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窮山惡水出刁民(1 / 2)

聽展凱這麼一說,我不自覺地感覺涼風嗖嗖的,僵屍這種東西我還沒見過呢,難道今天要開眼界了?

“哪個棺材裏?”我輕聲問道。

展凱和張雅皆是搖了搖頭,想來這幾十口棺材光聽聲音又哪那麼容易找到。

“找找,小心點。”說完,我就和展凱分頭行動,仔細的聽著棺材中發出的聲音。

最後,我們的步子都停在了同一口棺材前麵,聽著裏麵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像是指甲劃過木頭而發出的聲音一般,我和展凱對視一眼,都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駭!

張雅還站在火堆旁,焦急的看著我們。她似乎也感應到了什麼,又添了些木柴到火堆中,似乎想讓火勢更大一點從而驅走心中的懼意。

之前在展凱老家畫的那兩張符紙還有一張是完整的,我給了展凱,現在意識到了危險,他已經將符紙拿在手中,然後示意了我一眼。

那意思我明白,我來開棺,他來貼符。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開棺不一定要將棺材蓋打開才叫開關嘛,特殊時期,特殊對待。

“準備好了?”我看了展凱一眼,見他點點頭,我當即不再廢話,飛起一腳向著眼前的棺材踹去。

“我靠。”展凱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開棺,嚇得趕緊跳起來,棺材應聲落在地上,轟的一聲,四裂開來。

這樣看來這些棺材也確實有些年頭了,就在棺材裂開之際,展凱正要看準時機貼符,誰知道..........

裏麵竟然空空如也!

額,隻是有幾隻老鼠從碎木板裏麵爬了出來,在展凱的一聲怒吼中嚇得四下逃竄了。

“靠,什麼也沒有,嚇老子一跳。”展凱啐了一口唾沫,將符紙收起。

張雅也趕緊跑了過來,一見地上的棺材板,舒了口氣:“嚇死我了,還好什麼也沒有。”

我還想調笑她兩句,難得我們的冰山女警花也有害怕的時候。可是聽到他們兩人都說了同一句話,總感覺像是有什麼蹊蹺似得。

突然,我腦中靈光一閃,對了,就是什麼也沒有!

“這事兒有蹊蹺。”我對著二人說道。

“什麼蹊蹺?”他們二人都是一臉的茫然。

“你們都說了,這棺材裏什麼都沒有,這裏是義莊,棺材本就是放死人的,怎麼可能什麼也沒有呢?”我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啊。”展凱也點了點頭,但是他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也許是年份太久,屍體腐爛了呢。”

“你們看。”張雅畢竟是刑警出生,職業需要已經讓她習慣了對什麼事情都仔細處理。聽了我的話她似乎也有所感覺。

再聽到展凱的反駁便已經將手電筒照著那堆碎裂的棺材板:“人死後就算屍體腐爛完了頭發都不會腐爛。

而且還可能剩下一些衣服的碎布條,可是這棺材裏麵既沒有頭發也沒有碎布,更是連一點骸骨都沒有,顯然這裏麵確實沒裝過屍體。”

展凱見自己的觀點被張雅駁回,好像有些不服氣,想了想說道:“也許....也許這裏不是義莊,是棺材鋪呢?”

我還想說兩句,卻聽張雅驚喜的叫道:“雨停了,咱們快走吧。”

現在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三個人呆在這荒山破房子裏怪有點害怕的,其中最害怕的當然是張雅,此刻發現雨停了,就趕緊催著我們走了。

我和展凱也拿上東西向著村子進發,這房子到底是義莊還是棺材鋪也懶得去研究了,管它棺材裏麵裝沒裝人,也不關我們的事。

經過大雨衝刷的路上滿是泥濘,又是晚上,我們拿著手電一步一個腳印的在這路上走著。

我看了看手機,已經晚上八點了,這才想起來我們好像還沒吃晚飯呢,但是也隻能先進村再做打算了

看著手機屏幕上方的“無信號”,看來又是隻能當做手表用了。

我們從破屋出來走了差不多十幾分鍾了,隨著步子的推進,翻過一座山頭,我們便看到了山腳下的白燭村。

自古以來農民們就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這白燭村顯然也不例外,現在才八點的時間,整個村子裏還亮著燈的已經沒有幾戶人家了。

越靠近村子就能夠聽到村裏不時發出的狗吠,村東頭也有,村西頭也有,似乎在遙相呼應,又像是這些中華田園犬們在傳達著某種信息。

循著聲音和光亮,我們終於走到了村口。

村口處有三戶人家,都已經熄了燈歇息了,我們也不便打擾,隻是繞過這三戶人家朝著村子裏麵走去,估摸著等會兒找個房子大一點的人家去借宿。

村子不大,來之前我們就了解過了,總共有一百多戶人家,中間有一條路貫穿整個村子的南北。