子去了。
不過這丫頭雖然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其實心地還是挺不錯的,這次案子也是專門為我才接下來的。
隊裏給她配了個男搭檔,能和隊裏有名的警花一起辦案絕對是個美差,那男的估計睡覺到要笑醒了,不過被卻張雅給無情地給拒絕了。
張老爺子也同意,因為這本就是一個偵察性質的工作要不了多少人。
對於這個,我隻能心裏禱告:老兄,對不住了。
因為路程較遠,我們做了幾個鍾頭的車才到達白燭村所在的小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